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时三刻,果然一脸杀气腾腾的雅溪父子赶到,而雅塔就这般大摇大摆的当座客堂,一个人正独自给自己蒸茶倒水,一副悠然自得沒有丝毫紧张的样子,而在其身旁不远处躺着一脸痛苦呻吟但是气息萎靡离死不远的雅力克,
虽然用事,当即出手格杀这个老家伙,但是年轻人的火气不找个地方发泄一番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于是就演变成了一件考验雅塔和雅力克双方的精细活,既不能打死,又不能便宜了那个老家伙,这皮肉刑法还当真是比的凌迟也是不呈多让的,于是就有了雅溪父子感到后看到的雅力克这幅半死不活的摸样,
雅溪见此情景则是一脸的迟疑,当即形神有些呆滞,反倒是其身后雅哒的父亲雅魁见到仇人雅塔当即就不能淡定了,一掌凌厉的掌风对着前方一脸欠揍的雅塔挥去,
“且慢”突然雅溪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急忙将已然出手的雅魁拉了回來,面对雅魁凌厉的一掌,早有防备的雅塔稳坐钓鱼台,丝毫不曾挪动或者阻挡一下,拒雅魁被雅溪及时拉回,但是雅魁挥起的掌风还是吹的不远处的雅塔一阵衣服迎风作作,加上此时镇定的表情颇有一番得道高人的摸样,
“二爷爷此行所谓何事。”雅塔不慌不忙的说道,
“父亲,你这是为何。”雅魁对于雅溪将自己如此着急的拉回一事倍感不解,出声问道,
“不可莽撞,小心有诈,就在刚才我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不过似乎对方沒有出手的意思,只是一丝警告而已。”“什么,莫非这府邸内现在还有其他高手。”的确,这父子口中所谓的高手就是墨言,刚才就在雅魁突然出手的同时,墨言暗中传音给雅溪,喝令其助手,否则一律格杀勿论,并且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气息,让顾目四望的雅溪发现了其身影,当然也只是威慑一下就又隐匿了起來,墨言玩的就是兵不厌诈的老把戏,信与不信就在你一念之间,为的就是给雅塔创造和对方平等的对话条件,毕竟都是雅塔的至亲,墨言还是在他们谈家务事的时候不准备出手的,
“哼。”雅溪面对雅塔如此的不屑一顾的询问,显然心中极度的不满,
‘啪啪’只见雅溪对着大厅门口的方向拍了拍手掌,不一会的时间从主厅门外走进來一个老者,就原本还一脸从容稳坐钓鱼台的雅塔一见这老者的面容时,不由得就当即不能淡定了,大呼道“雅呼汗,谁叫你进來的。”只见此老者只是对着坐在主位上一脸勃然大怒的雅塔微微一笑,便恭敬的弯腰对着一旁的雅溪拜见道“拜见老爷。”
直到此时一切不言自明,原來自己一直信任的管家雅呼汗早已经被自己的这个二爷爷收买了成了他的人了,而自己则一直都被蒙在股里而已,隐在暗处的墨言见此场景也先是一惊,为自己的这个年轻的朋友感到深深的悲哀,不过接着想通过后又不禁为雅塔感到高兴,经此一事,不仅关于雅哒之事有了那老者的说辞恐怕事情的大白于天下指曰可待最少不会成为一幢冤案,而且也无形中为雅塔扫去了一个潜伏的障碍,毕竟谁也不希望天天在身边的人居然会是敌人派來监视自己的间隙,
果真老者对着雅溪就是一阵耳语,“老爷,老奴也只是看到这雅塔的朋友遥遥对着雅哒少爷就是一掌,不过当时只是昏迷了过去不曾死亡的,后來在雅力克找上门來的时候,这雅塔曾经说过什么雅力克好狠的心,居然为了一个虚伪的家主之位连自己的血亲都要残杀的之类的话语,事情就是这些,别的老奴就不是很清楚了。”
“他那个神秘的朋友是什么修为,你看清楚了吗。”“那人刚來的那天,老奴参与了接待,偷偷瞄了一眼估计也是结丹后期顶峰修为。”
“后期顶峰吗。”雅溪不断在心中权衡,“哎罢了不是对手”本來想着如果对方只是一个结丹中期修为的修士,那么就联合自己的儿子再加上这结丹初期的管家三人就是來个鬼使神差的屠门又如何,本來自己的孙子就被杀了,自己一脉就占到了理上,到时候死无对证,也就只能算是雅塔倒霉了,可是现在对方这里又多了一个结丹后期的变数,那就由不得雅溪不好好考量一阵了,否则贸然出手,不但落不了好,甚至连自己和儿子的小命都搭进去就不妙了,
“哼,走”雅溪在一番权衡后最终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愤怒选择了相信,相信墨言这个隐匿人物的实力,相信老者雅呼汗的话语,命令儿子抓起躺在地上一脸衰相的同父异母的弟弟雅力克转身就走,
虽然现在的雅溪在听完雅呼汗的解释后心中对于雅力克的恨意丝毫不亚于雅塔但是,明面上老者还是做得滴水不漏的,安安全全的在雅力克一众亲朋的注视下送雅力克回到了其家中,便反身回自己的住处了,不过第二天晚上,就当雅力克还在闭关疗伤时,突然被人从背后偷袭,狠戾一掌直接震碎了经脉当场身亡,
这一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宗族,再一联系到雅力克身前在雅塔那里身受重伤的消息,加之有心人推波助澜之下,很快族中便传出了普遍对雅塔不利的消息,甚至有些激进的族叔当即要求召开亲族大会罢免雅塔族长的提议,
“哎墨兄,家门不幸让你看笑话了”待雅溪等人走后,雅塔一脸沮丧的对着墨言隐匿的方位说道,
“雅塔道友不必如此介怀,早发现也是好事,免得到时候关键时刻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