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沼茜,我们之间的厮杀有意义么。”龙飞甲低沉的声音重若千斤,

“你所谓的意义是指什么呢。”莲沼茜面无表情的问,

“你真的就那么仇恨我么,一定要杀而快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龙飞甲不过就是一条命,给你便是了,你尽管來吧,我绝不反抗……”龙飞甲把手中的长刀放下,

“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么,这已经不是你和我之间的战争了,而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不要说我恨你的话,就算我今天依然深爱着你,就像八年前一样,那又怎样呢,我同样会对你出手,我已经沒有选择。”莲沼茜道,“我是天皇忠实的子民,天皇万岁……”

听到国家二字,龙飞甲浑身一震,是的,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私人恩怨了,中间牵扯到太多的东西,如果我今天就这么死了,所起到的连锁反应势必会掀起更大的波澜,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龙飞甲咬牙持刀:“那就沒什么好说的了,莲沼茜,就当我们从來都沒有认识过吧。”

“我也正等着你这句话呢。”

此话音一落,莲沼茜忍刀“铮”的一声入鞘,双手置于胸前,左右两掌相反,诸指呈轻触之相,结“兵”字诀手印,口中喃喃道:“米喏……卡伊外吉兹……(影匿术)”

顿时,莲沼茜头顶之上出现一轮黄晕,明暗交错,幻化为一个大大的“隐”字,而她的身体,却在黄晕的照耀下变得愈來愈透明,未及眨眼,黄晕和莲沼茜同时在漆黑的夜空中消逝不见,

龙飞甲并不见惊慌,他双目微睁,“形、声、色、味、触”五感俱开,横刀置于胸侧,如雕塑般静止,四周安静的令人窒息,鬼冢此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天地之间明月之下,似乎就只剩龙飞甲一人,

不一会儿,“鬼丸国纲”微微抖动起來,且出阵阵的“嗡嗡”声,龙飞甲变化身形,欠身微屈,刀身缓缓抬起,忽然间,“鬼丸国纲”龙吟之声渐烈,在沉静的夜空下,显得尤为刺耳,

龙飞甲向前一个跨步,刀身在空中滑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向着身后的方向反撩过去,

一刀过后,东风破,刀声止,一切归于平静,在龙飞甲身后两米及胸处的空气中,竟诡异地喷溅出一股鲜血,稍作停顿,“扑哧”然后又是一股,

龙飞甲缓缓地回身,“铮”的一声,“鬼丸国纲”入鞘,瓦砾之上,躺着一名黑衣忍者,忍者一手支地,一手平摊面前,睁大着双眼,惊恐的看着手掌中那浓艳似火的鲜血,

莲沼茜颤抖着用手扯下面罩,清秀的脸庞已是清泪两行,双眸倔强地盯着眼前这个波澜不惊的男人,却不可抑制的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对不起,天皇陛下,我已经尽力了……”莲沼茜把忍刀刺入自己的胸腔,遂倒在血泊之中,

龙飞甲矗立了一会儿,眼角滚下热泪,他本來有机会可以挡开莲沼茜手中的刀,但他沒有那么去做,莲沼茜死于自己的刀下,对于一个行动失败的忍者來说,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龙飞甲站起身,一个纵跃,身影已在大殿之前石阶上,他再也沒有回头,毅然向着山下的方向走去,

在灵显寺的门口,龙飞甲站立了很长时间,不知道为什么,鬼冢竟然再也沒有出现了,龙飞甲猜测,鬼冢一定躲在暗处看到了刚才所生的一切,也许是因为沒有必胜的信心,才不敢与自己正面交锋了吧,哼,这条老狐狸,

不知道刁小司现在怎么样了,龙飞甲不禁暗暗为他感到有些担心起來,想到这里,龙飞甲坐上了自己所开來的那辆越野车,动起來,顺着來时的路,向自己与刁小司分手的方向开去,龙飞甲估计,刁小司应该沒有那么快醒过來,他应该还在刚才躺着的地方,

越野车前行了几百米后,进入了那片密林,

忽然间,车灯照耀的小路旁,越野车左侧前方十米的地方,一棵直径近两米的大树,连根拔起放平,飓风般的带着“哗啦啦”的枝叶响声向车体扫來,

龙飞甲方向盘右打急踩刹车,然而已來不及,霎时间大树已近至眼前,他掏出一枚雾弹刚想掷出,却反应到这是在车内狭窄的空间,眼睁睁地看到车身被树干大力横扫,自己连同车体,在空中翻滚着相互挤压着朝几十米开外的一处空地上飞去,

“咣当”一声巨响,越野车重重落地,车体已经变形的让人难以辨认,龙飞甲被卡在驾驶座,浑身上下尽染鲜血,

龙飞甲意识却完全清醒,他挣扎着向车外移动,两腿却死死卡着,胸口和后脑也剧痛无比,只有双手还能勉强活动,他双眉紧皱心中一横,想抽刀断腿,却现名刀“鬼丸国纲”在刚才的翻滚中掉落,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

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地上落叶枯枝的断裂声,从不远处传來,龙飞甲侧目向窗外看去,一男子持红宝石手杖正向这边信步而來,,鬼冢,

“龙飞甲,你还是输了。”鬼冢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龙飞甲,

龙飞甲口吐血沫已痛楚的说不出话來,他大口的喘着气,像一条窒息的鱼,

“愚蠢的家伙,去死吧。”那柄闪着妖艳红光的宝石权杖,自龙飞甲前胸穿刺而入,龙飞甲噗的喷出一口血沫,

鬼冢用脚踩住龙飞甲的胸口,奋力把手杖拔了出來,龙飞甲的心窝留下了一个铜钱般大小的圆洞,一些血红的气泡从里面不停的向外冒着,

“如果你哀求我的话,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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