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雪点了点头,知道继续想下去也无果,索性日后再弄个一清二楚,“眼下,先把这楚家小子搞明白,我杀了他楚家四公子,楚家想必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想来楚家还不知道真凶是谁,否则即使找不到我,也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估计那叫沐儿的小丫头帮我圆过去不少,让她吃了不少苦。”
孙大魔白眼一翻,“你娘叻,别人是丫头,是小子,你十四岁不到是什么?”
颜墨雪体内气息渐渐平息下来,目光也不似刚才那么凌厉,双眼平和无比,光从外表看不出一丝情绪,看向楚志假装不知他是楚家之人,轻声道,“小子,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楚志一听,连忙擦去嘴角鲜血,露出了狂喜的姿态,“前辈,我是鸣青镇楚家三代老五,楚志,那对狗男女就在洞外不远,他二人苟合之事被我撞见,气急之下联手对付我,我不敌被他二人追杀至此,倘若不是前辈在此,我估计已经被他二人斩杀了,前辈你可真的要救我啊。”
楚志这番话尽管漏洞百出,颜墨雪也无暇理会,他如今要弄清楚的是鸣青镇的动向,“此人说洞外还有二人,也罢先问问眼前此人,再去盘问其他二人,看看是否有什么出处,这段时间总感觉心神不宁,而这源头。。。”颜墨雪看了一眼自己胸怀,古然儿给予的锦盒正安静的躺在那里,不知为何,那锦盒中的物品,让他隐隐觉得有大事发生,此时颜墨雪即使不在鸣青镇,但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正在悄然散开,有一股风雨欲来的趋势,这是自从颜墨雪与古惊华交手之后这种感觉就一直挥散不去,萦绕在颜墨雪心头,犹如乌云盘旋,“最近鸣青镇可有大事发生?”
颜墨雪对着楚志突然问道,语气仿佛与多年的老友对话般的平和。“大事?这几个月都没有发生什么,反倒是几个月前,发生了几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楚志惊讶的发现自己与眼前此人多说一句话,就有一种离此人遥远一些的感男生
,尽管此人表面看上去十分平和,语气更是十分温和,一点也不像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可楚志就是有种感觉,此人比杀人狂魔还要来的可怕。
想到这,楚志全身一阵哆嗦,不自觉的额头冷汗又流了下来,当下不敢怠慢,吞咽了一口口水,有意无意的躲闪着颜墨雪的目光,继续道,“前几个月前先是出现了一个女贼,偷了张家族长的宝物,当时张家族长差点没把自家院子给拆了,立刻出动整个张家去寻找,居然都徒劳无功,哦,我还听说那宝物其实不是张家的,而是那高高在上古家寄存在此之物,当然具体是何物,以我的层面还了解不到,但我听说这次那古家惊华公子来此住下良久,就是因为这锦盒中物。”
颜墨雪听后眉头略微一皱,随即舒展开来,“你说发生了好几件大事,其他事件一一说出来。”
楚志心中虽说奇怪眼前此人为何对鸣青镇之事如此上心,但碍于眼前之人的实力,当下也不敢多想,沉吟了一会继续道,“还有一事与我们楚家有关,就在女贼盗宝后不久,我们楚家与张家都派了人前去搜索那女贼下落,势必要把宝物找回,当时分了好几个队伍前去搜寻,每个队伍都有一位灵行境客家带队,然后带几个小辈一同前往,其实也有把小辈放出去历练的成分在里面,
就我四哥那一队一共五人,却碰到了一名心狠手辣者,五人除了其中一女子存活,其余全部被那人杀害,这事当时直接惊动了楚张两家,两家族长眼睛都红了,特别是张家族长张豪差点没把上报之人生生震死,不过这也不怪张家老族长,一下死了两位三代,换谁也会怒火滔天把,因为那神秘人能杀死张家客家张猛,所以张家断定那人应该是灵行境之上的高手,
可当时前去查探过的楚二哥却说那人应该不到灵行,我楚二哥在楚家威望甚至比一些二代还要重些,所以他说的话,张家与楚家也都掂量了一番,最后讨论的结果如何,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唯一活下来的楚家女子到家后却没有一点实质性的信息透露,看样子完全是被那神秘人吓傻了般,所以在这神秘人身上的查找却是毫无进展。
后来又发生一事,张家老大张令前去颜家清药堂找事,本十拿九稳的把颜家羞辱一番,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二话不说直接把张令打死了,话说回来这哥们真猛,据说几人相遇半个时辰都不到,那张令便身首异处,还是当着张家前去救援的二代的面杀的,
随后听说,那张家前去追杀那人的二代张木,第二天只剩下一堆白骨回来,这事震惊了张家上下,张家老族长张豪在屋子里一天一夜没有出门,直至深夜才召集了一干众人去询问目击者,收集了那人长相,此人的告示现在还贴在整个鸣青镇,话说回来,那人可是长的出奇的年轻,看上去顶多十五岁,如此心狠手辣,简直令人不寒而栗,如今整个鸣青镇怕是少有不认识那人相貌之人,当时见过的目击者都说那人当着众人的面突破的灵初八层,却是不知如何杀的了另行一层的张木,而且手段如此凶残,血肉全无,只剩一副骨架。啧啧,这手段,比之妖兽的残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要知道起码妖兽对待同类还是手下留情的。
我们楚家太爷说了,此人很有可能是邪药师,即使是在邪药师之中,此人的残忍与令人发指的手法也数佼佼者,不过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