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人胆敢碰了她,他一定会将那人千刀万剐。
她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乱颤,“唔,原来你是吃醋啦,真是个醋坛子。”
轩辕隐蹙眉:“胡说什么,我才不是……”
傅云若在巨大的座位上盘腿坐下,“你还说你不是?我听说这醋分为几种醋。一种是老陈醋,一种是新醋。老陈醋都是老夫老妻了,偶尔吃吃醋,有益身心;可要是这新醋,唔,那就是新婚夫妻,甜蜜情人,一定会酸掉大牙。人一生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看你吃的就是新醋,而且酸不可尝。”
他听着她说醋经,蹙眉:“怎么,你很有经验?”
傅云若耸耸肩,“你觉得呢?”
“傅云若!”他将她压倒,危险地微眯眸子:“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多。”她好整以暇地想了想:“皇帝算一个,我老公睿亲王,你一个,贺兰鹰一个,就这些。”
“你还跟皇帝有染?你——你怎么这么——”
“水性杨花吗?”她顺手抛了个媚眼给他:“我就是个坏女人,怎么着,你不想要呀?不要拉倒,我正乐得回家。”
让她回去再跟不知道什么男人纠缠?
他顿时妒火中烧,吼道:“休想!”他一把扯去她身上衣物,对面前这个笑得妖冶的女人又气又恨又无奈。
他可以随意杀掉任何他看不顺眼的人,却无法对她下杀手。
明明,听她说得这些话,恨不得掐死她,却在看到她的笑时又受到蛊惑。
他撕裂她身上的衣物,不耐烦地扯去,忽然发现她内里竟是什么也没穿的。
“你好大胆,穿成这样是打算勾引谁?”他低吼。
她眨眨眼,十指轻轻滑过他的颈项,调皮地钻进他的胸口:“隐,你怎么锻炼的,胸口好结实。”
她作乱的小手顿时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前佳人媚眼如丝,水波氤氲的琉璃色眸子在灯下一如闪烁的夜明珠。她红唇微启,忽然调皮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
他擒住了她的小舌,用力地纠缠,恨不得把她吞吃下去。
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他了。
她娇笑着搂住他的颈项,主动缠了上来,水眸眨动:“隐,人家要,你快来嘛。”声音甜如蜂蜜,诱人入彀。
他一阵心旌动摇,想到她的可气之处,他手上的力道顿时加重了,差点把她的纤腰扭断。“好痛,你轻点呀,我死了你找谁代替呢,天下可没有第二个傅云若了。”
“我真想杀了你。”他低哼一声,恨不得就此把她玩坏去。
傅云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勾唇:“我该感到荣幸吗?”
他起身抱起傅云若,进入他从不让女人进入的寝殿之中。
挥开重重帷幔,他将她放入一张完全是黑色的大床。
雪白与玄黑,双重的强烈视觉冲击。
好像仙女张开了黑色的羽翼,极端的纯洁,无比的邪恶。是堕落和天真,黑暗和光明为一体的感觉。
她娇吟:“人家还要。”
轩辕隐再度呼吸急促起来,扑到她身上。
(以下情节和谐,亲们自行想象……)
轩辕隐挑眉:“你也吃醋吗?”
她俯身吻住他的唇:“不要说这些无趣的事情。现在,你只要记得我,就够了。”
“我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别的女人。”他喃念着,她微微一笑,摩挲着他的脸庞:“好乖好深情啊。我喜欢你这样,你不暴力的时候可爱极了。”
轩辕隐哼了一声:“我是男人,什么可爱不可爱的。”
“男人就不能可爱么?我就觉得你很可爱,尤其现在。”她笑吟吟地说着。
轩辕隐望着她的笑,一时间有些迷惑。
他把握不住面前的女人。
虽然此刻她口口声声,喜欢他,但此刻让他感觉到无上快乐的女人,他真的懂吗?
她的喜欢,又是真的吗?
为何他感觉不到她的喜悦?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依然让他觉得离他那么遥远。
猜不透他的心,拿不准他的心。
傅云若,是个谜团,一个,他永远不能看透谜底的谜团。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五)
傅云若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人。
现在妖冶地躺在男人怀中承欢的女人,半点也没有好女人的样子。
激情刚到一半,外面竟有人大胆地冲了进来。
幸好纱帘遮住了他们的身形,不然轩辕隐一定会杀了每个看到她身体的人。*
“宫主,出事了。”
轩辕隐低哼一声,“滚出去!”
“是。”那人不敢违抗,连忙离去。
“你要是有事,就去办嘛。”她这会儿倒摆出一副贤良淑德的好女人模样,小手却还调皮地勾引他。
轩辕隐狠狠一个冲撞,顿时让她娇喘连连。
“若儿你这个小妖精,我走了,你怎么办?”
她眨眨眼:“去找别人解决呀。”
“你敢!”
她娇笑着:“我胆子很大呢。”
轩辕隐又被她气得一阵狂暴地攻击,直到她喘息着求饶才算作罢。
云雨方休,他这才起身去外询问手下出了什么事情。
“宫主,属下刚刚探知,皇帝派出了一支五千人的精兵,前来隐山剿匪。他们的目标显然是我们。”
轩辕隐想到先前傅云若提起皇帝也跟她有关系,不由得冷笑:“来便来,让他们有去无回。”
“但是宫主,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