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食记里,白静嘟着嘴,心中恨恨地想在眼前的这个男子脸上来上一记,不过她很有礼貌地笑了笑,没有说过,心中骂道:“冤大头!”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许文轩很霸气地接着说:“反正是你请客,若是我再不放开面子,岂不是对不起你的好意思!”
“你……”白静神色大变,这、这……这还是男人吗?
许文轩可没有这等觉悟,他很坦白地道:“我没钱!”
记者不愧是记者,心理素质的确是平常的女子难以企及的,白静很快就平静下来,咬咬牙道:“没关系,你放心大胆的吃吧!”虽然笑得还是那样灿烂,可是眼中去丝毫不掩饰杀机——这可是我半个月的薪水啊,要不是为了你口中的新闻,以及台长下了死命令,哼!
老食记不愧是泽川高档次的食府,上菜的速度果然够及时,没一会,十二种小吃,琳琅满目地放满了桌子。
白静很没有形象地夹了一大块河粉,一口吞下去,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许文轩,大口大口地嚼着,仿佛这吃的不是河粉,而是许文轩一般。
许文轩像是感觉不到白静的恨意,也有一样学一样地吃了一筷河粉,感觉似乎不合味口,又将下手的目标选中了那笼小汤包,子,被他一口一个地消灭掉,然后又开始吃金脆脆南瓜饼,这厮边吃边品价,末了来了一句:“这味道也不怎么行呀,感觉跟老庙街上卖得那些也差不到哪去!”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最可恶的!白静恨恨地想着,望着一个月四分之一的辛苦钱就落到了许文轩的肚子里,满不是滋味,
白静放下了筷子,望着还在埋头消灭一盘芋头糕的许文轩,拭探道:“请问你是哪里人呀?”
“泽川啊!”许文轩头都没有抬,张口就道,既然吃了这顿饭,所谓吃人嘴短,真实的身份当然是不可能透露的。
“可是听你的口音不像的呢……”白静有点疑惑。
“我父母早故,我十多岁就离开泽川流浪了,后来参军了,前几天刚退伍回来!”许文轩就像在背王成给他设计的档案。
“哦!”白静点点头,从小包中取出ipad,飞快地记录着有用的信息,然后又问:“听说你是特种兵出身,那能不能入详细地讲讲你在部队里的生活,当然如果涉及到保密条例,那就算了。”
“不行!”果然得到的了斩钉截铁的回答。
白静不以为意,手指在ipad上飞快地指指点点,一行行文字飞快地出现了,她并不在这一点上做纠缠,又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被救者的姓名?”
“不知道!”许文轩这一点到是没有隐瞒,他确实不知道救的人是谁,但显然是大有来头之人,更何况对方明显不想让自己溺水的事情曝光在媒体面前,否则也不会那么慌张地离开了。
白静显然不相信,所以换了一种方式,以另一种口吻道:“其实我们电视台只是想做一个专访,放心,我们会保护**的,所以,还恳请你至少要提供一个溺水者的联系方式,当然这并不是无偿的,电视台正准备搞一个见义勇为奖,到时候会邀请那位溺水者为你颁奖。”
电视台哪有什么“见义勇为奖”?白静已经下定决心,哪要能够挖到重量级的新闻,这资金自己出了,你不是说没钱吗?这么爱钱如命,看还为了奖金还低低头。
许文轩正是缺钱的时候,一听说有奖金拿,抬起了头,这让白静看到了一丝希望,立即加重筹码道:“听说有一万块哦!”
一万块对于以前的许文轩来说真是什么都不算,就跟一毛钱也没多大的区别,只是现在,似乎可以干许多的事情啊,李老爷子的房租还没有交呢。自己是不知道那少妇的联系方法,但有她的秘书电话呀,可是少妇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话又嘴边又变了:“不知道哎!”说完这句他,他又飞快地吃了两口豆腐花,然后将碗一推,抹了两下嘴,笑道:“感谢你的早餐,我已经吃饱了,如果没事,我这就回去了。”也不管白静同不同意,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静差点气歪了鼻子,合则自己花这也行老大的力气,到头来,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落着,一转头叫道:“你给我站……”话还没说完,却发现许文轩已下了楼。
白静可不会就这样亲易放弃了,肉痛地埋了单,追出了老食记,放眼望去,哪有许文轩的踪影?
她正欲不顾形象地想要跳起来骂娘的时候,手机响了,拿出一看,是一个未知号码,本想不接,正一想,正好骂上几句那个把电话的,借机发泄发泄,于是一触“接听键”,很不客地叫道:“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把很普通的人声,就是那种你听了一遍之后,再也想不起来的那种,那男人道:“我要报料,许文轩救的人是天麟集团刚上任的总裁纪静香!”
白静刚刚失落到低谷的心情又像坐了云宵飞车一向直冲天际,她不可置信地问道:“这、这……这怎么可能!”心中却在欢呼:“一定是她,一定要是她!”
果然那男人没有让她失望:“我有照片!”
“你……有什么要求!”白静可不认为对方会这么轻易地将这照片交给自己。
“直接!”那边的男子也笑了起来,“我想你尽快将此事公布出来,想想看,你现在的事业已到了危险的边缘,多需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