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
真希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微弱的声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像又没有:“胜利xi?”
没有人回答,按说之前胜利喊得‘撕心裂肺’,如果是自己听错的话不应该没有回答啊……
被社长逮到了呀……
真希想起一些关于胜利和杨社长的‘事迹’,摇了摇头,笑着开了扩音器,继续趴在桌上……
胜利被定格似的看着身后面无表情的自家社长,嘴角抽搐——刚刚不是被人‘不小心’踢到小腿,是被人‘蓄意伤害’,伤人者是自己第二怕的社长大人(权leade位居第一,因为报复狠厉……之所以‘顶风作案’,能说自己‘一片丹心向嫂子’吗?);还有,自己完了……躲社长大人躲得跟老鼠躲猫似的,现在居然自己送上门……还顺带泄露了‘最高机密’……自家权leade加自家‘暴龙’社长?有活路吗?胜利默默哀伤的在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嫂子?”杨贤石mī_mī笑的走近胜利,怎么看都像不怀好意的狼外婆,或者是骗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的恶毒皇后:“胜利啊,你有什么瞒着我吗?”
胜利条件反射的摇头,心里哀嚎:我真的没有什么事瞒您老人家啊啊啊!是志龙哥……不关我事啊啊啊!
杨贤石摇头,诱惑说:“胜利啊,上次咱们合作挺愉快……这次来个预支——你知道的,你最容易出事,三次警告出公司……预支的话,给你六次机会。”
胜利有些心动:六次啊……对自己是很必须的!
但是——他‘一片丹心向嫂子’啊!绝不能暴露嫂子!
于是,坚决的摇头说没有,却是一脸‘英勇就义’的壮烈感……
“唉!”杨贤石叹了一口气,重重的拍了拍胜利的肩,狠狠的拽过胜利握得紧紧的手机,笑着说:“真希xi,aniaseyo……”
胜利傻眼:?
真希突然清晰的听到杨贤石的声音,还是跟自己打招呼,愣了愣,才迟迟的开口:“aniaseyo……杨社长。”
说着敬语,口气却相当慵懒,很无礼的感觉。
杨贤石奇怪了,真希在圈内出了名的礼貌,虽然上次见面做的事无理了些,礼节还是给他感觉很舒服……出了什么事吗?
“杨社长。”真希打断杨贤石的‘胡思乱想’,突然提出一个完全‘无理’的要求:“志龙的《beathe》舞台,床上的女伴舞换成我。”
胜利只说有床戏,真希直接点出《beathe》;昨天才确定的出位表演,连权志龙今天也是满脸愕然之后不情不愿的第一次排练,真希就说是换有床戏的女伴舞;还有,不是试探的语气,也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直接不客气的命令……
不待杨贤石说什么,真希就挂断通话……
杨贤石敏锐的感觉到一些事,很接近事实的一些事……但在转头看向舞台的那一刻,他决定‘忽视’。
“刚刚的那通电话……”杨贤石严肃的看向胜利:“不要告诉志龙……嗯,任何人都别说。”
胜利‘晕乎乎’的,现在这个情况?
“还有,就算都是自己人,也别再在公众场合嫂子长嫂子短!这个,下次再犯,直接扣掉你两次机会……就只剩四次了。”
预支还算数?
胜利一下子激动了!
棍棒加蜜糖,杨贤石满意的看着表情明朗的胜利,满意的离开。
转身那一刻,脸上变得阴沉——现在这个情况,该做些准备了……最初还以为都是聪明人,很放心呢……
“那么喜欢吗?”房间门被推开,野口莉纱走了进来,看着挂断电话一动不动趴在桌上盯着洛丽玛丝玫瑰的孙女:“那个叫权志龙的韩国人?”
“外婆……”真希虚弱出声,似乎对野口莉纱知晓所有事已经妥协不抱希望了,身形未动的说:“外婆有这样爱过吗?放不开手……魔怔了的……”
野口莉纱心疼更加,这孩子……
“知道我怎么嫁给你外祖父的吗?”野口莉纱跪坐在真希身边,像很多年前自己女儿野口绘里香刚刚去世时一样安慰小jennife一样抚弄着真希的直长发:“我们家的人,似乎都有为爱痴狂的血统……”
“那时候你外祖父担任日本驻华盛顿大使馆大使,在一次白宫晚宴,我见到了年轻的英俊潇洒的你的外祖父......”
“当时我的心一下子被抓住了,整个晚宴目光都紧随着你外祖父,却不敢靠近。”
“当天晚上,我就告诉我的父亲,我要嫁给你的外祖父,不管怎么样......”
“真希,你知道吗?那个年纪的你的外祖父,不像是没有家室的男人。”
“第一次,把我捧在手心的父亲拒绝了我,哪怕我绝食抗议。”
“我自己主动的找到你外祖父,说要嫁给你外祖父......”
“你外祖父笑了,以为我是玩笑,哄着我玩,说‘好’......”
“我回家去,就同父亲说,你外祖父同意了,会娶我。”
“之后的日子,我等待着......无比幸福的等待着。”
“我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最后,你外祖父跟我在教堂举行了婚礼。”
“新婚之夜,你外祖父抚弄着我的头发,似乎透过我看到了什么。”
“我才知道,你外祖父来华盛顿之前,有过妻子的,但是在生产的时候,大出血一尸两命。”
“你外祖父是为了逃避家庭给他选继妻,才选择外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