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华整合陈宏宇李松亭在县衙大堂上商议着二十车金银珠宝怎么分的时候,忽然门前一个站岗的战士进来道:“师长,你看谁来啦?”
朱振华太有一看,竟是刘翠和走了进来,他一时愣住了。刘翠和穿着一身半新的男装,头上戴着一顶狗皮帽子,乌云似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冷冷的表情仍遮盖不住全身洋溢着的青春抚媚的气息。
朱振华看着面前自己漂亮的妻子,愣了半晌。陈宏宇笑道:“振华大兄弟,咋了,自己的媳妇都不认识了?”
“哦,不,认识,认识。”朱振华尴尬的笑了笑。
“啥子不认识又认识的,到底认识不认识啊?”陈宏宇继续调笑着。
“认识,当然认识,这是我朱振华的媳妇,怎么会不认识呢?”朱振华一面说着一面走过去,一把抱住刘翠和。刘翠和娇嗔的挣扎了一下,似娇似怨的轻轻道:“你没看见啊,有人来了。”
朱振华这才看见刘翠和的身后还站着七个人呢,其中有一个被五花大绑。当朱振华将刘翠和放下来,再一看时,这才发现这七个人是“五鼠”,一个在野狼沟俘虏的通译,五花大绑的则是一个俄军军官。
显然,“五鼠”的任务完成。
朱振华问“钻天鼠”道:“这老毛子是你们抓的‘舌头’?”朱振华一面问着,一面从上到下打量着那个俄军军官,那俄军军官虽然被反绑着双手,衣衫褴褛,头发凌乱,但是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
“钻天鼠”道:“师长,俺们在旅顺城里转了几天,看到的都是些老毛子小兵,后来实在没招了,俺就半夜里摸到老毛子的军营里面去探探,瘪犊子玩意,师长,你猜这熊玩意在军营里面干嘛?”
朱振华听“钻天鼠”这么一问,知道这俄军军官绝对没干好事,他看着那俄军军官,问“钻天鼠”道:“这狗东西在干什么?”
“狗日的,”“钻天鼠”未说正题开口先骂:“俺在老毛子的军营房顶上面,揭开一片瓦,看见这瘪犊子玩意不知从哪里抓了一对母女,俺看那小丫头最多也就十一二岁,还没长成人形咧,这狗日硬是用刺刀抵着那当娘的,要那小丫头给他舔那玩意儿......”
“钻天鼠”正说着,朱振华听见自己的身后有人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接着又听“钻天鼠”道:“那当娘的又是哭又是磕头,可是这瘪犊子玩意愣是将那小丫头的脑袋往自己的下身摁,老子本想在房顶上一枪结果了这熊玩意,后来是他身边的一个狗对那当娘的说,这熊玩意是个师长,所以俺就没动手。”
朱振华没有问那对母女的结果,他不忍心再问下去,冷冷道:“他是个师长?官不小啊!”
在朱振华身后的陈宏宇问道:“后来那对母女咋了?”
“钻天鼠”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他是身旁的“彻地鼠”道:“别问别问,说出来今日个你们非得撕了这王八犊子不可。”
朱振华没有多说话,只是对县衙大堂门面的两个战士道:“将这狗东西先关起来,等老子有了空再好好的审一审他!”
当那两个战士将那俄军师长押下去的时候,朱振华又问“钻天鼠”道:“那你们是怎么把他给捉到的。”
“翻江鼠”道:“这老毛子好色的不得了,俺们兄弟一支暗中盯着他,在旅顺城里面,有个地方是老毛子喝酒看戏的地方,那里都是老毛子,俺们进不去,所以俺们就在门口等着这瘪犊子玩意,那天晚上,他搂着个老毛子姑娘从里面出来,刚走出来没几步,俺们一拥而上,先杀了跟着他的几个老毛子兵,然后将你送俺们那匕首架到他的脖子上面,他还敢动?”
“那你们是怎么把他弄出城的呢?”
“锦毛鼠”道:“这还不简单,将这熊玩意打晕了,用个麻袋装起来,用独轮手推车运出来不就完了。”
陈宏宇道:“你们胆儿也真大,要是被城门口的俄军给怀疑上,一查,那部露馅了?”
“穿山鼠”道:“陈水香说的俺们早就想到 了,当‘钻天鼠’推着这熊玩意往外走,一旦被老毛子兵查,俺就也推个手推车过来,故意贼头贼脑的,老毛子那肯定查俺,那‘钻天鼠’就乘机溜走,在‘锦毛鼠’、‘彻地鼠’、‘翻江鼠’在城外面接应,保管没事?”
陈宏宇又问道:“那你咋脱身啊?”
“俺咋脱不了身?老毛子查俺,俺什么也没有,他们抓俺干啥?”
众人听了“穿山鼠”的诉说,哈哈大笑。朱振华笑着,看着刘翠和的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幽怨神色。是啊,他和刘翠和刚成亲,他又是训练新兵,又是组建“特战分队”,如今又领兵到了这里,不是有这么句话吗?小别胜新婚。看来今天该是胜新婚的时候了。
朱振华一看众人都没要走的迹象,他对“五鼠”道:“你们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先下去吃点东西喝点酒,休息休息吧。”
“穿山鼠”问道:“师长,你部陪着俺们一起喝酒啊?”
此时的朱振华那还有心思喝酒啊,当他看见刘翠和那幽怨的眼神的时候,
他浑身上下轰地一声像点燃了一把火,长时间的思念和被压抑许久的**交织在一起,使他难以自抑。他看了眼众人,便极不客气地说:“喂,都直眉瞪眼的看什么哪?快走快走,谁他娘的有时间陪你们喝酒?你们没看见啊,俺媳妇都有意见了,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