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四哥没有讨厌人家,只是威胁人家说要让医院的护士缠到人家掉裤子而已。”伪娘医生的解释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让我被误会得更惨。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真怀疑他是故意的!
“还有!”冷面老大又开始新一轮抨击:“老六怎么也为你这种土里土气的女人和老四闹矛盾?”
“土……”经他一提醒,我猛然想起初时律师对我的评价,那时的他简直恨不得在我身上贴满“土包子”的标签呢!
银框眼镜与我相对而视,嘴角漾起柔柔的微笑说道:“大哥,其实很多事实往往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透过表面看本质会得出截然不同的结论。”
闻言,古铜男突然暴怒地冲过去揪起律师的衣服质问道:“你看了她多少本质?”
看了多少?!
我尴尬地回想起他和十二提过的“感官刺激论”,难道这律师果真是因为忌日paty看到我穿了那件暴露的晚礼服之后才对我产生兴趣的?
“老四!”冷面老大的怒吼这次起不到劝架的效果了,只见古铜男仍紧紧抓着律师的衣领似乎非要刨根问底不可,律师却无畏地瞅着他怒气冲天的模样,甚至露出令对手咬牙切齿的微笑。
“混账女佣!你还敢说跟你没关系吗?”冷面老大冲到我跟前怒声吼道。
我想摆手否认,但眼下的局势似乎只要我一否认,这冷面老大就会扭断我的脖子,还是勉强承认好了。
于是我垂下眼佯装抱歉地说道:“既然我的存在引发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我还是离开比较合适。”
“离开?!”差点打架的两个高大的身影即刻停下来,齐齐望向我,微恼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不行!”
“不要啊……”
现场的狼群也纷纷叫起来,瞬间把我围在中间,令我挪不开半步逃走。
“弄出这么大的乱子就想离开?你以为我们家都是省油的灯吗?”冷面老大扯住我的手臂,又指控道:“老七和老九被老四赶出去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呢!还有老十、十一……”
“你怎么可以把所有问题都推到我身上?难道路边一棵小草被车轮辗了也能赖我吗?”我顿觉无限委屈,以前走到哪里都大受欢迎,没想到在狼窝这个邪门的地方却遭到不平等的待遇。
冷面老大不反省自己毫无根据的论断,反而质问道:“等等!为什么每件事都跟老四有关系?你和老四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每件事都会和他有关系?我和他的关系就是他一开始就用卑鄙手段要我提供一辈子免费的劳动力!否则,你以为我稀罕呆在狼窝被你们欺负吗!”哼!一口气冲这个视他的狼弟如珍宝的冷面老大吼出心中的不平,委屈的感觉稍微缓解了些。
谁知鹰钩鼻却瞪起狼眼叫嚷道:“狼窝?我辛辛苦苦经营的家被你称作狼窝?!”
糟糕!狼窝一词只是我在心里对他们家解恨的称呼,几乎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起过,这次一激动说漏了嘴,而且还是在这个含辛茹苦养大一群狼弟的冷面老大面前,要死了!
我紧张地从他跟前退开,想挤进身后的狼群里躲避他的怒气,却听到一个教人更加毛骨悚然的声音——
“哥哥们真不厚道,在这荒郊野外开批斗会也不叫上我。”
话音刚落,神秘杀手那张冷酷的脸便出现在狼群中。
他是来揭发我的!我没有遵守谎言离开狼窝,虽然不是出于我的意愿,但我还是回来了。
他一定会在狼群面前说出我父母的种种罪恶的过去,即使那些可能只是他单方面的误会,届时我一定会成为狼群的眼中钉、肉中刺、血中渣、骨中瘤!
天呐!让这个神秘杀手暂时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