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忘尘的话让众大汉们顿时像打了鸡血般鸡冻,“国师,你怎么不早说!我和黑兽马上进宫找西凉王,你们稳着皇妃。 ”白织当即便下了决定。
冷如瞳在里面把茶喝完了,刚准备起身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又涌进来一群人,青灯道:“皇妃,真的不能原谅爷一次么,也不想听听他的解释么?”
冷如瞳眼底闪过一丝抗拒,原谅?她的心被伤之前就说过,背叛绝不可原谅,无论什么原因,所以解释那也不必了。
“别那么多废话。”冷如瞳垂下眸子,表示出了她的不耐烦。
“那请皇妃稍微等一下,白织黑兽已进宫请西凉王。”
冷如瞳蓦地又抬起了眼:“西凉王?夜千止?你们把他掺和进来做甚?”虽然她要与夜凤琊和离,但她可不想去招惹任何其他人,让夜千止参与进来,那她岂不是又欠了人情?甚至可能会给了夜千止希望。。。
叶忘尘在人群后微一蹙眉,看来找夜千止这一招是找错了。。。冷如瞳情愿逼迫一群血杀门的人,也不愿去找夜千止,不是她没想到,而是不愿再牵扯他进来。
夜凤琊若是知道是夜千止促成的他们和离,那这西凉王怕是没得做了,这国家如何是好?
叶忘尘后悔了,不该出这个锼主意。
“皇妃要和离,属下们也劝不住,爷又昏迷,只能请西凉王出面处理。”青灯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反正皇妃是铁了心的合离,她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总有个人要做代罪羊。
他们不愿,就只能推给西凉王,要知道,喜欢一个人总是要有付出的,谁叫他觑觎皇妃。
冷如瞳轻轻地笑了起来:“你们倒是挺会找垫背的。”这样看来,有感情的人总是危险的,对方永远成了你的弱点。能这样放下感情也好,她忽然觉得自己一身轻了,便开怀了。
青灯他们疑惑地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不明白她为何突然会高兴起来,因为可以和离吗?与爷和离皇妃真的一点也不难受么?
一群大老爷们也没机会谈情说爱,倒是也弄不懂了。
就在这时,府里侍卫来禀报段正崇求见。
冷如瞳眼眸一沉,他怎么主动来了,白织黑兽应该还没请示到夜千止才对。段正崇带着师爷来的,看样子是冲和离的事,进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额头上又冒出了细汗,这满屋子的精英,饶是他也慎得慌。
冷如瞳心里暗忖,别看这段正崇胆子很小似的,没事额上就冒汗,这老狐狸胆子可贼大的很,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尹天府府尹这么多年。
冷如瞳瞥了眼旁边的梨木太师椅:“段大人,请坐,斟茶。”
“谢皇妃,微臣此次前来是因为皇妃所说的合离之事,微臣仔细斟酌了一番,皇妃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去宫里请示了西凉王,西凉王说凡事以主君的身体为重,皇妃若执意要合离才愿意救主君,那么合离之事也不违反律历。”段正崇公事公办,开门见山,也没那么多寒暄和奉承。
忘像刚定马。冷如瞳抬眼凝睇着他问:“那西凉王可知我开的和离条件?”
一大堂的人因为她这话而蓦地瞪大了眼,皇妃和离还有其他条件?连叶忘尘也立直了靠在门边的身子,冷如瞳又在玩什么?
段正崇愣了一下摇头:“西凉王这倒是不知道的,皇妃上次也未与下官提起条件。。。”他在心里暗叫不妙,这姑奶奶又是哪儿想不通了。
“呵呵。。。”冷如瞳咯咯地笑了起来:“看你们一个个愣的好似我提条件多要不得似的,我嫁于你们主君,其中的受尽的苦难我就不说了,应该至少也带给我欢乐过,但我还有个儿子,儿子你们觉得这合离了之后我会给他?”
“还有他对我的伤害,让我着实觉得委屈,他名下地契之类的我记得许多年前早就转入我的名下,这些自然就是我的,他贵为主君应该也不稀罕这些,可是我们孤儿寡母的,总得有些保障不是,这主君的位子我倒是不要他的。。。。只是。。。”
冷如瞳停了停,说得满堂的缄默。。。您这是什么东西都要了啊,您让主君怎么办!
“所以为了能保障我们母子以后不被欺负,夜圣朝的兵力我要一半。”冷如瞳含笑的说完,眨着眼天真地看着眼前的一群铁青着脸的爷们,哼,想找替罪羊,那儿能让你们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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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崇的师爷站在那抓着官印的手不禁地颤抖,这官印不能盖啊,这等于卖,国啊。
青灯酒绿头痛地摸起了脑袋:“皇妃,这些决定,你就是给我们一千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做呀,再说您就是与爷合离了,这泛黄平原也没有一个敢欺负您的。。。”
“那可不一定。。。”冷如瞳提起手玩着自己的手指淡淡地道:“那连天雅离去时可是放了狠话,他们连国地大物博,百万大军到时还不得把我们孤儿寡母给生吞活刮了。”
“可是皇妃,您这条件实在是。。。爷就算醒过来也会被气死的。”青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能气什么?儿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五年里是我带着养大的,他什么都没付出过,他敢说一句?那些什么府啊,店铺啊,钱财啊,本来就是我名下的,自然是我的,至于兵力,我只要了一半,就算我想造反,也得有那本事不是,他有啥好气的!”冷如瞳语气不咸不淡,好似这些就跟小贩买卖似的。
“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