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和王政也退到我身边,不用我说,他们也听到白蕤的话了。
“他妈的,这虫子真多。”二流摸了摸口袋,却是子弹没有了,看着扑来的尸虫,他直接把猎枪当做是木棍,砸了过去,那尸虫一下就砸的飞出去老远。
“快上去。”
我朝二流说了一声,然后快速跳上了青铜雕像上面。也幸好青铜雕像的后面很低,想要上去,根本不费劲。
王政和二流的速度更快,他们紧随着我,跳在了青铜雕像上面。
我刚刚稳住身子,就朝四周看去,果然和白蕤说的一样,那些尸虫只是围着巨大的青铜雕像,却没有一个靠近。我终于长处了一口气,但下一刻,就被浓浓的恶臭熏的咳嗽开来。
我放眼朝四周看了看,四周都是尸虫的尸体,乳白色粘稠状的液体满地都是,看起来十分恶心。
别说是白蕤一个女孩子,就是我也有些受不了。
“现在怎么办?”二流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看了看我,开口问道。
我朝四周看了看,却突然发现这个青铜雕像是孤立的,虽然我们现在摆脱了那些尸虫,却也没有离去的办法,我苦笑一声,说:“除了等还能做什么?”
二流点了点头,说:“那就等吧,我倒要看看谁先撑不下去。”
白蕤显然也感觉到了处境的尴尬,她脸有些发红,说:“我也是一时着急,想不到其他办法。”
我笑了笑,说:“没事,张老头还在下面,我倒要看看,张老头他要怎么做。”
说起张老头,我自然而然的朝祭坛上看去,但下一刻完就看到了刚子,我的心一阵刺痛,忍不住叹了一声。
白蕤显然也看到了刚子,她靠近我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小易,你也别太过伤心。”
我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相反,二流比我看得开,他笑了笑,说:“小易,这他妈的都是命,来了,谁都躲不过,刚子那小子到好,解脱了。”
忽然,我也想到发生在二流身上的事情,虽然后来我没跟他说,但我知道他知道他身上的变化。相比起来,就只有我最好了,我转头看了看二流,说:“对,就是命,来了谁也躲不掉。”
王政忽然哼了一声,说:“狗屁的命。”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王政为什么发火,忍不住朝他看去。
王政也不理会我们,他看了看四周,然后顺着青铜雕像向上走去。
我正要跟上去,忽然听到了张老头的声音,张老头还是站在哪里,一动不动,刚才的打斗似乎根本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他手里的铃铛再次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些原本被尸虫扰乱的尸体再次变得整齐有序起来。
那一只巨大的尸虫虽然被我和二流用猎枪击中,但并没有死去,它巨大的身体倒在地上,不断的扭曲,但依旧是朝祭坛上怕去。
张老头手里面的权杖忽然晃动起来,那些尸体几乎是同一时刻,跪了下来,蜡烛早已经全部跌在地上,零散的有一些火光闪烁。四周的火焰也开始变得微弱起来,这个时候,我才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
我抬头朝王政看了下,见他已经站在了那个青铜棺材前面,我怕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便也快速跟了上去。二流和白蕤他们比我反应还快,我们三个人几乎是同一时刻,走到了青铜雕像的最上面。
巨大的青铜棺材就在我前面不远处,棺材上,密密麻麻的雕刻着奇怪的图案,王政的手按在了棺材上,轻轻的游走,放佛是在抚摸什么珍宝似得。
“看出什么了没有?”白蕤走上前,开口问道。
王政摇了摇头,说:“这棺材应该是战国时期的。”
白蕤微微沉思了下,说:“这里原来属于晋国的地方,难道这棺材是晋国的哪位公侯的?”
我们村子是在吕梁山脉,战国的时候,属于是晋国的范围,小的时候,我经常听大人讲故事,其中有一些故事讲的就是晋文公重耳的故事。相传晋文公重耳历经苦难,终于当了晋王。
跟他一起流浪的那一群人也都飞黄腾达了,而其中有一个人叫狐堰,当了晋国的大夫,后来他死后,就让人把他埋在龙头山上。
这原本是村里人讲的故事,起初的时候我很好奇,但随着渐渐长大,对于这些也越来越不信了。然而现在突然看到这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再加上白蕤的话,我突然就想起来了这个故事。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把我听到的故事说了出来。原本还一脸平静的王政,在听了我的故事之后,他眉头也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
“小易说的不错,这故事我也听过。”二流笑了笑,说:“不过大多数都是不可信的,这地方怎么会有晋国大夫的墓呢?”
“这里应该就是一个很大的墓。”白蕤没有理会二流,她轻声说道:“我们做个假设,假如你说的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这里很有可能就是狐堰的墓了,不过这个坟地风水很不好,如果葬在这里,后代子孙肯定是断子绝孙。”
说到这里,白蕤转头看了看我,说:“小易,你知道狐堰后来留下后人了么?”
我苦笑一声,说:“我要不是司马迁,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我以前也翻过一些历史书籍,狐堰很出名,但他的后人几乎没有出现过。”白蕤微微沉思了片刻,继续说:“这样推算的话,很有可能你那故事就是真的了。”
“历史都是记载名人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