“考虑的怎么样?”老家伙不徐不缓地问着,看上去他一点都不着急。
他确实不着急,都躲在这个小地方用一种守株待兔的方式去猎食,这种耐性不是常人可以有的。
“我怎么知道你这人守不守信用?万一我说了,到时你还是要对付我怎么办?”我一边说着,一边找机会慢慢地靠近他。
“嘿嘿!”他干笑了两声,“你最好祈祷!到了我这里,就是我说了算!”
看来还挺强势的,我才不甘心做鱼肉给人剁呢,“杀了你,我自己慢慢找出路!”说话的同时我已经出手了。
但是这次老家伙居然没有躲开,而是伸出了手接住了我的一拳。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让我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小伙子,你太急躁了!”他说着,手掌在我的拳头顶了一下,借着这个力道身影往后飘了去。
这个老家伙!
我心里咒骂着,真是让人很气愤:走又走不掉,打又打不了。这个老家伙到底想干嘛?难道想用围城计将我困在这里跟我磨,磨到我精神失常了再告诉他?
我看这个老家伙极有可能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可是我没有,我还真耗不起。一来是有这么个家伙在这里,我能安心地耗着?二来,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呢,秦越和张君宝肯定在外面等急了,也不知道他们找不找的到这个地方。
“你干嘛对我的手那么感兴趣?”我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他了。
“因为我有个朋友和你有着一样的手!”老家伙似乎很缅怀地说着,我看不出他有什么诚意。
“这不就结了,你直接去问他不就得了!”
“嘿嘿,我要是能问他的话,又何必来问你!”
“不是朋友吗?干嘛不能问?除非……他偷了你老婆!”我很邪恶地想着也如实说了。想想他的年纪,谁会偷他老婆啊。
没想到老家伙居然身影一颤,突然暴怒而起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就知道,他和我说话就是在麻痹我,归根结底还是找机会偷袭我。我也不是那么笨,立即也学着他那样往后退了几步,不跟他缠上。
好嘛,你不急,现在我也不急了,看谁能撑到最后。
他一击不成也没有第二击,而是收了身子,像没事人一样地说道:“事情确实如你所说,他的确偷了我老婆,还把我永远地囚禁在了这里!”
我有点膛目结舌,一方面是因为他的遭遇,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脸皮厚,偷袭了我居然还跟没事人跟我聊天,脸皮的厚度赶上上古超大陆了。也不知道他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让我嗅到了一丝有关的信息。
“囚禁?”我转着头四周看了看,敢情不是他想来这里,而是被人关着啊。那我被送进来又是哪门子的事啊。“靠,我差点被你这个糟老头子给骗了,你自个儿都出不去还能帮我出去。鬼才信你的话!”
“我只是说我被囚禁,又没说你不能出去!这道封印,只对我有效,你完全可以出去,只要告诉我这只手的秘密我就会告诉你方法!”他依旧是那种不徐不缓的语气,可以看得出来,他生前一定是很沉得住气的人,无论在什么时候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急躁之色,即便是刚才偷袭我也是一样。
这一点,恐怕要修炼很久吧。
“我说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啊?我真是搞不明白了,你说你都已经挂了,就算知道了对你有什么帮助?难道就是为了心里舒服?”
“小伙子,当你有个心结一直放在心里解不开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为了解开那个谜团,明知道很危险却还是要去做,明知道会失败还是愿意去尝试,有时候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能感受到他的语气中一种决绝,这种决绝的力量非常的庞大,我有种高山仰止的渺小感,跟这位老游灵比起来或许我的所谓的坚持并不算什么,但是我的内心却是认可了他的这番话。明知道会有危险却还是要去做,我不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吗?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终于放下了心防地说道。
老家伙浑身一颤,但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很平淡:“你就说你知道的吧!”
我只是挑了一些无关紧要地说道:“我只知道这种手是先天遗传的,还有就可以碰触到灵体,对灵体产生伤害!”重要的那点我现在肯定不能说了。
老家伙桀桀地笑着,“就这些?”
我好像被看穿似的,却还故作镇定:“就这些,我也是前几天刚知道的!”
老家伙好像不相信我似的,他在我身边飘了一圈,然后啧啧地眨巴着嘴问道:“小伙子,那你为什么跑到这种地方来?”
“有个叫古天易的家伙叫我来拿一个尿壶!”我把皱巴巴的纸掏出来了摊开,同时还要小心提防着他会偷袭我。
这个老家伙我可摸不准他的小心思。
老家伙飘过来,和我保持了一段距离,估计也是怕我偷袭他来着吧,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可笑,都彼此提防着却又彼此“依靠”着。
这里我必须说一点就是,前文说道我是处在一个很黑的环境当中的,纸上画着什么东西谁有自信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可以看到。当然了,我的那点小心思也是瞒不过老人家的,他飘过来之后又飘了回去,说道:“古天易?古氏财团的人?你一定是惹到他了吧?”
“可以这么说!”我见这招没什么效果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