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病房内,叶暮珏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断的想着叶暮扬的事情,怎么想都觉得事情不简单。
第二天,当叶暮珏醒来时,叶暮扬的病房里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了医生的陪护,没有了门卫的把守,同样也没有了里面的病人,空荡荡的,好像从来都没有人住过。
看着眼前整洁如新的房间,叶暮珏不经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这里见到郭叶暮扬,而他又是真的受过伤。
该做的做检查都已经做完,叶暮珏已经没有留在医院的必要,和主治医生打了声招呼后,便带着各种疑惑归队,可却被教官遣送回学校,禁止立刻参加这次的野外训练。
回到学校,看着空空如也的教室,叶暮珏再一次厌恶起自己的出生,他的同学都在刻苦的训练,而他却被排除在外,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叶敬诚的儿子,名门望族叶家的子孙,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优待,但却不是他想要的优待。
踢飞的躺在宿舍的床上,叶暮扬那张熟悉的安睡脸庞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他真的很羡慕叶暮扬,羡慕他可以这样一走了之,而他却不能,不能再一次让林晓晓伤心,不能让家里人失望,更不能任性的肆意使用忻忻的生命。
对于叶暮扬的离开,叶暮珏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他的父亲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吗?如果父亲真的不知道这些,为何有会表现的如此淡定,不仅对此此事不闻不问,更不让家里人插手此事。
三年过去,这个问题一直积压在叶暮珏心头,让她好奇之余,也不理解叶敬诚的做法,更理解不了他对叶暮扬的另类父爱。
从床上爬起来,叶暮珏去教务处请了半天假后,匆忙的离开了学校,可却没有直接回家去,而是来到了叶敬诚上班的地点,站在国务大楼下拨通了他的电话。
二十多年过去,叶敬诚早已不在是当初的小小市长,虽然他的感情生活一直都不太平稳,但他的政治生涯却一直平稳进行着,现在已然是国务院要员,除了在家里能见到他外,平日几乎很少在外面见到,就算见到了也是在报纸新闻上。
有这样这样意味成功的父亲,叶暮珏深深的骄傲着,并以他为自己的榜样,但同样也把他当做对手,期待着有一天可以超越他的成就,让他为有自己这个儿子感到骄傲。
对于叶暮珏的突然来访,叶敬诚虽然很忙,但还是抽出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来见他,走进会客室看着已经安然静坐在其中的儿子,叶敬诚知道他一定有问题要问自己,而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他现在虽然不得而知,但他觉得一定会和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有关。
三年的军校就读,叶暮珏已经成长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他已经无法在隐瞒下去,而该不该告诉他事实,现在也是一个紧要的问题。
这一学期的结束,叶暮珏就该面对是否真正进入职业军人生涯问题,而这个问题却不是林晓晓所希望的,不管是从他的身体情况来考虑也好,还是出于对他的爱护,林晓晓都不希望他成为一名军人,只想他可以安稳度过一生,这是她作为母亲的最大希望。
看着父亲走进会客厅,叶暮珏主动从座位上站起来打招呼,等到叶敬诚落座后,这才再次做了下来,同样也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遇见叶暮扬了。”
“哦?”
对于叶暮珏见到叶暮扬的事情,叶敬诚显然有些意外,但也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儿子,猜测着他突然来此的目的。
“爸,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扬扬去了哪里,又去做什么去了?”
面对处事不惊的叶敬诚,叶暮珏问的直截了当,没有丝毫的掩饰,因为他心里早已料定叶敬诚知道一切,所以他才不会拐弯抹角,同样他叶不认为自己可以骗的过年过半百的父亲,在他面前自己依旧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无论哪一方面都比不上父亲。
“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会信吗?”
“你认为我会信吗?”
反问着叶敬诚,叶暮珏的态度早已说明了一切,他今天会来这里就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猜想,又怎会因为叶敬诚的几句话而后退,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对这件事情保密,尤其是对林晓晓,扬扬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叶敬诚自知今天是躲不过了,但但他依旧不希望林晓晓知道这件事情,除了不想让他担忧之外,更害怕她接受不了事实真相,所以他必须保证叶暮珏守口如瓶。
“我保证不把这件事情透露给任何人,你告诉我真相吧。”
“哎!”
看着无奈的叹气的父亲,叶暮珏知道自己的猜测很可能是对的,只要把自己在医院见到的和父亲所说的话联系起来,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可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期望事实并不是像自己猜测的那样。
“对于安全局这个部门想必你不会陌生吧,我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更没有得到任何的证实,但我猜想扬扬应该是去那里,至于会在那里做些什么,我也无从得知,因为那里的一切都是对外保密,有些方面就算是我这种国家要员也不得而知。”
说起这个安全局叶敬诚脸上露出了一丝挫败,虽然这仅仅是他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