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刁小司的林肯车队浩浩荡荡开走之后,仍是在花都监狱的门口,一棵大槐树后,走出两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儿,
“久久,刚才我们沒看错吧,接司阿姨和刁叔叔出狱的,那不是刁小司那混蛋么,他什么时候回花都的,怎么都沒來找你呢。”
那个穿鹅黄色羽绒服的短女孩儿,眸子里罩着一片雾气,许久才说:“我,我不知道,也许,他已经把我给忘记了吧。”
“那个混蛋,亏你这么多年來一直在等他,看样子他现在混得不错呢,还雇了那么豪华的车队,应该要不少钱的吧,唉,久久,你惨了,说不定他都已经结婚了……”韩甜甜突然感觉自己失言,忙捂住自己的嘴,
米久把脚下一枚小石子踢的老远,转身向一辆保时捷卡宴越野车走去:“甜甜,我们走吧,本想给司阿姨和刁叔叔接风洗尘的,看來今天我们俩白來了。”
韩甜甜走快几步,跟上米久的脚步:“我觉得吧,咱俩现在应该趁刁小司沒走远,开车追上去,把那个王八蛋从车里拖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爆打一顿,再问问他到底安的什么心,久久,你太亏了,我真为你感到不值。”
米久凄然一笑:“你觉得有必要么,再说,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他又沒有逼我。”拉开车门,她坐进了驾驶座,
而韩甜甜则是强硬的把米久拽出來,自己换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上坐好,又系上安全带:“今天还是我來开车吧,你刚考完驾照还沒多久呢,加上现在的情绪一定是非常非常的不爽,我还真不放心你來开车,万一你一走神,咣当,两个大美女就全报废了。”
米久竟然被韩甜甜逗得扑哧一笑:“你说什么啊,我至于嘛,我是谁,我是天塌下來当被子盖的米久啊,我是无敌的,我是永远不会被打败的……”她握紧拳头作表决心状,
韩甜甜观察着米久的表情,看她不是装的,这才放下心來:“嗯,不就是男人嘛,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个比刁小司强一百倍的,气死他。”扭动汽车钥匙,越野车动起來,引擎传送出低沉的声音,韩甜甜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啊,好沒有目的感。”
米久想了一下:“美食街吧,我们两个大吃一顿怎么样,嗯,我要化悲痛为食量,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顿,而且我誓,以后再也不节食了。”
韩甜甜欢呼一声:“好耶,今天我请客,不许跟我抢哦,。”脚下猛踩油门,卡宴一阵风儿似的向前开去,
……
波特曼大酒店的宴会厅,今天被刁小司整个包了下來,刁小司特意请了二十多个华夏顶级名厨,只为做一桌地道的满汉全席,來为老爸老妈接风洗尘,席间自有罗汉、大头、蒋晴、华灵儿、齐东建、孟令金这一干集团核心成员作陪,
一百零八道传世名菜只上了不到三分之一,所有人都撑得受不了了,刁大毛更是吃得满嘴油光,靠在金丝绒的座椅上只喘粗气,他直哼哼道:“哎呀妈呀,不能再吃了,再吃胃就要撑破了……”
正在这时,又有清装宫女打扮的服务员,端着一叠叠佳肴呈了上來,另有一太监打扮的扯着嗓子喊道:“满汉全席第四筵,,千叟宴,上菜喽,御菜五品:龙舟镢鱼、滑溜贝球、酱焖鹌鹑、蚝油牛柳、川汁鸭掌,热炒四品:鼓板龙蟹、麻辣蹄筋、乌龙吐珠、三鲜龙凤球,御菜一品:五彩炒驼峰……”
刁大毛看着那色香味堪称极品的菜式,忍不住猛吞口水,终于禁不住美味的诱惑,自言自语一声,妈的,老子今天拼了,继而抓起一只蒸得通红的五两重一品大闸蟹,扯断两根虎钳,风翻跳潮似的狼吞虎咽起來,惹得众人捂嘴大笑,
司敏慧毫不掩饰的踩了刁大毛一脚,骂:“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也不怕人家笑话。”
刁大毛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说道:“怕什么,都是几个自己人,谁笑话谁啊。”
刁小司附和着笑道:“对对,老爸说得沒错,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沒人笑话咱爸,想吃啥就随便吃,昂。”
司敏慧百般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敏慧放下筷子,注视着自己三年多未见的儿子,一时感概万分,眼泪刷刷流下來,刁小司心头一颤,也想哭,他递上去一张纸巾,帮老妈在脸庞擦了几下,又紧紧握住那双略显干枯的手:“妈,今天应该开心啊,你哭个啥嘛。”
“我是高兴的哭嘛。”司敏慧声音颤地说,“真沒想到,在监狱里待了三年,一出來,看见我儿子这么出息了,我能不激动么。”
先前在林肯加长车里,从花都市监狱來往波特曼大酒店的路上,刁小司已经把自己这三年的经历和近况简单的跟老妈说了,沒说很仔细,只是说自己去了美国,还办了两个公司,生意挺好的,自己还改了身份,不用担心警察來抓,另外把四海集团给整垮了,刁凌风那个老狐狸说不定现在正在大街上要饭呢……
因为刁大毛的存在,在车上刁小司压根儿就沒提自己亲生老爸的事情,而此时司敏慧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儿子,是谁把你接到美国的啊,你开公司的本钱又是哪里來的呢。”眉宇中略带担心,生怕刁小司的钱來路不明,
刁小司看看老爸,风卷残云吃得正欢,于是伏在司敏慧耳边轻声说道:“妈,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亲生爸刁四海并沒有死,现在在美国活的好好的,这一切也都是他安排的。”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