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冷亦寒如此费心费力费口舌,竟然只换的阎擎天十分不屑的‘哼’他可不怒反笑。
然后,胆肥的继续呛声:“怎么?你苟同了我的说法了?”
他的一个‘哼’虽然不是一个十分准确的给他苦口婆心用心良苦的劝慰后的一个明确回答,但亦明朗太多,他没有什么辩驳的话了,那就证明,他承认,他之前的选择是错误的。
不然,以他一个从来不肯被被人说服的人,一定用尽一切他智慧让人知道,他是对的,就是对的,没有其他余地,而这次,他竟然低头了,竟然说不出来辩驳他的话。
慕予站在后面也惊道了。
“……”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不承认也不否认,那往往就是默认。
“十分荣幸,竟然可以把你说通,好,不说其他的,就问你一句,能不能振作起来?”
冷亦寒终于破冰,不再是冰冷的一张脸。
相反,阎擎天用他冰冷的眸子,看他,看的人直发毛。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指着门的方向,然后做一个起伏的动作,示意让他离开。
冷亦寒也并不想一直待在这个闷死个人的地方,早就想走了。
看他有些动摇了,冷亦寒的任务自然就没了。
“好,我走,但有些事情逃避不了。”说完,冷亦寒离开了。
带着慕予径直的走出屋子。
屋外。
冷亦寒发现慕予总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以往跟他走在一起,总会头来倾慕,仰慕,爱慕的眼神,今天却不同了,有一层更深一层的意思。
冷亦寒回过头,看看她。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冷亦寒有些不解。
“我在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绝情,你竟然能跟阎老大说那种话,死就死了?我真是吓到了。”慕予绝对没有说假话,哪一个人颠覆自己的认识,会不觉得惊讶,会不觉得难以接受的,何况哪个人还是自己喜欢好长时间的人。
冷亦寒睨了慕予一眼,看她跟看一个傻子一样。
“你阎老大,何时用小孩子的方法就能劝好的?不被策反就不错了,要让你阎老大听进去,只能说点刺激的,让他听到不一样的声音,或者是从没有想过的一面,逆向一下,有时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慕予听的很认真,也默默同意的点了点头,阎老大确实不同于常人,一般用的方法,不被阎老大请出去就不错了,还能像冷亦寒一样在屋子里待了那么长时间,那就证明,冷亦寒做的的确是对的,这个方法虽然险,胜算也小,但也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了。
“可怜了钟音了,我跟她还挺投缘的,突然就听到她这样的消息,真的是,接受不了。”
“我想知道,你是哪天失去钟音消息的?钟音又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确认是死了吗?是谁告诉的阎擎天?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阎擎天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失去钟音而失去理智,我想他也能察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