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见他对这幅画这么感兴趣，当即眉头一挑，心中感到一丝不妙，决定将程啸的注意力转移，于是快步走到程啸身边，笑着问道：“这幅画是我闲暇无聊时所创，难道程先生对画也有研究，我们不妨坐下来聊聊。”
程啸微微一笑，当然明白他的想法，转身着他说道：“略懂皮毛，平常偶尔也附庸风雅画上一些，到如此佳作一时爱不释手，我想多欣赏几眼，以饱眼福。”
“哦，是吗？”张顺呵呵干笑几声，见程啸如此决定，也不好太过刻意要求他离开这幅画，于是转身着画说道：“那烦请程先生我这幅拙作，有那些败笔存在，还望赐教一二。”
程啸点了点头，嘴角掀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佯装认真了一会后缓缓说道：“画中的凤凰虽然栩栩如生，但缺少了气势，在我来，它不过只是一只乌鸦的变身而已，妄想化为神鸟，但终究只是南柯一梦，下场只能是自取灭亡，连涅槃的机会都没有，凤吟二字也言过其实，不如换成鸦嚎。”
闻言，张顺心头一惊，立刻将目光对准了程啸，眼中杀机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