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看,没有发现那个女孩,我这下才放心的喊了辆出租车准备回家。
不过李二狗伸手拦住了我,笑嘻嘻的说:“你不是想让我抓鬼吗?要不我现在就抓给你看?”
我赶忙摇了摇头,说:“还是算了吧,我看着这女人身上的脏东西,大白天的都敢出来祸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厉害,咱们还是别管闲事的好。”
李二狗哈哈一笑,“看来你是对我的抓鬼本事很怀疑。”
我点点头道:“有那么一点,如果是你师兄在,我肯定不会阻拦,但是你想出手,还是拦一下的好。”
李二狗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她来求我的话,我倒是能帮帮她,不过她现在这副德行,还是算了吧,省的好事没办成,还惹一屁股的骚。”
我说就是这么回事,然后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因为我看到那个女孩从候车大厅走了出来,好像也要来这里打车。
回到家,老妈问我查的怎么样了,我只是说有点眉目了,但是还没有找到凶手,景红人也没有找到。
老妈愁眉苦脸着,最后还掉起了眼泪,说景红是一个多么好的孩子,竟然就这样没了,实在是老天不开眼,好人不长命。
人都是感情动物,老妈这么一哭,我也跟着掉起了眼泪,确实如此,虽然我和景红认识不长时间,但是这种类型的女孩非常适合做老婆,不做作,不矫情,通情达理,也孝敬老人,现在这个年头真是很难找到这样的了。
吃过午饭,我和李二狗合计了一下,决定先从疑点最大的江永开始,于是在稍作休息后,我骑着老爸的重庆80托着李二狗直奔汽车站而去。
到了车站,我把摩托车扔到一个角落里,然后就去了售票厅,在那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江永的身影,李二狗沉不住气,随便找了个工作人员问了一下,结果啥都没有问出来,还被顶了一顿,说他没有礼貌。
李二狗低着头,气呼呼的走了回来,说这还只是一个车站就这么牛,要是官老爷的话不牛到天上去了?!
我拍了拍他的膀子,说打听事也是需要策略的,不是来问的。
李二狗不服气的说,这东西还有啥策略,就是对方素质太差的原因嘛!
我笑着对他说,你等着,我现在就去问给你看,仔细看好了。
说着,我整理了衣服,在大厅里走了一圈,然后来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前,很客气的说:“大姐,我能不能向您打听个人?”
女人看了我一眼,眼睛忽然眯成了一条缝,笑着说道:“你要打听谁?是我们这里的吗?”
“嗯嗯,就是你们这里,他是我一个朋友。我出去上班好几年,一直都没有见过他,这次回来想跟他聚聚,但是他的手机号又被我丢了,所以就来工作单位找他。”我说。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告诉我他叫啥名啊?”女人继续笑着说。
我故意表现出了一丝害羞,说道:“哦哦,呵呵,光想着跟您说话了,忘了说正事。他叫江永,大江的江,永远的永。”
女人点头道:“小江啊,他今天轮休,明天才上班,不行你去他家找他也行啊。”
我主动伸出手,握住了女人的手,说道:“谢谢您啊,有时间找上江永,一起吃个饭。”
女人呵呵一笑,“不用这么客气,多大点事嘛。不过以后有机会的可以一起吃饭聊聊,反正平时下了班就我自己,也没啥事。”
我那个擦!单身老女人啊!
我赶紧又说了几句客气的话,然后匆匆回到了李二狗那里,把战果跟他一说,这小子惊讶的看着我说:“你行啊,都成了中老年妇女心中的偶像了!”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就是策略。像这种四十来岁的女人吧,就需要二十来岁的男人去摆平,同样道理,四十岁的男人也需要二十岁的女孩去摆平。哈哈!人嘛,谁不喜欢嫩的呢?”我得意的说着。
李二狗摆了摆手,“算了吧,我学不来,你还是抓紧说说江永的事吧。”
我马上把打听到的消息跟李二狗说了一遍,李二狗问我知道不知道江永的家。
这我哪知道,这个人我就是一面之缘,再没有任何交集,不过我好像有他的电话号码,于是马上翻开手机,找到了他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江永应该是在睡觉,说话迷迷糊糊的,“谁啊?!”
我介绍了自己,并提起了安雪的事。不过这家伙听了安雪两个字后,马上声音陡变,扯着嗓子喊道:“你mb的这事我想找你还没找你!全都是因为你出的馊主意,害的我差点被公安局抓起来!”
我一听,急忙问咋了?
江永接着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原来上次我俩做了那个交易以后,江永第二天就拿着视频去找安雪,想用那段视频要挟她,跟他发生点什么。
当时安雪看了后,问他这段视频从哪里来的,因为这事我俩签了一纸约定,谁说出去这个秘密,谁就要赔另一个人三万块钱,这可是签了字画了押的。
江永肯定不能说,不过安雪马上拿起了电话就要报警,说江永在敲诈她,而且还有强jian的意图。
这下可好了,事情一下子就闹大了,在公安局里,江永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并把我也供了出来。
因为江永和安雪并没有发生实质上的身体关系,也没有什么大的危害产生,所以经常只是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