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顿”酒吧内,习泽尔和于伟华坐在一间僻静的包间内,助手ben则在包间外候着,习泽尔看了对面坐着的男人一眼,皱了皱眉,声音极其冷漠道,“有什么事说吧!”

于伟华被自个儿子如此阴冷的语气,伤的内心轻颤了下,眉眼间的懊悔之意非常的明显,“骏儿,当年的事,爸爸真的做错了,现在看到你过得这么好,爸爸心里也是极其高兴的。”

习泽尔喝下杯里不多的红酒,抬头看了看对面恬不知耻的男人,眸光阴冷暗沉,“我习泽尔没有父亲,熟悉我的人都知道!”

“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父亲,十四年前的事,我不想再说,我就是想问问,你妈妈她可还好?”本来就极其压抑自己即将失控的习泽尔,听到于伟华这句话,猛的就把手中的酒杯摔到地板上,起身红着眼睛看着于伟华,“你不配提起我的妈妈,早在十四年前,你背叛她时,就没有那个资格!”

“骏儿,你不要这样,坐下好好说,五年前那件事,爸爸本不想那样的,可是你也该知道爸爸的难处,在你们走后不久,爸爸就追出去给你们送钱,发现你们已经不见了身影,为此爸爸也懊悔了好长时间!”

“你有这么好心,当我和妈妈走投无路上门求你的时候,你怎么只看那个狐狸精的脸色,啊?你是不是想说,由于我的妈妈十四年前为了我的抚养权,孑然一身是她自找的,你所拥有的的财产是你和你那个狐狸精极其你们所生的孩子的,所以你做不了主,是不是?”

“你知道就好,这也是爸爸当时的难处!”于伟华此时此刻还在那混账着。

“你滚!我妈妈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渣男!你现在有了狐狸精为你生下的一对儿女,此时跑来找我又是何意?”看到于伟华张口想说话,习泽尔接着怒斥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刚才是问我的妈妈还好着没有,是不是?我现在就告诉你,要想问她好不好,你就去地下亲自问她一声!”

于伟华听到习泽尔这般说,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骏儿,怎么会这样,你妈妈不是得的小病吗?”

“是那个狐狸精告诉你的吧!早在我和妈妈五年前一起去你家的时候,我独自一人在那时的两年前,已经去那儿好多次了,可是每次都见不着你的面,每次都被你的女人拒之门外,向打发乞丐似得让佣人赶离我,是的,起初是小病,可就是由于我们没有钱医治,拖成了大病,本以为你会看在妈妈和你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帮帮我们,可换回得是你的冷眼,你的无情,你的拒绝,就这样即使我们得到了姐姐的相助,也没能挽回妈妈的一命,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有了钱医治,妈妈却还是去了,都是因为你,你起初的背叛,妈妈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当她再次看到你时,是你的冷眼,你的无情,你的拒绝,让她哀莫大于心死,任何贵重的药物都起不了作用,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啊?收起你你的假仁假义吧!若是关心我们母子,早干嘛去了?”

习泽尔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身心也是疲惫的不行,想起和母亲当初惨遭的一幕幕,鼻头霎时有点发酸起来,“你没话可说了吧!滚得越远越好!你们一家子就等着我的报复吧!”

“骏儿,爸爸真没想到会这样啊!”于伟华声音哽咽着道,双手抱住头不停的撕扯着头发,“我真不是个男人啊!慧敏怎么就这么去了……”

“不许叫我妈妈的名字,听到没有!要忏悔回你自个的家慢慢忏悔去吧!别在我的面前做戏,看着就让我恶心!”

于伟华听着自个儿子一句一个“滚”,一句一个“做戏”,内心抽痛的不行,慧敏她去时,肯定是带着对自己的恨去的吧!若不是当初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又怎会有今天的父子成仇,想到家里那个女人,内心对前妻和儿子的内疚更为浓厚,心下立马有了决断,用手抹去眼角滑落的泪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习泽尔,“骏儿,像你说的,现在爸爸说什么都换不回你妈妈的一命,但是无论怎样你都是我于伟华的儿子,虽然你现在是大明星,有足够的能力养活自己,但是爸爸还是希望你退出娱乐圈,回咱们家的公司来,那以后都将会是你的!”

“收起你的那一套,我说过了,我会不惜一切的代价摧毁你目前所拥有的一切,你还是省省心,和你的家人商量怎么面对我的惩罚吧!”

于伟华并没有把习泽尔说的话当一回事,因为他心里坚信自己公司的实力,不是一两句狠话,就可以颠覆的,因此只当是自己儿子为了出口心底的怨气,吓唬他而已,看到习泽尔并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于是起身神情极其落寞道,“爸爸刚才说的话,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就给爸爸打个电话,好吗?”于伟华说着,从西装口袋掏出张烫金名片,放在了沙发旁的茶几上,心下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包间。

听到包间门关上的声音,习泽尔回过身坐回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名片,看也没看,燃气桌上的打火机,就着烟灰缸烧为灰烬,冷眸中透出阵阵锐利的光芒,内心的苦痛并没有因刚才对于伟华的一阵辱骂而消减下去,想着温柔善良的母亲,那么早的逝去,而且是带着对那男人深深地恨意而走,心里对那个假仁假义的男人及那个下贱的女人就更为痛恨,虽然母亲临去时唇角是带着微笑,可是他知道,母亲只是把她满腔对那男人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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