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鸯失笑:“师兄,这么多年你怎么还不能改这毛病,看到小孩就想抱回家,到也不见你对漠染有多上心。”
梧桐是叶鸯的师兄,两人师承鸿儒欧阳川,但是两人入门先后差距甚大,且欧阳老先生桃李遍天下,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到此。
“漠染那小子需要历练,怎么能和咱们娇滴滴的云笺比呢,”他放下云笺,神色一转,“师弟,这次我是来和你商讨那事的。”
“原来师兄也怀疑吗?”看不出叶鸯的神色,只是苏桐本能地感受到他满腹遗憾与失望。
不由跟着惆怅:“皇上对慕家多有忌惮,虽然已过五年,看看如今的秦枫势力多大他就有多防范,说不定此事真的......”
“师兄!”叶鸯喝止,“隔墙有耳,你已是太史公,可不能殃及苏家。”
是他失态了,苏桐怏怏然有些懊恼,其实要说起来这师弟比他更深谙为官之道,所以他只能安居于太史院。
“你说皇上是不是......”约莫苏桐也猜到了皇上的意思。
叶鸯点头,咽下口中苦涩:“其实我们早该看到事中缘由。”
这次事件完全是由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出,也可以说是他借由秦枫的一次试探,幸好他们没有上钩。
也幸好,提出秦枫进天牢的是苏桐,而不是身为太傅的他,也不是手握大权的韩相。
这时宫中再次传来惊人的消息,皇上遇刺,据说抓到刺客,为慕家军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