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布屈该有的礼也没少,包青天也把心中的火气压了下来!
“布屈,你可知罪?”包青天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按照惯例,询问道。
“不知大人指的是何罪,草民所犯何罪!”布屈仰着头,完全就没有一副犯人的作派,略作停顿,回道。
“当街闹事,当街杀人!布屈,难道你还不知罪?”包青天看到布屈的模样,心中再次闪过一丝怒火,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了下来,继续说道,“七i前,京昌大街,世子宋青山,被犯人布屈你所杀害。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杀人者,人恒杀之!”布屈看着上方,不卑不亢,低喝一声,说道,“京昌大街,众目睽睽之下,大家有目共睹。宋青山想要杀我,最后被我击杀。请问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你……”包青天一派惊堂木,指着布屈,不知道说什么好。
“禀大人,宋状师求见!”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咚咚的跑了上来,跪倒在地,恭敬地说了一句。
“带宋状师!”包青天听到这话,闪过一丝疑惑,惊讶。显然,前者之前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随即,前者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想了一下,说道。
“宋状师?看来……宋家这回出手了!我就说嘛……宋家人既然没有过来,肯定有着什么招式用来对付我!”
“哼……宋家,尽管来!”布屈一听到这话,立马就想到了什么,意识到了什么,脑海当中闪过一个人。眉头皱在一起,心底喃喃几声。
果然,见到步入府衙的中年,布屈眉头更加皱了几分,心中的猜测更加确定了几分。
“状师,宋仁杰,拜见大人!”一名中年,极其潇洒的踏步进入公堂之内,如同进入自己的房门一般,非常随心所yu。一看就知道对方进入公堂的次数非常之多,对于公堂之内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的熟悉无比。
中年,身着洁白衣裳,手握着纸扇,上书三个大字,宋仁杰。前者面容俊美,皮肤白皙,如同女子一般,和包青天形成鲜明的对比。纸扇在手,fēng_liú倜傥,好不潇洒。踏步进入公堂,对着上方的包大人行了一个礼。不过,语气当中,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恭敬。
“宋仁杰,京都有名的状师,结案无数,少有失算,可见对方的辨别之术,极为厉害。更为重要的,宋仁杰是宋家的远方至亲,前者虽然没有修炼天赋,平凡人一个,但是口才极佳,最终没想到在状师一途上,风光无限。”
一听到宋仁杰三个字,布屈微微沉吟一句,脑海当中立马闪过关于宋仁杰的信息。
宋仁杰,就是宋家的出招!
“宋仁杰,来此,你有何事?”虽然明知道宋仁杰的目的,但是包青天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点出来的,还是需要按照惯例,问一遍。
“回大人,状师宋仁杰,为死者宋青山,讨一个公道!”宋仁杰收拢纸扇,双手抱拳,行礼回答道。
“好,准!”包青天点了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随即,前者看向下方的布屈,依样询问了一句,“布屈,你是否请了状师为你辩护!”
“回大人,草民自辩!”布屈根本就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布无情身上,后者也不可能会请状师过来的,故而前者淡淡的说道。
“好!准!”包青天一甩手,喝道。
“启禀大人,犯人布屈,京昌大街,当街杀人,罪无可恕!”宋仁杰对着上方行了一个礼,说道,“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皇朝律法严明,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杀人偿命,亘古自有!”
“当i,在京昌大街,犯人布屈,使出杀招,致宋青山,及一干手下,死于大街。此次事件,有目共睹。京昌大街,无数行人皆以看到,皆可为证。”
“数条xing命,死于非命,皆于犯人布屈一手。xing命丧失,天地同哀,父母痛心,请求公道。杀人偿命,一名偿一命,七条xing命,布屈必偿。”
“人证,物证俱在!众目睽睽之下,朗朗乾坤,请大人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一下子,宋仁杰先从皇朝律法,讲到人之常情,随后又摆出这么多的证据,从各个方面,试图让布屈不可脱罪,置后者于死地,不可谓不毒辣。
听到这,布屈也不得不为宋仁杰的口才感到非常的佩服,心底也在不断的思索对策,寻找突破口,打算回击对方。
“回大人,宋状师所言差异!”
布屈一上来,就直指对方,反驳对方,厉喝说道,“当i,京昌大街,不,天香酒楼之内。宋青山,出言挑衅,此可谓之包藏祸心,好无教养,无孝无仁。然草民置之不顾!”
“随后,草民步入京昌大街,宋青山尾随其后,岂可谓之居心不良,心怀鬼胎。草民仍置之不理!”
“然而,宋青山,下名手下,击杀草民。五名手下,对付草民一个。皇朝律法在上,法律严明,此可谓之不忠!”
“更有甚者,宋青山亲自出手,宝剑提杀,围杀草民。这等jian佞小人,死不足惜!”
“杀人者,人恒杀之!”布屈向前踏了一步,和宋状师站到了一条线上,厉喝说道。
“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死不足惜!”
“宋状师,身为状师,不守规则,包藏祸心,其心可诛!”最后,布屈把矛头指向了宋仁杰,一声大喝,说道。
“你……你……你这是污蔑……”宋仁杰指着布屈,抖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