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说完,忽然一道猖狂的大笑声传来,仙乐飘飘,天空中飞来一顶轿子,那夸张的出场方式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轩辕隐蹙眉,这不是焰宫那个宫主么?
若是他来,倒不是不可以利用。
而且,他真的想不起来,十七年前自己曾经杀过什么人全家。
那时候他跟傅云若早就在隐居,大家都住在小镇上,哪里去杀人?这件事不可能是他做的。
东凌霄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二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到此事蹊跷。
只是,不管他有没有杀人,但是司徒锦拿他宝贝女儿来利用,欺骗她女儿的真心,利用她的感情,这是轩辕隐绝对不能忍受。
轩辕隐看了眼贺兰鹰,对方笑了笑,二人似乎并没有因为他中毒而显得紧张,倒好似不甚在意。
那猖狂而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焰宫的宫主,雪千寒。
他每次出场的排场倒是很大,让人见过一次就难以忘记。
只是,为何他会这么巧也出现在这里?
贺兰鹰挑眉:“难道他也是血宫之人,他就是血宫宫主?”
轩辕隐却不这么认为,第一次见到雪千寒时,看他当阒此人十分自傲,绝不会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而且,看看现在血宫之人分明是听命于司徒锦,这让他产生了一个虽然有些荒谬,但是却十分合理的想法——司徒锦就是血宫宫主,或者是血宫极为重要的人物,在左护法之上。
雪千寒走出轿子,身边的白衣美婢早就在前开路,这少女是司徒锦和轩辕雪都见过的,颇为神秘,只是武功颇高,无人可挡。
人雪千寒的一群护卫也早就将他保护得严严实实。
“这里是在闹什么有趣的游戏?司徒锦,听说你跟你的小情人今日成亲,怎么喊打喊杀起来?”
雪千寒一副玩味的样子。
现在的情形颇为有趣,他听说他们成亲的事情,很快就感到这边来了。
只是没想到现在的情形居然十分让他惊讶。
新娘子对新郎怒目相向,新郎团团包围新娘家人,而且在场武林人士颇多受伤。
“怎么打起来了?”他倒是很感兴趣。
“这里的事与阁下无关,请阁下离开。”左护法冷冷扫了他一眼。
雪千寒哼了一声,看向司徒锦,这家伙上回莫名其妙地污蔑他是什么血宫宫主,后来他一打听才知道血宫之事,直觉直觉被人栽赃嫁祸了。
尤其更有些江湖中人跑到焰宫去捣乱让他很是生气,因此他倒是下力气查探关于血宫之事。
今日让他知道血宫有行动,怎么这会儿折剑山庄的家丁跟血宫的人搞成一伙了?
轩辕隐挑眉:“雪千寒,看样子,你今天倒是能碰到真正的血宫宫主了,我说的对吗,司徒锦?你说跟我有仇,不过是借口吧?只是为了给你血宫杀人找借口!”
在场众人虽然怀疑,但还没想到,许多武林耆宿都大惊失色。
雪千寒整个人顿时杀气爆发,似笑非笑地看向司徒锦:“血宫,跟我的梁子大了,上回污蔑我是什么血宫,现在我倒是真看到血宫了。”
司徒锦眸光泛冷:“借口?轩辕隐,十七年庚戌年五月十二,塞北张家口,你隐宫杀我谢家全家一百一十一口,你敢不承认?当时我虽然只有三岁,但我早已经记事,我亲耳听到他们说是隐宫之人,奉轩辕隐之命杀人!”
“你说什么?”轩辕隐还没说话,雪千寒却整个人脸色大变,激动又不敢置信地看着司徒锦。
“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我都不会放过你!”他一拍手,便有人押着傅云若和南宫昕过来了。
他们到了新房见不到轩辕雪,听说她去了前院大为着急,可是这会儿却被人围住,告诉她已经捉住了轩辕雪,不合作就要杀了她。
傅云若爱女心切,不得不受人挟持。
可现在见到轩辕雪安然,才知道自己被人所欺。
而且,现场的情形也让她大为震惊。
她早在过来时,已经听到司徒锦的话,已经明白今日是个巨大的骗局。
而司徒锦居然心机深如此,环环相扣,把他们逼进了死地。
轩辕隐摇头:“绝不可能,当时我跟娘子已经成亲,居住在一个小镇上。那时候我基本已经不管事,在镇上开了个武馆。如何能去塞北杀人?”
司徒锦蹙眉:“你还在否认?”
东凌霄此刻倒是平静起来,淡淡道:“何须骗你,轩辕隐此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却不说假话。他做过的事不会不承认。没错,当时我们都在镇上,离你千里。别说五月十二,那几年我们都在镇上,你大可去查。有时候眼见也不为实,你血宫不还做过栽赃隐宫之事,他人就不会做?”
贺兰鹰点点头:“有意思,我倒不知道,我隐宫在塞北有个分宫?隐宫从未在塞北设置过什么分宫。而且,你谢家是谁我都不知道,于我隐宫有何干系?”
轩辕雪忽然笑了起来,她看向司徒锦,她知道,爹爹不会说谎,她娘也说过自从她怀孕,爹爹几乎没有沾过血,因为想要给孩子积德。
那么,她爹就没杀过他家人。
可笑啊,为了一个不是仇人的人,他欺骗了她,设下这样连环局,最后呢?
司徒锦心中震动,可是多年了追寻的目标,他无法相信这不是真的。
不,他们一定在撒谎。
“你说的是是不是塞北双侠谢青和卢双玉夫妻的谢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