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瑞宫的大宫女如何想办法攻破张太后心房,成为她新的心腹,庄敏华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今她正与孟靖寒容太后一家三口一起温馨的用晚膳,三人就着一张圆桌围着吃饭,摆在庄敏华前面的是一些比较清淡的菜:虾仁鲜豆腐,葱包牛肉,清蒸酸梅鱼,黄豆猪蹄汤。
孟靖寒与容太后面前的则是符合他们口味的菜,这些日子难得的一家聚餐,孟靖寒对亲娘和妻子的照顾不遗余力,时不时用干净的筷子给亲娘和妻子夹菜。
而容太后和庄敏华也不停的给他夹菜,一顿饭吃下来,三人都觉得吃撑了。
趁着天气还好,三人便在御花园里走了走,散散步,消了一下食。
同时聊了一些家常,孟靖寒也将一些不要紧的朝政拿出来说了。
消完食,将容太后送回祥泰宫,孟靖寒便携了庄敏华回了坤宁宫。
橘黄给两人各端上一杯热乎乎的甜杏仁牛奶,孟靖寒有些喝不惯,就随手放在一边,倒是庄敏华捧着手里时不时抿上一口。
庄敏华说起今天在祥泰宫的事,特别是樱红那事,问孟靖寒什么时候处理了那白衣僧人?
孟靖寒想了想,还是透露给庄敏华知道了,“那和尚警惕性很高,为了不伤到民众,好容易将他诱到一个居民少的地方。我打算在过大年,放烟花,大家都出来赏烟花时,除掉他。”
那时大家都到城门附近看烟花了,和尚所在的地方基本就空了。再加上放烟花声音大,正好可以掩盖他们动作起来的声音。
“你不会亲自去吧?”庄敏华担忧的问他。
孟靖寒摇摇头,“到时我们要一起主持在皇宫门前放烟花呢!哪有时间去凑那个热闹。”
“今年要举办大年宮宴吗?去年好像没有的。”庄敏华想起在祥泰宫时容太后提到的宮宴之事,有些疑惑的问孟靖寒。
孟靖寒点点头,“以前是没有,这次还是我提出来的。正好可以将那三国使者拘在宫里,免得他们到处乱跑。坏了我的事。”
这样,庄敏华点头表示知道了,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我要不要去帮一下母后的忙?我怕母后太忙累坏了身子。”
孟靖寒笑了起来。“你自己身子重,还要顾着呢!放心吧!母后那里不是还有尚嬷嬷搭把手吗?本来我还想请广德姑姑进宫帮忙的,母后说不用了,她忙得过来,我才罢休的。”
庄敏华这才放心下来。
时间如流水般过去。转眼就逼近了大年夜。京城内的年味越来越浓,年货也置办得差不多了。人们算计着一年的收益,想着可以过一个踏实的新年,脸上顿时发出内心的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新皇登基不到一年,他们的日子就好过起来,日后只要如今的皇上在位,他们的日子会不会越过越好呢?
三国使者就算呆在驿馆里也感受到了锦州人们发出内心对大齐皇帝的爱戴,心里震撼的同时,也多了一丝不安和隐忧。
到了大年夜这一晚,大年宮宴如期举行了。三品及三品以上的官员及爵爷们都可以携带家眷出席。而三国使者团们则一个不落的被邀请入宫了。
皇宫内灯火通明,到处挂满了大红灯笼以及红色的绸带。
宫人们来来往往为宮宴做准备,同时为了保证宮宴顺利,宫内守卫森严,五步一卫,十步一岗,凯亮的甲胄和锋利的刀剑闪烁着森森寒意,告诫着人们不要轻易生事。
宫门前车水马龙,一辆辆马车从宫门处排出去老远。大家互相寒暄着依次进入皇宫,自有掌事太监安排了人一批批的将人用软轿抬到宴会大殿。
总不能让各位宾客们走得汗流浃背。去赴宴吧!这一天,宫里的这些软轿都差点不够用了,作轿夫的太监们也差点累瘫了。
待得大殿内人陆陆续续的到齐了,孟靖寒才出现。他身后跟着盛装的庄敏华和容太后,两人扶着同样盛装的太皇太后。
孟靖寒一出现,刷的一下,无双眼睛都看向了他。这些眼睛的眼神里或崇敬,或敬佩,或爱慕。或仰慕,或复杂……孟靖寒都视作不见,只是将一双冰冷的眸子在大殿内扫了一圈,顿时那些人都忍不住低下了头颅。
大殿前,最上面是一把金黄色的龙椅,下面依次摆着三把凤椅,按照三人各自的身份雕刻了花纹。
等四人皆入了座,下面的人才一起参拜了四人,人多声势大,差点震翻了屋顶。就算是其他三国使者没有下跪,也不得不齐齐行了国礼。
孟靖寒一抬手,“平身,诸卿请入座吧!”
大家皆入了座,孟靖寒才举起酒杯说了祝词,敬了三杯酒,便请了大家自便。
这时歌舞安排了上来,对于孟靖寒十年如一日的只欣赏歌舞舞的人没有兴趣,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不敢再耍小手段。
前些日子因为勾引孟靖寒不成,赌气跟了西唐曹国舅的那位舞者,如今不知道多后悔。曹国舅fēng_liú花心,这位舞者虽得了曹国舅的一时怜爱,也不过三五天,就丢到了脑后,日子过得比跳舞时还差,恨不得再回来跳舞。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有这名舞者为戒,谁还敢打孟靖寒的主意。
但是舞者们不敢打孟靖寒的主意,不代表大臣们的家眷中小姐们不敢。
若说一开始没见过孟靖寒,知道他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再选秀。大家还暗地里嘲笑过他,觉得他不行了。
但是在看见孟靖寒后,未婚的小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