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配合地面对着摄像机试图活动右臂,却是疼得谁也抬不起来。
“很好,两位先生,在医治中可能会有些小的疼痛,你们忍一下好吗?”陈汉南决定捉弄一下这两个人。
“没有关系,能活动就好了,这已经影响了我很多的工作”恶狗皮肉笑不肉的回答着,心想却在想,一会儿***好了,先去找那个采儿报仇,把那个小娘们的胳膊也给打折了。
恶狗早就看到了坐在观众席第五排的采儿,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瞪向了采儿。
采儿正在无聊地低头玩着手机,路易丝注意到了恶狗的目光,用手臂碰了碰采儿,“喂,采儿妹妹,那个人在找你呢,就你被你打断了胳膊的那两个人”
采儿没有抬头还在玩着手机,“顾不上理他,汉南哥哥给他接好了,我还会打折的不要影响我玩游戏啊”
陈汉南一看交待的差不多了,他走近了恶狗和老K,让两个人并排站到了一起,他先是用左手拉住了恶狗的右手,用右手扶在了恶狗的右臂肘关节处,他右手的大拇指加了些力气,用力地按在了他的曲池穴位上。
“啊……轻点啊,啊……”恶狗惨叫了起来,现场大屏幕上出现了他的特写,可以看到他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正在密集地往下掉着。
“停停下来我快疼死了啊,求求你了啊……”恶狗还在惨叫着,巨烈地疼痛让他有些站不着,他将膝盖弯了下来,试图蹲下来减轻痛苦。
陈汉南看出了恶狗的意思,呵呵,想蹲下是吧,我让你跪下吧,让你大声地哭出来吧,陈汉南大拇指又加了力气,恶狗感觉自己的胳膊先是一麻,然后一阵穿心的刺痛就贯穿了他的整个右臂,恶狗的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紧接着恶狗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哇哇地大哭了起来,“陈先生,太疼了,我能不能不治了,啊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啊疼啊”
“马上就好了啊,你坚持一下”呵呵,让你小子嚣张,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为了你,我就当回恶人吧
陈汉南又加了力道,不过这次他的左手通过恶狗的劳宫穴位向其体内发送的内力,恶狗现在被疼痛折磨地像是一根软了吧唧的面条一样趴在了地上,嘴巴里也流出了口水,不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着。
陈汉南松开了恶狗的手,他站了起来,“这位先生,骨头已经给你接上了你现在应该不疼了,就别惨叫了”
恶狗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还在地上打着滚,惨叫着,陈汉南耸了耸肩膀,往后退了两步,站到了一旁。
杜威尔站了起来,“这位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叫了,你能不能站起来试试”他的话没有任何的作用,恶狗还在哀嚎着。
艾波利塔诺气得站了起来,“杜威尔先生,话筒借我一用。”不等杜威尔递过来,他就一把抢了过来,他冲着舞台上吼了起来,“站起来不要惨叫了,人家陈先生都说给你治好了”
正在台上打滚的恶狗打了个哆嗦,打听出来,这是他的老大愤怒的声音,好了?我的胳膊好了?他停止了惨叫,是啊,我现在不疼了啊,他坐到了地上,左手撑住了地,他看着他的右臂,右小臂的石膏还有夹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恶狗小心翼翼地轻轻抬起了小臂,法克真的可以活动了
恶狗有些不也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轻轻地动了动,这是真的真的可以动了,他的动作大了起来,哈哈,他用右手撑着他,双手一使劲,站了起来。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好了,这是真的”恶狗兴奋了起来,他兴奋地忘记了自己是来砸场子的。
看着兴奋地恶狗,陈汉南上前一步,微笑着看着他,“这位先生,怎么样?没有和正常时有什么不同吧?”
“是的,是的陈先生,你真是妙手回春啊哈哈……”恶狗拍起了陈汉南的马屁,向他表示着感谢。
恶狗笑呵呵地看着陈汉南,猛地他想起了他上台来是为了砸这个中国的场子的,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白了,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他胆战心惊地扭过头来,他看到艾波利塔诺正在阴冷地看着他。
恶狗不敢再看艾波利塔诺,他低下了头,灰溜溜地站到了一旁。
陈汉南笑了起来,他看到了艾波利塔诺的表情,“我猜一定有不相信,没有关系,这里还有一个,也是右臂摔断的,我现在就去帮他接上,让你们看看中国博大精深的接骨术”
此刻现场一片寂静,艾波利塔诺也在仔细地盯着,生怕放过一丝细节,他现在怀疑陈汉南会变魔术,陈汉南一定是使用了障眼法,他是个职业骗子
现场三台摄像机从不同的角度对准了陈汉南,其中一台开启了高速运动模式,现场导演也在怀疑陈汉南会使用障眼法,他命令摄像师要高速拍摄下陈汉南手部的动作。
陈汉南走到了老K的面前,他对着老K微笑着,“这位先生,你做好准备了吗?”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陈汉南,老K突然打了一个哆嗦,他想起了刚才恶狗那渗人的惨叫。
“我,我做好准备了,陈先生,你能不能轻一些,我怕疼”老K的话,让现场顿时又炸翻了起来,大家笑了起来。
听着大家的笑声,老K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的腿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他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走上舞台,他瞄了一眼台下的艾波利塔诺,艾波利塔诺正在用阴冷的眼神看着自己。
老K又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