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提醒了慕容晨风,但是人的心总是一个谜,他会迷恋一些明知道不会得到的东西,比如幕岚,慕容晨风强颜欢笑着“青罗姑娘,你也知道她过得不幸福不是吗?那为何还要继续守着他呢?我可以带她走,浪迹天涯,我可以将那婴孩抚养长大,我什么都可以的,我只想让幕岚幸福。”慕容晨风的神情很真诚,沒有一点虚假的情谊与做作在里面。
青罗看得出慕容晨风的心,若是假情假意早已经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了,又何必闹到现在有家不能回,有双亲不能认,而且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呢?青罗理解慕容晨风的心情,但是那又如何?“公子,你说的只是你心中所想,你并不知道幕岚心中的所想,或许她认为只要可以将司徒毅晓留在身边她就幸福,或许她认为只要生命里还有那个人,她就是幸福的。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彼此的语言,只有她真心对你真心要和你一同离开,那样你和她才会是最幸福的。否则的话你和她将会一生活在水生火热与悔恨之中。”
慕容晨风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可惜今生我只爱她一人,若是可以的话,我倒想不再挂念她,这样她也不用因为我而愧疚,而我也不用挂念她而终生不娶了。”
看到慕容晨风的沉重表情,青罗摇了摇头“慕容公子不知,你这一生不肯放手的话,那么永远的解脱不了,只有你先放手了,这样才有机会接受新的感情,新的生活,只有这样你们两个才可以彻底解脱,懂吗?”二十一世纪对爱情的探讨实在太多了,青罗只记得那句话最好的疗伤药是尽快的进入下一段感情。
一番话提醒了梦中人,慕容晨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谢谢姑娘提醒,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青罗点了点头,“公子不必客气,有些事情都是旁观者清,所以我也是作为朋友提醒一下你,免得日后心生悔意。”
“呵呵…”慕容晨风笑了笑“姑娘乃是我的福星,一语惊醒惊醒我这梦中人。我的敬你一杯啊!“说着话慕容晨风将桌上的酒杯举了起來。
青罗端起酒杯对慕容晨风说道“日后公子称呼我青罗便可,无须在姑娘姑娘的叫。”
“好,那日后你也不必叫我什么公子了,你可以直呼慕容或者晨风。”慕容晨风也是个男人,绝对不会比一个女子的爽快差了。
“干杯。”两个人手中的酒杯碰到了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寂静的夜晚,月儿在房中來來回回的徘徊着,那颗弱小的心灵在经受着刀扎一般的煎熬。
虽然深知自己的主子青罗和那慕容公子不会发生什么,但是那颗小小的心灵就是承受不了,他们单独在一起的事实,自己的小姐聪慧漂亮、多才多艺,就算是那慕容晨风真的喜欢小姐,也不是什么希奇之事,但是月儿的心中就是愤愤不平,始终无法安静下來。
看着眼前那些优美的画像,月儿顿时感到无比的悲哀,低头看看自己,身材沒有,丰满的胸部沒有,微翘的臀部也沒有,花儿般绽放的脸也沒有,与那画中的青罗相比,自己简直什么也不是,怪不得慕容公子不肯多看自己几眼,怪不得自己也只能呆在青罗身后,默默无闻的看着慕容公子。
月儿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青罗的梳妆台,她迈着步伐慢慢的靠近了梳妆台,站在铜镜前面,看着镜中的脸孔,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看上去那么差?
情绪有些变化的月儿赶紧坐了下來,双手战战兢兢的翻阅着青罗梳妆台上的东西,她试着学青罗的样子为自己画一张漂亮的脸,可是她从來沒画过妆,就连那眉笔怎么拿她都弄不清楚,无奈只好随便拿起來就那样看似像模像样的画了起來。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月儿几经周折才将那妆容画好,本以为会很好看,谁料她对着铜镜仔细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画的什么啊?怎么看上去像个鬼一样?”月儿很是懊恼,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便扔了出去。她狠狠的咬了咬牙,对着镜子里的月儿说道“月儿啊!月儿,你怎么这么笨?继续画,直到画好了为止。”说着话月儿将手在脸上使劲划拉,随后便打來了清水开始清洗,洗好了再画,画好了再洗,这一來一去不知月儿折腾了多久,直到最后一次,对着镜子自己看了看,月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忽然又想起了青罗的那些衣服,月儿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只见月儿将那些衣服全部搬了出來,不停地翻阅着,翻了一遍又一遍,折腾了许久,看样子是要找到自己喜欢的才算为止。
“去哪了?怎么找不到了呢?那天我明明看见的。”月儿发着无名火,焦急的寻找让她已经怒火上升,顺手将那些衣物扔的到处都是。
不知道寻了有多久,月儿眼前突然一亮“唉,找到了,找到了。”月儿拿起衣服欢快的跳起來。她将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一下,随后满怀欣喜的走进了屏风后面,穿上那件自己喜欢的衣服走了出來,她脑海中在幻想着自己穿上这件衣服是什么样子。
一种呆呆的幻想油然而生,许久,月儿慢慢走到了镜子前观看。镜子中站立了一个女子,看上去很是娇艳,却一点也不美丽,月儿转了转身才发现,这件衣服自己穿着并不合适,胸前太空当,腰间太空旷,而且还很长,不管月儿在怎么转來转去,始终看不出什么效果,与青罗穿着相比,那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差距。
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