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呼吸着,屋内黑漆漆的是都看不到,我越发的心神不宁,我张口喊道:“是谁在屋里?”
我起床下地,我租住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厅,带厕所。
我先看客厅,之后看了厕所,可是屋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可是我总感觉这屋内像是还有其他人一般。
此时此时已经11点多了,眼看着就要十二点了。
巡视了一遍后,什么都没有发现,我目光又落在了摄像机上,我走过去,把摄像机打开,心想,不管是什么,待会只要靠近,就能拍下来。
我心里带着疑问。想着刚才有人在问自己生辰八字,一时半会倒也不敢睡着。
而且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梦,似乎就在我要说出来后,有人用手捂住了我嘴巴。
我坐在床上,也总觉得这屋内有什么盯着我看着一般,不过想要获得真相,那就只好装睡,让摄像机对着我。
我本来就没想睡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很困,眼皮子不停的往下落着,最后我又睡去了。
这一觉却意外的睡的很踏实。
睁开眼后,我就下床打开摄像机看着,刚开始录像里只有我一个人,后来我慢慢地睡着后,就再次出现了怪异的一幕。
因为我又从床上起来了,而且这次我居然打开了奶奶的送给我那个木箱子。
木箱子被打开后,我按下了暂停键,因为我想看清楚木箱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可是看了会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录像继续放着,只见我伸手从木箱子里面拿出拿出一件红色的衣服。
登时我张大了眼睛,因为这件衣服是一件嫁衣,带有传统中国色彩的的嫁衣,嫁衣被拿出来后。
忽然我转身对着摄像机,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紧接着我居然穿上了那件红色的嫁衣。
我看呆了,看的我心里发凉了。
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我梦游了?我正这样想着。
可是没多久,穿着红色的嫁衣的我,突然对着镜头问道:“我美吗?”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感觉头皮发麻。
我继续看着,只见穿着红色嫁衣的我开始收拾我的床铺,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约莫十分钟后。
录像里的我又把嫁衣给脱下,叠好放进了木箱子里。然后又走过来把摄像机给关掉了。
这一幕极度诡异,看的我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
我看着黑掉的屏幕的,愈发的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能理解了。我现在都要怀疑镜头里的“我”到底是不是我了。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提醒我上班的时间要到了。
我换了一身衣服,临出门前,我还看了一眼那个木箱子。
坐上公交车后,我一脸的沉闷,满脑子都是录像的画面,不过这次在公交车上没人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了。
我到了公司上班后,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上着上着就感觉脑袋很痛,这时候张胖子拿着一份资料,并且拍了一下我肩膀。我忽然就晕倒了过去了。
晕倒过去后,只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
等我醒来后,已经是中午时分,这会,我正躺在医院,张胖子守在我身边。
我问张胖子道:“刚才我是怎么了?”
“你晕过去了,化验结果要明天出,今晚你可能要住院了。”
我还想说什么。
张胖子继续道:“把钥匙给我,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住院?”
“少废话了。”
我稀里糊涂的就把钥匙给了张胖子,张胖子离开后,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另一个病人。另一个病人是一个上了年纪中年人,年纪约莫在四十来岁。
我躺在床上,心想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进了医院了。
等张胖子把我的衣服拿了过来后,已经是下午了。
期间我问过一个护士,护士说是我可能是因为疲累过度而导致住院的。张胖子拿着一个包,另一只手拿着摄像机。
我顿时变的有些紧张起来了,我怕他看到里面的录像,于是我对张胖子道:“摄像机再借我用几天。”
张胖子面露狐疑之色,不过最后还是把摄像机留给了我。
“你回去上班吧。我自己一个人就成。”
张胖子也没有矫情直接道:“正好我公司也有些事情没弄完,我就先回去了。”我嗯了声后,看着张胖子消失的背影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摄像机里的内容是不能见光的。
这才多久,莫名其妙的就被折腾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实在百无聊奈,我就想摸出一支烟来抽。可是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看着隔壁的躺着的中年人,烟瘾上来了,我只好问道:“大哥,能给我一支烟抽吗?”
隔壁床的中年人本来是侧躺着背对着我,听到我喊他后,他扭头脸看向我。
我看着这人的脸怪怪的,像是涂了一层白色粉末一般。
“烟?将死之人别浪费我一支烟了。”
我一听这话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即问道:“大哥,你说什么?”
可是中年人再也不开口说话了。侧躺回去了。
我忍不住往坏的方面想,难道我得绝症了。医生护士还有张胖子都隐瞒着我没说。想着,我从病床上一骨碌的爬起来了,来到中年人的身前道:“大哥,你刚才是我是个将死之人了,难道我得了绝症,他们都瞒着我是不是?”
中年人双目紧闭着,也不说话。
我急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