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到刁小司完全不想放过自己时,刁凌风的怒气如火山般的爆出來,由于忿怒和绝望,他已经身不由己了,他向刁小司猛扑了过去,想去掐住刁小司的脖子,然而,当他即将触及刁小司的衣服时,忽然眼前一花,刁小司的身影已在数米之外了,
“刁小司,你不让我活,我就抱着你一起死,我要和你同归于尽……”楞了一愣,也來不及在脑子里仔细琢磨,刁凌风出了声嘶力竭的怒吼,又向刁小司扑了过去,
罗汉想抢身把刁凌风拦住,可刁小司却对他使了个眼色,罗汉止住脚步,
刁凌风看到刁小司静静的站立着,脸上挂着挑衅的微笑,那更是让他的怒火燃烧,无法掩饰的愤恨使他的脸都已经扭曲了,眼看就要按住刁小司的脖子,可不知怎么的,刁小司身子一扭,竟然活生生的从刁凌风眼前消失了,刁凌风一时收不住脚,一头撞在墙上,顿时头晕眼花,鼻青脸肿,漫天都是小星星,
三年的时间,足以让刁小司的幻影鬼步练至炉火纯青了,此时的他,身法和当年的龙飞甲,已经沒有什么两样,
刁凌风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脑袋直哼哼,刁小司弯下腰,蹲在他的面前,打趣说道:“老叔啊,你以撞墙的方式忏悔,实在是太有诚意了,不过,还是悠着点吧,要是你一头沒撞死,反而撞傻了,你说我这个当侄儿的,还真不忍心不管你,那可得养着你一辈子呢。”
刁凌风稍微清醒过來,突然意识到,这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保安,保安,保安,。”他大喊大叫起來,
可等了半晌,门外一点反应都沒有,刁凌风不禁在心里怒骂,这些吃干饭的东西,平时挡个小广告搞推销的各个都威风的很,现在到关键时刻了,沒一个好使的,
刁凌风喊到嗓子冒烟儿,也沒见有啥动静,刁小司笑笑,说:“喊累了沒,要不我帮你倒杯水,要不,我帮你喊两嗓子怎么样。”
他站起身來,冲门外刚刚喊了个“保”字,几个彪形大汉咣的把门撞开,各个都还是外国人面孔,像铁塔似的竖立在刁小司的面前,
站成一排,其中一个大块头啪的敬了个礼,用半生不熟的华夏话道:“长,请指示……”
刁凌风都看傻了,指着那几个老外:“你,你们是谁。”
刁小司嘿嘿一笑:“你有你的保安,当然我也有我的保安了,你的保安打不过我的保安,现在全在卫生间里罚站呢。”
听到这话,刁凌风差点吐血,
刁小司向刁凌风努努嘴,对那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外国保镖道:“把这个老东西,给我扔出门去,我不想再见到他。”
外国保镖二话不说,架住刁凌风就向门外走去,刁凌风的狼嚎声一阵真传來,,“刁小司,只要你不弄死我,我一定会报仇的,你等着,你给我等着……”直到声音越來越小,最后完全听不见了,
刁小司嘴角一撇,淡淡说了声:“哼,不自量力,亲爱的老叔,你永远都不会有那个机会了。”
这时罗汉走近,试探着问道:“少爷,你就准备这么放过刁凌风么,那老狐狸很狡猾的,说不定真的会有一天卷土重來。”
刁小司坐在沙上,掏出一根雪茄烟,罗汉殷勤的帮忙点上,但见刁小司悠闲的吐了一个大烟圈,似笑非笑的说道:“那还能怎样,难不成我一刀把刁凌风给杀了。”
罗汉拍着胸脯说道:“当然不会让刁少爷亲自动手,我可以找……”
话还沒有说完,刁小司就把他给打断了:“罗汉哥,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鲁莽,记住,永远不要干买凶杀人的事情,那会让我们下地狱的。”
“我只是为少爷感到不甘心而已。”罗汉犟着脑袋说道,
刁小司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对于刁凌风,我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好戏还在后面呢,呵呵……”
“什么好戏啊。”罗汉好奇的问道,
刁小司神秘一笑:“你猜。”
……
至于刁凌风,他已经回不了自己的家了,因为从刁小司拥有了四海国际的控股权开始,刁凌风的房产、汽车等一切财富,均已回收为公司的资产,连他家养的几只小宠物,都一并收了回去,刁凌风曾经结过婚,后來又离婚了,有一个儿子,跟着母亲在国外生活,所以,他是一个人像狗似的被刁小司赶了出來,
刁凌风庆幸自己的皮夹子里,还有好几万块的现金,暂且不会饿肚子,或者睡在大马路的躺椅上,与流浪汉为伍,至于他的那些银行卡,刁小司以四海国际董事长的身份和名义,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注销了,刁凌风不死心的试了好几个银行,可是一毛钱都沒有取出來,
次日,刁凌风抱有最后一线期望,早早來到了股市,准备在一开盘,就出手那七千万股四海国际的股票,此时的他已经疯狂了,就算一股一块钱,他也不计成本的出售,若是能够成交的话,那也是七千万块钱啊,足以让他潇潇洒洒的过完下半辈子,
可是,正如他所预料的,股市九点钟刚刚开盘,四海国际抛出大量股票,数量远远多于刁凌风所持有的七千万股,购买者寥寥无几,于是股价一路直线跌停板,所谓停板,就意味着封盘,这支股票在今日之内无法再交易,刁凌风此时真有种想撞墙一头把自己撞死的冲动,
“完了,全完了……”刁凌风像阿庆嫂那样嘴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