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的雄心勃勃杨星并无置评,中星集团各公司虽然互相制约,但是作为最后决策者的杨星却和维珍集团的布兰森一样在管理上喜欢无为而治。杨星一向认为他只需要考虑集团战略发展方向即可,
他并不是超人,只是拥有一些重生前的经历,事必躬亲他并不认为能比手下这群精英群体做得更好,所以他很少对下属公司具体的经营策略提出意见,而且他也不想一直给手下当保姆,只有在激烈竞争中磨砺出来的才是人才。
现在有他看着,很难在大方向上出错,但是一旦过了重生期,或者他意外退下来了,他不希望花费了大量心血建立起来的中星帝国转眼土崩瓦解,所以对于手下的雄心他一般都是鼓励,因为无论胜败都是一份难得的经验。只有事态严重到无法收拾时,他才会出手帮助。
但既然现在要编造骗局,他和手下一致认为最好抢在3月美国纳斯达克市场崩盘之前把各集团公司的海外上市计划提前,因为一旦美国股市暴跌,对于国际市场上的公开募股(四fo)非常不利。
既然杨星如此笃定的判断纳斯达克会崩盘,如果能抢在之前用上市的资金押重注赌纳斯达克期指卖空,这种手法简直和当年亚洲金融风暴前星富投资的做法如出一辙。在场的众人都是经历过那场风暴的,无论是赢家还是输家都记忆犹新,心中不由都升起兴奋地神情,这可是难得的金融战役,他们对杨星的判断深信不移。经过亚洲金融风暴中几场货币大战,到之后的港币保卫战、以及俄罗斯和巴西的金融动荡,杨星处处料敌机先,可以说在他们心目中杨星是不会犯错的,于是除了考虑骗局外,还摩拳擦掌的准备在金融市场上大干一**。
连续和公司高层开了十几个小时的会后,杨星和星富投资的部下基本对于“收购富士银行”的骗局达成了共识。杨星打算回去再考虑一下后回复沈长征,既然想让中央配合他的想法,少不得要把中央交代下来的事情办好,无论是香港电讯的收购还是让来常新主动投案自首,都不是简单的事情,他正冥思苦想,却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坐在中环一家咖啡厅里,杨星盯着面前局促不安的莎丽美和她身边一名带着好几个小孩,皮肤黝黑的中年印度籍男子,默默听她介绍。
“这位是我失散多年的父亲,他们是我的弟妹。”莎丽美声音有些紧张,尽管两人经常“赤诚相见”但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远远超过了心灵的交流。当初她是被作为一份礼物送给眼前的男人,她当时并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命运的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