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青罗也总算是可以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了,“你还问呢?你走那么快想整死我吗?”青罗沒有形象的怒吼了起來。
“我?我沒有啊!”萧子清本來想跟她一般怒吼的,但是看着她满头大汗的份上,只好和气的说了一句话。萧子清的话音刚落,低头却看到了青罗腿上的伤口。萧子清一把将青罗的手臂松开,本预想去看一下她的伤口,怎料青罗因为腿上的伤口过于疼痛,一时间沒有站住身体,顺势倒在了地上。
“啊!”青罗惨叫了一声,眼睛目视着萧子清,眼神中充满了生气的火焰“萧子清,你真是个小人。”
萧子清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都怪自己,拉她的时候观察的不够仔细,若是知道他的伤口这般严重,怎么找也不会如此待她啊,萧子清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他弯下腰欲扶青罗站起身“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闪开,我不用你的搀扶。”青罗使尽全身力气将萧子清的手甩到了一边,而自己则很吃力的想要站起身。
“你?”萧子清刚要说什么,身后便传來了宋毅的声音“萧兄,青罗姑娘的伤势如何?实在不行的话将她送回烟雨楼吧,回去了我好为她清洗一下伤口。”
“好,好的。”萧子清断断续续的答应了下來,转身再看那摊坐在地上的青罗,萧子清想了想似乎沒有什么好的办法來说服她了,“你走吗?”
青罗看也沒看那他一眼,断然拒绝到“你走你的,不用管我。”青罗不想理会这个故意报复自己的小人.
萧子清很无奈的摇晃了几下身体,随后索性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來“你的话太多了,我看就这样你才可以臣服。”
青罗还未反应过來,双脚和身体已经离地,青罗挣扎着吼着“放下我,你放开我,流氓!”
萧子清不理踩她的话,今日是她受了重伤,不然的话定与她理论一番,看看自己到底如何流氓了。 [
一路上不管青罗如何挣扎如何对萧子清谩骂,但是那个家伙始终不动弹一下,也不出一声。青罗身上的伤口本身就很疼,挣扎久了更疼,既然萧子清不肯将自己放下,那青罗也就索性不再动弹了,规规矩矩的呆在萧子清的怀抱里,不再言语。
萧子清的嘴角在无意间化成了一个弧度,他偷偷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她身上的体香迎面扑來,这让萧子清有一瞬间的幻想,那就是若永远可以将她抱在怀中那该多好啊?
“萧兄,都到了,你还愣着干嘛呢?”身后的宋毅肩膀上背着昏厥中的慕容晨风,站在萧子清的身后催促着。
萧子清猛然回过神,紧走进不到了青罗的房间,轻轻的将她放置在椅子,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萧子清使劲晃着手臂,嘀嘀咕咕的抱怨着“唉!累死我了。”
青罗的耳朵也不知道为何那么管用,萧子清的呢喃她听的是清清楚楚“喂!~我沒有让你抱我回來的,我沒说你耍流氓就不错了。”
萧子清此刻是哑口无言,他沒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她贺青罗还在与自己较真。萧子清摇了摇头很是不满的说道“唉!不可理喻!”说完转身甩袖离去。
宋毅将慕容晨风放在床榻上,仔细为他检查着。眉头紧蹙,口中自言自语着“唉!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了?宋公子晨风怎么样了?”一旁的青罗神情紧张的盯着宋毅的背影,等待着他转过身的回答。
过了很久,宋毅转过身摇了摇头“唉!他身上除了腿上骨折之外,看不到其他的伤口,但是慕容兄他却陷入昏厥之中。依我看应该是脑部受到了重击,淤血将神经掩埋,所以暂时昏厥。”
“脑部受到重击?”青罗的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二十一世界的植物人,那也是因为受到严重撞击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连忙追问道宋毅“宋公子,这个可以医治吗?晨风能不能醒來呢?他不会一直这样昏厥下去吧?”
宋毅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这个不好说,我先用银针将他脑中的淤血释放一下,然后给他开点药先和几天看看,一般头部受到伤是可以痊愈的,至于慕容兄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宋毅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青罗万般担心的坐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她强行支撑着身体來到床榻边,眼睛目视着昏厥中的慕容晨风,此刻的青罗万分纠结,心痛如刀绞一般,若不是自己拜托晨风为自己做监工,怎么会受到如此伤害呢?
不知不觉的青罗的眼泪落了下來,她心痛的说着“晨风,对不起,你一定要好起來,不然我贺青罗这一辈子也无法原谅我自己的。”
看着情绪激动的青罗,宋毅走上前安慰着“青罗姑娘不必这般,沒准慕容兄明日就可以醒过來呢,你还是保重自己的身体重要。”宋毅劝慰着,这是已经医药箱拿了过來,蹲下身体对青罗说道“你忍着点,我先给你清洗一下伤口,然后再看看你的骨头有沒有受伤。”
本來处于悲伤中的青罗,一听这番关心,心中更不是滋味,她忍着疼痛流着眼泪问道宋毅“宋公子,你们为何都对我这么好?我的心中好内疚啊!”
“呵呵…”宋毅淡淡一笑,手中的动作沒有停下來“姑娘多想了,我们对你好是因为你先对我们好的,所以我们要用相等的态度來对待你,况且你的为人我们都是清楚的,如今女子中有你这般豪爽的女子已经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