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建眉飞色舞吐沫子横飞的讲了足足半小时,又是啥纳米生物原理又是啥微电子结晶的,刁小司和艾漠雪听的是一脸的茫然。终于齐东建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满脸兴奋的问两人:“你们听明白了没?我讲的应该还算比较通俗易懂吧?”
刁小司和艾漠雪把手支在下巴上,默契的一起摇了摇头。
“这个……”齐东建没想到会是这样,尴尬的搓了搓手,满脸的窘迫。
“大叔,那些原理啥的我不关心,我就想知道,你的这个静心仪怎么使用,使用后有什么效果?”刁小司意简言赅的说道,艾漠雪一旁点头表示同样的意思。
齐东建想了想:“简单来说,静心仪是一种强迫性灌输式学习的工具,它的工作原理就是,戴上它之后设定好时间,保底一个小时,没有完成预定时间是无法把它摘下来的。而且其内置芯片能随时监测脑电波的活动情况,若是你精力不集中或者进行与学习无关的活动,静心仪先会释放微弱电流进行警示,若你拒之不理,电流会逐渐加强,因为产品还不是很成熟,目前还无法控制电流的最高等级,这也是它的唯一一个缺陷,在其他方面,堪称完美……”
“我擦,这么恐怖?”刁小司吓了一跳,连筷子都掉在了地上。他曾经听说过那些混不下去的写网络都用一款码字神器叫神马“小黑屋”,打开软件后设定当日完成的字数,码不完的话就一直出不来,就算关机了再打开,还是小黑屋的界面,看来此静心仪和彼码字小黑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艾漠雪也咋舌道:“那这样的神器谁敢用啊?难怪下午在医院里,那个王专家不肯试用你的产品,原来弄不好的话是会出人命的呀……”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夸张了……”齐东建胡乱擦了一把汗,以十分肯定的语气道:“我刚才只是说它的工作原理是那样的,但在实际应用中,使用者在感受微弱电流的刺激后,会很快重新投入到学习中去的,而且,若是让电流增强到可以电死人的程度,那个过程极其缓慢,起码要4个小时以上,不会有人傻到干坐在那里等着被电死吧?”
刁小司犹豫了一下,提出了一个建设性的问题:“那如果是使用者带着头盔恰巧犯病晕过去了呢?那就很有可能成为一场噩梦了……”
“这个我倒没考虑过,从理论上来讲,是有那个可能性的……”齐东建摸了摸秃成一圈的地中海,一缕很长的头发垂了下来,他把它捋到耳廓上去,“你说的这个问题很重要,看来我还要好好的改进一下产品才行。小司兄弟你真厉害,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刁小司心想,我操,这么重要的bug你都想不到,还搞发明创造呢。幸亏小爷我及时提醒了这大叔,要是等他真把这玩意推销出去并且建厂量产了,指不定要电死多少祖国的花朵呢。唉,小爷我无意中又拯救了不少人的生命啊,用伟大来形容小爷这样的盖世英雄真是一点都不过分……
齐东建的手在裤兜里摸嗤半天,才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底黄字儿的烟盒,刁小司觉着眼熟,透着亲切,仔细一看,是他以前经常抽的两块五的硬壳红金龙。现在丫有钱了,生活质量提高了,香烟的档次也上去了,改抽十五的黄鹤楼了。
齐东建打开烟盒一看,里面竟空空如也,他有些懊恼的把烟盒揉巴成一团扔到了地上。刁小司不慌不忙递了根上去,抽我的吧。
两人吧嗒了两口烟,刁小司眯着眼睛说:“大叔我还跟您提一个建议,你那个静心仪效果我是不知道,不过听您这么一说,市场潜力还是蛮大的。在改进的方面,除了要对电流强度进行控制,另外就是那仪器太重了,戴在脑袋上跟顶了口铁锅似的,谁能受的了啊?”
齐东建听到刁小司这么说,眼神中的光芒瞬间熄灭了,他深深叹了口气:“技术方面不成问题,主要是没钱啊,为了把这个样机搞出来,我把家里房子都卖了,老婆也离了,儿子跟了他妈,我现在是众叛亲离啊,什么都没有了,找不到合作方的话,我就只能去要饭当乞丐了,山穷水尽啊……”
艾漠雪不由自主的点了下头,难怪这贱大叔会寻短见这么傻呢,原来是这样啊……
刁小司闷头想了一会儿,这个静心仪样机虽然有颇多缺陷,但其商业创意却是一笔无法估量的巨大财富。
很少会有人自愿的对枯燥乏味的学习产生浓厚兴趣,因为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对于像刁小司这样的不学无术,那更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
实际上,不是他不想学,他也想门门功课考100,天天被老师夸的像朵花一样。也不是他不够聪明,他可是刁四海和思敏慧的爱情结晶,一个是花都首富,家产万贯,一个是情比金坚,海枯石烂,刁小司遗传了父亲的智商和母亲的情商,这两种指数都异于常人的高。
至于他为什么学习成绩如此稀烂,那只有一个原因——他学不进去,思想老喜欢开小差,抑或是学十分钟,玩一小时,完全没有效率。但凡他努力刻苦一点,以他的记忆力和领悟力,怎么说也是个花都高考小榜眼了。
大多数人对学习都怀有强烈的目的性,或考上名牌大学,或得到同学老师和家长的肯定,从广义上来讲,都是被逼的,只是有些童鞋的自觉性比较差而已。
那么,有了“静心仪”这个学习神器,便彻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