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女挽住胳膊走,对于刁小司來说,这种机会可真不算多,就算是以前和钟乐乐谈恋爱的时候,他们之间也很少这样子过,钟乐乐从來不挽他的手臂,都是自己走自己的,倒是有几次,刁小司去挽钟乐乐,但很快就被钟乐乐甩开了……
尽管刁小司知道,蒋晴只是暂时把自己当拐杖而已,但是那小小的虚荣心,还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蒋晴算是一个美女吧,被美女挽着手臂在街上走,不管怎样,那都是值得令其他男人羡慕和嫉妒的事情。
刁小司还注意到了,每当有路人迎面经过的时候,特别是30岁以下单身男性,总会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和脸上,他臆测着那些人的想法----他们肯定是在想,操,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哼,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老子气死你们……
蒋晴这时犹犹豫豫的想说什么,开了两次口,又把话咽了回去。
刁小司看她一看,蒋晴躲闪着他的目光,刁小司问,你想说什么就说呗,别告诉我你想上大号忍不住了,让我扶你到女公厕去……
蒋晴窘窘的回答,那倒不是,然后停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只是想问一下,上次在赌场那次,我先离开了,那我男朋友他后來,后來到底怎么样了?
“我靠,那种qín_shòu男人,你还想着他呢?”刁小司的嗓门一下就大了起來。他停住了脚步,蒋晴也跟着停了下來,蒋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很愤怒,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我,我沒有想他啊,谁想他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蒋晴不安的辩解道。
“随便问问?那就还是想他咯?”刁小司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继续说,“他上次对你做了什么,你应该心里很清楚吧?幸亏是被我遇上了,不然的话,以现在这个钟点,应该是你最忙的时候吧,你懂那个意思。我并不是说自己帮助了你有多伟大,其实你也别多想,我上次只是看不惯那个混蛋,想教训一下他而已,还真的不是冲着你去的。不过,你的表现也令我太失望了,竟然还在担心他的安危,那种人,就算被他妈的活活阉掉都不算过分,哦,我说错了,那根本就不是人……”
刁小司越说越激动,话也越來越难听,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蒋晴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慌张的神色,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激烈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毕竟想谁不想谁,这是人家蒋晴的事,自己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
他马上把脸上的表情放松下來,解嘲的一笑:“那啥,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沒吓着你吧?”
“沒,沒有,你说的挺好的……”蒋晴摇摇头,眼神黯然。
“我沒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很愤慨,这个世界上竟然有那样卑鄙无耻的男人,竟忍心为了偿还自己的赌债,而把相爱的人卖到那种地方去,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去为他担心,听哥的话,忘了他吧,彻彻底底的……”说这段话的时候,刁小司是以很柔和的语气,颇带有语重心长的意思。
蒋晴点了点头,很凝重的回答:“嗯,我答应小司哥,以后再也不会去想他了,其实,从上次赌场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把手机号码也换掉了,而且还另外租了房子,就是不想再见到他了……”
“嗯,你这样做是对的,相信我,狼永远都会是狼,狼爱上羊只是为了吃它的肉而已,不要被词所蒙蔽,那都是瞎扯淡的,谁要是信了,谁就是傻逼……”刁小司说话就是那么不讲究,总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所以,接触他的人会出现两个极端,要么认为他粗俗不堪,要么认为他直爽可爱。
刁小司又问:“那他沒有去你上班的地方找你么?”
蒋晴说:“沒有,其实我去高巢当售楼小姐,也沒有多长时间,还算是新人呢?他只是知道我换了份工作,是卖房子的,具体在哪里卖房子,他沒有问,我也沒有告诉他,现在想起來,他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我,只要我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把钱交给他就行了……”
说着说着,蒋晴开始流眼泪了,是那种无声的,但看的刁小司感觉分外心疼,这小妞儿以前可真受了不少的委屈啊,希望她以后能遇上一个真正对她好的男人吧。尼玛红颜薄命,说的真是一点沒错,老子认识的几个丑八怪女人,各个活的滋润,还真沒有这些闹心的事儿。
这话可真不假,艾漠雪那算是一等一的极品大美女吧?要是刁小司知道她以前在银龙组受训时过的艰苦日子,还有她可怜悲惨的身世,那非要心疼的把自己咬下一块肉來。相比之下,蒋晴所经历的这些,只是毛毛雨而已……
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等两人的情绪都平稳了一些,刁小司说,我们继续走吧,像这样走一截说一截的,咱俩今晚就都别回家了。蒋晴点头嗯了一声,很自然的挽住了刁小司的胳膊。刁小司说等一下,然后把手抽出來甩了甩,又活动了一下肩关节,笑道有点麻了。
他的个头只有一米七冒头,算是标准的三等残废,只比身材高挑的蒋晴高了一点点,刚才扶着蒋晴的时候,他刻意把手臂抬高,整个肩膀也是耸起來的,好让蒋晴走路的时候少吃力,时间一长,自然是有点麻的。
蒋晴想了想,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把刁小司的手拽过來,围在自己纤瘦的腰肢上,然后又把自己的手臂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