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看網阅读)“姬罗,你怎么了,你怎么像变了个人,”拓拔逸走进青鸾殿内,看着自己的妹妹呆呆的坐在案前,望着屋顶发呆,心里不禁有些忧心,便随口问道,姬罗被他的话声蓦地惊醒,一回头,有些慌张的样子,
“哥,你什么时候进來的,”
“我进來好半天了,只是你沒发现而已,”拓拔逸走到她面前,神色有些凝重的说,“是不是他对你不好,”姬罗怔怔的看着他,紧紧的咬着下唇,眸光闪闪,眼神十分委曲,
“我想去骑马,”说完,就跑开了,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只觉得这丫头变化好生大,以往的她,什么事情都是写在脸上的,可是她现在却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人默默的躲在无人的地方发呆,从來都不知道隐忍两个字怎么写的她,却学会了忍,心里不免有些为此而伤感,
“符坚,你若欺负我妹妹,有你好看的,”拓拔逸捏着拳头愤愤的说,
大漠的夏日,不比中原,湿闷,风呼呼的吹过耳边,烈日晒得发顶极烫,飞扬的墨发上绑着的彩带,似虹般在半空飘动着,“驾,驾,”马儿被鞭子打得嘶嚎起來,发了疯一样的往前奔,姬罗眼前浮现得却是洞房之夜,他距她于千里之外,末了,他跪坐于青案前睡了一夜的情形,那一夜,她哭红了双眼,第二天却还要擦干眼泪伺候他洗漱……不知不觉间,马儿已奔到了一片树林里,越想,心里越觉得委曲,越想发泄,“驾,驾,”在她抬眸的刹那,顿时傻了眼,一根粗壮的树干横亘在眼前,等反应过來之时,已经晚了,“啊~~~”她的身子重重的撞在了树干上,被树干挡了下來,马儿依然在狂奔着,由于力道太大,她吐着鲜血从树干上往下落,就在将要落地的一瞬间,符坚从空而降接住了她,她痛苦的睁着双眼,却扬起了嘴角,“你來了,”然后就昏迷了过去,符坚抱起她就上了马急急的往城内奔去……
司马陨一把揪住符坚的衣领,这次,符坚并沒有还手,只是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至今还昏迷不醒的姬罗,“你,为什么娶了她,却不知道珍惜,既然不爱她,又为何要娶她,”司马陨咬牙切齿,符坚却平静如初,越是如此,越是激恼了司马陨,“我杀了你,”
“司马陨,”拓拔逸怒斥一声,“姬罗还未醒,你非要吵得她不安宁吗,”为姬罗诊治的胡医回过身子,面色稍作轻松了看了看拓拔逸,
“王爷,公主虽然受得是内伤,可是并不重,待老朽开些药先给她服着,”
“有劳大夫了,”……
符坚一直守在姬罗的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姬罗,依然天真的面孔,只觉得自己如此残忍,多么快乐的一个小姑娘,自己怎么能忍心伤害她呢,突然,他感觉到一只手温暖的覆在了他的手上,他抬眸一看,微微一笑,“你醒了,”姬罗撑着身子想起來,“我扶你,”
“你一直守在我身边,”心扑扑的跳着,惊喜交加,
“都怪我不好,”符坚淡淡的说,
“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我哥跟我父王是不是责怪你了,”符坚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姬罗撅着小嘴,“他们要是为难你,我可饶不了他们,”……
雄鹰殿内,父子俩对案而席,“母后死得早,对于男女之事,我们又不好说,结婚也已一月有余了,妹妹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沒有,”
“依我看,事不在你妹妹,他符坚是大秦皇帝,三宫六院,后宫妃子成群,难不成他也不懂男女之事,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想,”
“哼,我妹妹长得这么如花似玉,但凡是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能不想,我觉得他定是有什么预谋,我们一定得想办法,让妹妹有他的孩子,这样,说不定能让他为我罗越所用,”
“只怕沒那么容易,他可是符坚,”拓拔朗愁眉苦脸的样子,
“那倒未必,哼,”拓拔逸冷笑一声,“父王好好想想,他是如何被俘虏的,”拓拔朗眼珠一转,双手一击,
“对啊,苦肉计,罗儿不就是施得苦肉计,让他最终被俘吗,”拓拔朗眸光一闪,看着拓拔逸,“还是你脑子好使,于爹比,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拍拍拓拔逸的肩膀,“看來爹沒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日后把罗越交给你,我可以放心了,”拓拔逸赶紧躬身一揖,
“爹,你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夜深了,姬罗拿着件貂裘披风缓缓的走向墨香阁,大漠昼夜温差极大,冷风阵阵,骤然间如进了冬日般,她站在墨香阁外不停的徘徊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他会不会不高兴,“咳咳,”吸气呼气,凉风直灌入喉,她忍不住咳了两声,吓得忙捂住口,心扑扑的跳着,不知道他听见沒有,心里正七上八下的,眼前忽然一片亮光,门被打开了,
“怎么不进來,”符坚定定的站于门口,淡淡的看着她,
“哦,夜里天寒,怕你冻着,所以……”她捧着手中的貂裘披风,眸光盈盈的看着符坚,
“谢谢,”他拿过披风折身进去了,姬罗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始终沒有问出口,就这样吗,难道就这两个字,都不邀我进去坐坐,正沮丧着转身欲走之时,只听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惊喜的转过身,
“还有什么事儿吗,”
“夜深了,你伤刚好,我送你回房歇息吧,”姬罗心里一阵感动,乐得合不拢嘴,
“嗯,”只顾着高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