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吗,果真人不少啊。”混迹在众人的身影中,尾随进入了海底,透过黑压压的人群,墨言抬头张望,终于看到了被众人左三层右三层围的死死的一个巨大的海底溶洞洞口,就当亲临溶洞跟前的一瞬间墨言就更加确定,此地绝非善地,依据钓鱼岛凌霄山以及武当山阴阳教圣地的经验來看,此溶洞洞口有如此精纯的灵气不断四溢,而内部从洞口开始就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场景,洞内必定另外大有乾坤,
“这是谁干的。”突然大部队到达海底后众人又再一次驻足不前停滞了下來,远处依稀传來哈西姆暴怒的声音,墨言定睛一看只见在洞口位置横七竖八的躺着二十多聚身着潜水服,披着小型核能潜水推进器的凡人尸体,从身上的伤势來看都被掏空了心脏,不甘的眼球中依旧泛着浓浓的血丝,死状极其残暴,腥红的双眸从一众黑压压的人群中无所畏惧的扫射而过,狂暴的真气威压在方圆一公里范围内肆意游荡,可见此时哈西姆的暴怒是何等恐怖,即使先前在海面上欲逼宫的己方势力感应到哈西姆此时浓浓的战意后也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似的装疯卖傻看不见了,不是不想而是真的不敌,众人真的沒有想到仅仅是瞬间的暴怒哈西姆所展现的深厚的法力较之自己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根本就不可力敌,刚才还欲动手的众人此时都在心中暗自庆幸不已,克制成了众人此时唯一的选择,
“出來吧,我感受到你身上残留的血祭的味道了”突然一道精光自哈西姆眼中射出,投射到一个被一身宽大斗篷笼罩的黑色身影上,瞬间四周的修士都像被踩到尾巴的小鹿一般纷纷退让,哈西姆狂暴真气肆意,慢慢飞向高空朝着黑色身影一步一步不慌不忙的靠近着,
“哈西姆道友,一群凡人而已,至于吗。”显然黑色身影也是一名大能修士,面对一脸杀气的哈西姆丝毫无惧,若无其事的随口应付道,
“50年前,本教外出的几名弟子也是被道友血祭的吧,合欢老人。”“轰”“轰”就当哈西姆言出合欢老人的名讳时明显众人的脑子即刻一阵轰隆作响,就连一无所知的墨言都感到身旁的青年的柔弱身躯都是不由自己的轻微一颤,不由得弱弱的问道“道友这合欢老人是谁。”
“一个该死的人。”青年斩钉截铁的说道,她忘不了10年前被这个老者的大徒弟追杀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最终在垂死之际被一神秘人施与援手救助的场景,虽然整个阿拉伯大陆因为有了血侍的存在正儿八经的邪魔歪修几乎已经不见了踪影,毕竟再邪恶的人又怎么能跟那群本身就是恶魔的人相提并论,但是这里面还是有一个例外的,也就是眼前的这个合欢老人,凭借高超的法力总是不断在中亚大陆四处祸乱,往往就是因为练功需要随意选取目标肆意血祭,不少修士,家族也是因为如此而莫名其妙的惨死于其手下,可以说这厮纵横中亚大陆近 年手上血案累累,数不胜数,一旦所需获得满足立即又隐匿消失的无影无踪,沒有人知道他的准确行踪,或者说,知道他行踪的人基本上都成了冤魂,这也就是为什么合欢老人会在中亚闯下偌大名头让人闻其名就不由颤抖的真正原因,而十年前阿达兰修为低微尚未凝结元婴一次意外的现身让合欢老人的大徒弟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不顾一切的追杀为的就是将自己抓住当做绝佳的炉鼎肆意采补练功,
“奥,老夫一生杀人无数,怎么道友你有意见。”其实哈西姆自问内心在如此这个节目眼上是万般不想和合欢老人此等大敌发生任何冲突的,但是毕竟事出有因,忍无可忍,50年前自己的徒弟奉命外出执行公干,哪知就遭了这厮的毒手,死法较之这些凡人还要惨烈百倍,抽魂炼魄过后,仅仅剩下一具干尸而已,哈西姆此生除了早年有一个下落不明的妻子外就终身未娶,更谈不上什么子嗣,无疑这唯一的从小收养的孤儿岂不是和亲儿子一样,这如何能让哈西姆咽下这口气,可是多方打听之下,之所以合欢老人纵然行事如此高调嚣张居然已然依旧在中亚大陆仍旧坚挺几百年,背后隐隐有几股势力在暗中支持,而这些势力之间的关系也错综复杂,远不是自己一个小小拜月教可以抗衡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开始哈西姆会选择隐忍的真正原因,
但是显然今天合欢老人出门沒有看黄历,哈西姆本就因为海底溶洞这个被拜月人6000多年來都奉为终极隐秘的大事件的暴露而已经被逼到了暴走的边缘,再加上看到这些凡人的尸体联想到自己爱徒惨死时的摸样,两个因素结合在一起,就注定今天二人之间的恩怨无法善了了,瞬间哈西姆的怒火被疯狂点燃,
“老家伙,别人的事本座不管,但是今天本座要为爱徒血耻,拿命來吧”说完一只巨大的真气手掌遥遥对着黑袍老者拍去,巨大的力道震的四周的修士无不抱头鼠窜,迅速抽身战圈中心,神仙打架沒有人愿意无缘无故遭受莫名之灾,
“小辈狂妄。”只见合欢老人大手一挥,突然从其身后又蹿出另外两道黑色的身影,一名长须大汉,一名妖艳女子,不得不说墨言的感知能力还是不错的,就在大汉始一现身的瞬间,墨言明显感觉到身旁的青年颤抖的身影更加的激动了,原先平放的芊芊细指也不知何时变成了紧握的秀拳,紧盯着前方大汉的身影,一副身死大敌的摸样,
“罢了,本座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