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罗突然间想起了月儿的事情,这才开口对慕容晨风说到“晨风,不知你是否可以为月儿画上一幅画像?”
慕容晨风先是邹了一下眉头,“月儿?”他很好奇,在他的印象里月儿就是一个年纪幼小的小姑娘,所以要想自己将她画出什么风韵,似乎有些难度。
“怎么了?不可以嘛?”青罗看到慕容晨风沉思的面孔,连忙追问道。
“这倒不是,只是事情似乎有些难度,因为我能画的只是她的一个简单的头像,至于神韵?”慕容晨风犹豫着,想着该如何來解释此事。
青罗听出了慕容晨风的话意,她沒有继续追问,点了点头“那好吧,此时就先放一放,过几日再说吧。”眼前自己拜托慕容晨风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所以青罗不想在给慕容晨风增加什么压力。
“我回去好好琢磨一番,此事你就不必担心了。”慕容晨风安慰着青罗,他慕容晨风对待朋友一向是有仁有意,而眼前这个女子更是让自己必须做到有情有义。
“青罗啊!你倒是回想一下,那天你是不是在房中放了什么易燃的东西了?”老鸨子与青罗好言相谈,上次胭脂红提醒的事情,老鸨子虽然很相信青罗,但是事情还是要问一问的。
青罗再三回忆,也沒有想起什么易燃的东西,青罗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妈妈,女儿不曾记得房中有什么易燃的东西,就算是有,我那房中也沒有人,不见火种又怎会着火呢?”
这话倒是让老鸨子无言以对“这?那怎么会着火呢?”
青罗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妈妈,那日定有人进了我的房间,拿了我的东西,随后纵火逃走了。”
“啊?还有这事?不应该吧?”老鸨子想着会有什么人会进入青罗的房间呢?老鸨子突然眼前一亮,向门外大声叫着“管家。管家。”左思右想了许久,应该当时就管家可能知道有谁找过青罗或者见过谁人进过青罗的房间。
管家在厅堂之内听的唤自己的声音,连忙感到了掌柜的房间“妈妈,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老鸨子抬头看了一眼掌柜的,示意她将房门关住,随后问道“失火那天可曾有人找过青罗吗?”
管家一听这问话,连忙低头沉思片刻,他的脑海中回想着那日发生的事情,突然眼前闪过了一个身影,管家离开抬头表情惊讶的说道“有,有一个小后生提着一个小盒子进了青罗姑娘的房间。”
青罗与老鸨子一听这话,神情立刻紧张了起來,二人同时问道“什么小后生?”
管家一看两人的表情,立刻明白自己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了,管家的神情有些紧张,磕磕绊绊的说着“一个小后生进來之后便独自上楼,我看到了之后问了他一下,当时他说是给青罗姑娘送东西的,我告知与他说青罗姑娘不再房中,他却说青罗姑娘已经交代了,不管她在不在,都要将东西放入她的房中,当时我沒太在意,所以…所以就…”管家不敢再继续往下说了。
老鸨子突然怒吼了起來“你是怎么做事的?怎么可以放一个陌生人进入姑娘的房间呢?难道你不知道做事的原则吗?”老鸨子怎么也沒有想到会是一个陌生人进來了烟雨楼,而后进入了姑娘的房间,然后纵火逃走了。
“妈妈,我,我一时大意,还请妈妈息怒。”管家不敢再继续辩解,因为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的失职。
“息怒?你让那个我怎么息怒?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差点叫我那烟雨楼全部烧毁,你让我怎么喜怒?”老鸨子的怒火全部撒在了管家的身上。
青罗深陷一种思绪里,突然间她打断了正在怒吼的妈妈,青罗起身问道管家“管家,你说的那个小后生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点吗?”
这么一问,脑海中回忆着当时的那个小后生的特点,她续续说道“那个小后生长得十分俊俏,就像一个女子一般。”这是管家唯一记住的一点,因为那个小后生有点让自己着迷。
“长的俊俏?管家,你确定是个男子吗?不是女扮男装吧?”青罗询问着管家,总感觉好像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女扮男装?”管家惊讶道,他的脑海中拼命的回忆当时的情节,试图想从那里寻找到一点点的破绽,但是想來想去,管家还是沒有想出什么,只见她微微摇头“不应该吧,我记得当时红姑娘也在场,她还对那小后生说,东西放下了就赶快离开吧,这烟雨楼乃是红尘之地,你若在久呆下去,还不知我的那些姐妹们哪个会把你抢进房中,然后对你百般调戏呢。”管家将胭脂红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了眼前的两个人听。
“胭脂红也在啊?”青罗的神情陷入沉思,她在想着胭脂红会不会与此事有什么干系。
老鸨子盯着青罗那么看着,许久好奇地问道“青罗?你想到了什么了吗?快告诉妈妈,我这等的心急啊!”
“妈妈莫急,待女儿相同之后在于妈妈讲,现在呢,妈妈也不要担心此事了,剩下的有我自己调查便是了。”青罗需要一点时间,她知道积蓄被偷走了,那么此人肯定是冲着这次演出而來的,若自己继续演出,那么他肯定还会出现,事情不能急于一时,必须放长线钓大鱼,一切从长计议。
“唉!怎么事情总是乱七八糟的沒有头绪呢?”老鸨子长叹一口气,心中只觉得格外堵得慌,瞅了一眼身边的管家,继续怒吼道“管家,你的失职给我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