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吃了!”聂天明硬着头皮将黑乎乎的物体咽了下去,还不忘赞叹了一声,当然这句赞叹只是为了安慰林秀雅而已。
“嘿嘿。”林秀雅诡异的笑了笑,站起身,两三步跑进了厨房,没过一会儿,端着两三盘的菜出来,放在桌子上,“好吃你就多吃点!”
三道菜,依然是黑乎乎的,甚至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
当聂天明走出自己林秀雅的房间时,已经是九点钟了,他和林秀雅挥了挥手告别,而后杀进自己的房间。呕吐感就接二连三的上来了,聂天明很爽朗的洗了一把脸,此时一股清凉的寒风扫来,聂天明透过窗户,冲着镜子看了一眼,高高的扬起嘴角,哼起口哨。
走出浴室,聂天明打开窗户,让凉风慢慢的吹来,扯着窗帘,对着帘子自言自语:“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这三分钟以内,窗户是打开的,想走随时可以,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当做没有看到,可是三分钟以后,你们可能这辈子也别想从这里出去了。”
没有声音,夜光射入聂天明的房间,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等待这三分钟的过去。
一分钟,两分钟,两分三十秒,三分钟。时间过去了,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切安静的可怕
“真是麻烦啊。”聂天明撇了撇嘴,拉好窗户,又是一句自言自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来,真有意思!”
说完,聂天明关上窗户,卷起窗帘,双手紧紧握住了窗帘,之后,稍微一用力,聂天明双腿一蹬,横面定在了窗户上,双脚紧紧的吸着窗户,凭借手脚的配合,聂天明很快攀到了天花板上,这点攀援的小伎俩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在佣兵的记录上,聂天明只用一条藤绳,就能攀援上一座高达300米的山峰。
“喝!”高叫一声,聂天明忽然踢腿,身体脱离半空,随着紧握的窗帘的运动,他远远的甩了出去,抵达了另一个墙角。“咻。”聂天明看准,一脚踢在了半空中的天花板上,天花板坠落下一个物体,“轰隆”一声撞在了地上,扬起一面尘土。
聂天明骄傲的一笑,放松双手,顺着窗帘滑了下来。地上的那个物体清晰可见,是一个全身白色装着的人,受了聂天明一脚之后,重重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呼吸声急促而浓重。
“嗨,忍者小朋友,你的忍术还不是很达标啊。”聂天明看了一眼地上的忍者,眉头皱了起来,“你说你,好好的学什么伪装术?天花板是白的,可也是平的。拜托你,下次要藏的话,藏得隐秘一点。”
“呀!”白衣忍者不死心,忽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卷起一层白色的浓雾,聂天明屏住呼吸,得意咆哮道:“想逃跑?没门!”
手一往外伸,聂天明便准确无误的抓到了那名白衣忍者,一手握拳,挥打在那人的肚皮上。“嘎达嘎达。”骨头碎裂的声音,聂天明又是一声笑,扬腿,白衣忍者被勾在了半空中,聂天明忽然转身,身体又再度面对着往下降落的白衣忍者,一手提着那白衣忍者,在白衣忍者的脖子上有食指轻轻一划,轻轻的将白衣忍者丢在地上。
白衣忍者呼吸困然,在地上痛苦的挣扎,扯着极力沙哑的声音哀求道:“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吧!”
“杀你?”聂天明斜眼,轻蔑的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杀一个快要死的人?”眼前的白衣忍者全身的骨头碎裂,已经无法自由活动,刚才聂天明那一手指划去,已经是锁住了那白衣忍者的喉结,死不死只是几分钟的事情。
终于白衣忍者挺不住了,蹬了几下腿,呜呼哀哉,双眼泛白的睁着,似乎是心有不甘。
望着死得惨不忍睹的白衣忍者,聂天明有些厌倦的移开眼球,对着房间道:“都一并出来吧,这样也可以让我打的痛快一点!”
此言一出,镜子的碎片声响起,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响起,一黑衣和一紫衣的忍者出现。两个忍者和聂天明面对着面,黑衣忍者手持一柄长钩子,这柄长钩子异常巨大,在钩子的部位还挂着一串铁链,那黑衣忍者就是握着铁链,打算借助铁链的甩出,将长钩子作为攻击的武器。紫衣忍者的手中是一把巨大的长斧,长斧的切口闪着锐利的光芒。
“不愧是特工御手,竟然能够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开打之前,黑衣特工还是客气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夸赞道。
聂天明哈哈大笑,寒酸道:“你们也不错啊,一个能在马桶呆着,一个能在镜子缝里呆着,有这么好的韧带不去做瑜伽教师,怎么偏偏做起了忍者啦。还有,麻烦你们做忍者正规点,我还没见过哪个忍者拿着斧头和铁钩子的。”
“啊!”受到聂天明这样的嘲笑,两个忍者的脸上皱刻变紫,杀了过来,聂天明嘴角一咧,忽然从自己的手腕中抽出一柄短刀。
短刀虽小,运用起来却十分方便,既没有大武器使用时的沉重感,也没有小武器那般的底气不足。挥动之中,聂天明左躲右闪,轻松自如,片刻已经划出了数刀,刀刀带劲,刀刀见血。几分钟的时间,差距已经见了分晓,聂天明伤了黑衣忍者和紫衣忍者数刀,可是对方却没有伤及自己任何一处伤口。
扭打之下,黑衣忍者和紫衣忍者已经没有战意了。聂天明不仅身法奇怪,就连身手也是其准,再这么打下去,非得把命搭在这里不可。
两个忍者眼神交流,打准了方案,同时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