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哈哈笑了起来,“你。。。你说我去了那个闹鬼的乱坟岗?你这不是在说笑吗?我昨晚整晚都在屋里睡觉,哪有出去过。”
我不知道李二狗到底是故意这么说,还是真的忘记了昨晚的事情,但是我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一把抓住他的手,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昨晚他是用双手去挖的坑,指甲缝里肯定有残留的泥土。
不过事情的发展给我想象的不一样,我仔细端详了李二狗的双手后,发现他的指甲缝里非常的干净,根本没有泥土,我还轻轻地在他的手背上挠了一下,发现被挠的地方没有发白的痕迹,这说明他最近两三个小时内没有接触过水。
那这就奇怪了,我明明是跟踪他出去的,怎么他就又不承认了呢?难道李二狗是在梦游?但是以前我和他一起住过很长时间,从来没有发现他有梦游的情况。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错乱?我俩根本就没有去过乱坟岗,是我做了一个梦?
对了,镜子!那面李二狗卧室里的镜子!
我起身冲进了李二狗的卧室,往挂镜子的位置一看,顿时就傻了眼。
这里哪有什么镜子,压根就是一面空白的墙,什么都没有。
我指着墙,问道:“二狗,你这里的镜子呢?”
李二狗看了看墙,又看了看我,一脸惊讶的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发烧把脑子烧坏了?这里哪有什么镜子,这个位置一直都是空的。你忘了?你昨天来的时候还让我在这里挂一个苍老师来着。”
他这么一说,我马上想了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昨晚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我看到这面墙上都空荡荡的,于是就调侃李二狗,让他挂几幅苍老师上去。
李二狗笑着又说道:“看来最近你被信封的事折腾的不轻啊,整个人都有些神经质了,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问道:“昨晚你从乱坟岗带回来的东西放哪了?”
李二狗愣了一下,一脸疑惑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一直在屋里睡觉,一直就没有出去,怎么可能带回东西来?”
我不知道李二狗是不是在撒谎,但他一脸的无辜,让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
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我做得梦,还是李二狗另有隐情,我现在不能判断,只是感觉现在的一切好不真实。
忽然我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后问是谁,对方还没有开口就开始大哭,弄得我一头雾水,我劝了好一会儿后,才告诉了怎么回事。原来打电话过来的是我女友的同事,叫蒋晓丽,昨晚我女友就是去她家寄的宿。她告诉我,我的女友婷婷今天早上失踪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知道迟早要出事,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蒋晓丽的家,看着一筹莫展的蒋晓丽,我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丝疑惑。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就会突然丢了一个呢?
我万分的着急,问道:“晓丽,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叹了一口气,喏喏的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婷婷就不见了。”
“那你打她的手机没有?”我急切的又问。
“打过了,可是她没有拿手机。我以为她出去买早饭去了,可是。。。她连钱包都没有拿,你看。。。”说着,蒋晓丽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东西。
这一堆东西里有钱包、手机、我家的钥匙、女友的背包等等,所有平时她出门就捎带的物品,一件不差的都在这里。
我说:“婷婷是不是出去晨跑了?她有时候心血来潮,也会出去跑上一圈。”
蒋晓丽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她来的时候穿的衣服都在衣柜里呢,而且我的衣服也没有少,她总不能穿着睡衣出去跑吧。”
“哦。。。这倒也是。”我喃喃的说,“那昨晚你们睡觉的时候,她有没有反常的现象?比如说,接到什么电话之类的?”
蒋晓丽想了一会儿后,又摇了摇头,回答说:“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我看她的言语有些闪烁其词,于是马上追问道。
“不过。。。昨晚半夜的时候,我好像听到婷婷起来过,去了客厅,当时我还想问问她要干什么去,但我怎么也睁不开眼,浑浑噩噩,全身特别的乏,动也动不了,眼也睁不开,最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蒋晓丽说。
半夜起床?我跟婷婷同居这么长时间,可从来没有见过她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如果不是去洗手间,那么她是干嘛呢?难道婷婷就是那个时候出的家门?如果是,那么她那么晚出去是干什么?
我仔仔细细的想了半天,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婷婷是从家里出去的话,她肯定要拿蒋晓丽的钥匙去开门,开完门后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把钥匙带走;二,把钥匙留在门上。
想到这里,我马上问道:“晓丽,你家的钥匙还在吗?”
蒋晓丽点了点头,“在的。”
“在?你睡觉的时候,钥匙一般都是放在哪里的?”我继续问道。
“我都是放在卧室里的床头柜里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蒋晓丽问道。
“没。。。没事。”我急忙回答说。
如果真如蒋晓丽所说,那么这件事就非常奇怪了。钥匙没有动,说明没有从大门出去。这里又是六楼,也不可能从窗户爬下去,那么婷婷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