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ui看了芷柔一眼,弱弱的道了一句:“严总,我已经吃过了,这两份是boss让我为边上的奶奶她们准备的”。
那好像不够了,奶奶是个爽朗的人,看出了她们的为难,摆了摆手道:“你们别管我个老婆子,待会让我女儿去下面买点就是了”。
这本来是很小的一个事,也没人知声了,可老邢不高兴了,本来是个旁人不想说来着,但有他的一份在,不得不说两句:“奶奶,这还多了一份,您不吃可浪费了,还有阿姨,我早上可吃了您两份早餐,既然这有我一份,我就借花献佛先还您一份,别推辞,茫茫人海能在病房相遇,而且大家身子骨越来越硬朗是件开心的事情,我这正好有两个朋友来看我,说不得得喝两杯,你们就别管我了”。
顿了一顿,朝着芷柔道着:“老板,我有两战友从新杭来,我得接待一会,中午我就请个假,如果严先生无事,还麻烦您在此照顾一下老板”。
力丸与风影来了,老邢确实需要去见一面。
在芷柔点头后,邢十三没有多言,转身离开。
奶奶与阿姨望着他的背影,有着很多感触,他们不知道老邢是干嘛的,如果说是保镖,他那不卑不亢的神情,昨日在病房侃侃而谈的风度,而且以芷柔对老邢的态度也不像是一个老板与一个普通员工的关系,即使奶奶见识多广,都被弄糊涂了。
重症病房,201室。
六子、阿辉都在,还有另外一男三女,他们听说子缺病后,麻溜儿的赶过来了,这就是阶层的威力,想要往上爬,酒桌、病房都是个好地方。
而现在,几人竟把医院当成了酒店,叫了一大桌菜,喝着儿小酒,即使黄子缺这个病人都心儿痒痒的喝了一大杯。
也就这种特殊病房,二室一厅,丝毫不显拥挤。
“砰砰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呀,有病吧”!不喝酒的一帮烂仔就很狂,更何况已经连着喝了几杯的诸人。
没人回应,可门外响起的敲门声似在加剧。
“我艹”!六子骂骂咧咧的奔向房门,他倒是想看一看哪个想死的家伙敢在这来撒野。
首先就看到了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往下看,一脸横肉的身形,却正是力丸大爷。
“你是谁”?再往后看,他看到了,瞬间往后退了两步,脸上阴晴不定,急急的奔向黄子缺,在他耳边低语。
“除了六子和阿辉,其他人都先回去,我现在要招待贵客”。子缺是看出来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可不想丢份子的事,让太多的人知道。
况且就这几个只知道吃喝的玩意儿在这除了腆躁之外,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添油加醋倒是会,但他显然不需要这样的人。
其余一男三女眼中都是失望,很羡慕的看向六子与阿辉,他们都是差不多的阶层,如果两人攀上了黄家小太子,说不得以后见面得叫声哥,但六子脸色显然不太好,如果可以,他宁愿现在扭头就走。
只不过他和子缺是一条船上的人,暂时还下不了岸。
几人离开,正好碰到进来的三人,一双贼溜溜的眼儿仔细观察着,力丸大爷瞳孔一缩,四人瞬间灰溜溜的跑了。
“呦,在医院搞patty,真时髦”。力丸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虽然放着一桌酒瓶,但菜还真没怎么动。
他可不知道客气为何物,顺手就操起桌上的干菜,放进嘴里,慢慢嚼取,一副享受。
天知道碰上这个无良的老大,以为能狠宰他一顿,没想到饭没吃上,活先来了。
若是干的过,保证不揍他,才怪!
“邢兄,十日之期只过了一日,不知今天来……”子缺明知故问,以为自己一手好算盘打的巧之又妙,但他来了,显然来者不善。
按理说,以他老黄家的实力,让严墨武转达何解的意向,他相信以老邢的智慧应该看得出这是给了他偌大的面子,又何必咄咄逼人?
“老黄家的子孙”!老邢没有答话,反而是给两位疑惑的主解了疑。
别看他好像在医院何物为做,但该知道的犹如一张透明的纸摆在他的面前。
力丸和风影对于虽久未入京,但工作的特殊性也不是对京城全然不知。
大爷一甩火红色的头发,搅有兴趣的看了子缺一眼,淡淡的说道:“中组部那位?听说明年上旬该退了,就算不退也是老而不僵,说吧,是断左手还是断右手,肚子饿了,干完了事吃饭去”。
就算中组部执掌着天下官帽,力丸大爷并不看在眼中,一来他们里面的人还真不用看别人脸色,二来,有老邢撑腰呢,怕个裘啊!
以那一身超凡入圣的仙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需要顾忌吗?
“啪”!出乎所有人预料,老邢先动手了,在场的人没有人看清,刚刚相距不短的距离,他此时已站在子缺的对面,挨着一个身位,四目对视着。
而在黄子缺的脸上分明多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你……”黄子缺被打懵,但阿辉与六子未懵,指着老邢敢怒而又不敢言,亏就亏在之前子缺否定他请保镖的建议,不然也不会如此被动。
“怎么,很难受?很憋屈?说实话我打的人不多,但杀的人不少,这一巴掌是想告诉你,权利是把双刃剑,当你指向坏人,下面有千万人为你喝彩;可当你指向人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终将有一天你会变得一无所有,甚至连累你的家人”。
老邢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