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着爷做什么,爷得罪你了?”夙柳柳头上打起了三个问号,难道他嫌弃自己冷落了他,可还是他不是一副不情愿给她碰的样子么。
青竹不语,有些别扭的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怪人,夙柳柳在心底嘀咕了一下,随即不再去关注青竹,而是拿起了手中的筷子开始吃饭,毕竟是花了钱的,lang费了不好。
唔,还是热的,味道也不错。
“你要不要吃。”夙柳柳很是善意对着身边那个有些别扭的小孩说道。
青竹坐着没有动,也没有知声。
“不饿?”一双凤目染上了些许的疑问。
“不饿。”青竹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随你。”夙柳柳叹息了一声,继续吃起了饭菜。
顿时,屋子内只剩下一阵碗筷碰撞的声音。
刚放下筷子,就听见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夙柳柳疑惑道:“怎么这么吵,有什么热闹的事情。”
“今日是馆里花魁献艺的日子。”这一次,青竹毫不吝啬的开了口,他没有忘了自己的身份,他现在必须转移她的注意力,让自己逃过今夜,他无法想象自己承欢在一个男人身下的样子,那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哦?”她来的可真是时候呀,花魁呀,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反正今日是抓不着耶律璟的把柄了,就看一看。
“去,给爷将窗户开开一些,让爷瞧瞧。”夙柳柳很是怡然自得的开口道。
“是。”青竹舒了一口气,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开了一些。
夙柳柳也移驾坐到了窗边,难得来一次,可不能错过这精彩的节目呀。
“给爷沏杯茶,然后一边站着就好。”该做的事情没有做好,现在她没有心情去戏谑这个娃子。
青竹咬了咬牙,乖乖的给夙柳柳倒了一杯茶,然后规矩的站到了一边,只要这个客官不对自己做那些事情,让自己做什么都行,沏茶倒水那就更是小事了,希望这位客官不会为难自己。
青竹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他却仍旧奢望着。
须臾间下面的花魁献艺就要开始了。
而夙柳柳的目光却一直注视着对面的那些雅间,辨别着自己刚刚循着声音想去的哪一间雅间。
二楼的雅间是成圆形砌成的,所以,夙柳柳的视线基本上可以看清楚每一间雅间的情况。
琴声渐渐的传来,如山涧的泉水一般清新,一股凉意伴随着这琴声传入了夙柳柳的心底。
寻人的目光顺着琴音看了过去,只可惜,看到的却是一片红纱,而那琴音这是从那红纱的后方传过来的。
夙柳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青竹,你们花魁每一次都玩神秘吗?”
“花魁卖艺不卖身,只有有缘人才能见到他的真面目。”青竹没有闹别扭,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这么配合,也就是为了让这位爷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不再惦记着他。
“这招不错。”夙柳柳很是欣赏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夙柳柳感觉到了一道有些炽热的光芒,而也在这个时候,夙柳柳抬起了螓首。
就这样,夙柳柳撞入了一双如漩涡一般的眸子,她的笑容僵住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巧,他不应该是在屋顶上吗,怎么又到雅间里去了,难道刚刚自己看错了?
同时另一道有些疑惑的目光也落到了她的身上。
因为两道目光的主人离得比较近,所以夙柳柳也发现了另一道目光的主人。
这一看,夙柳柳更加的僵硬了。
那个谁,那个疑惑中有些单纯的目光的主人是谁,那个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哥哥吗?一个淡雅如兰的男子,难不成,也是断袖?
淡定,咱要淡定。
夙柳柳轻勾嘴角,显出了一抹轻佻的笑容,不着痕迹的掩饰了自己的僵硬,然后移开了自己的眸子,手也没有闲着,直接一把将站在旁边的青竹给搂紧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青竹浑身僵硬,刚要挣扎,就听见耳边响起了诱惑的声音。
“乖,配合一下,爷不会吃人,爷保证。”
夙柳柳很是沉醉的在青竹的脖颈间嗅了嗅,唔,还蛮香的,难道男人也用香水?
就在夙柳柳疑惑的瞬间,那两道目光从自己的身上离开了。
夙柳柳搂着青竹站起了身子,暧昧的道:“乖,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让爷的银子白费了。”
说着,一挥手,将那半掩的窗户给关了起来。
呼,终于糊弄过去了。
靠,要不要这么衰,她明明是来抓耶律璟的小辫子的,遇到一个就好了,还遇到两个,这根本就是想也没有想过的事情。
正在思考的夙柳柳完全没有发现被她搂在怀里的青竹此刻脸上已经一片红色,就跟刚刚煮熟的虾子一样。
本来,他很抗拒夙柳柳的怀抱,因为大家都是男人,而夙柳柳又是他的客,他即使想反抗也不行,可是刚刚那一贴,他感觉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一瞬间,他明白了一些事情,至少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假小子是个女人,这人十几年来没碰过女人的他这么能不羞涩。
“美人,你怎么了,发烧了吗?”思考完毕的夙柳柳一抬头就看见青竹那张红的滴血的脸,忍不住调侃道,还附带将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没有。”这一叫,吓得青竹立刻推开了夙柳柳,向后退去。
“呵呵???”看着似乎受到惊吓的青竹,夙柳柳忍不住嗤笑出声,“这么紧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