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怯怯地回答道,“不好意思,没有。”
“没关系。”童千柔笑了下说。
医生看她吃完了药,就走过来给她挂水。
童千柔赶紧转开头,不敢看扎针的画面,虽然现在挂水不像以前那样了,但她始终心有余悸,每次挂水打针都怕得要死。
虽然明知道是心理作用,但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嘛。
医生看着她这个样子,笑着说,“不疼的,现在连小孩子都不怕了。”
童千柔也感觉有点丢脸,于是转移话题地问道,“医生,是不是挂一次就行了?”
医生点头,“烧退了就行了。”
童千柔有点担心地问,“那要是烧还是没退怎么办?”
那不就又得挂一次水?
医生安抚道,“放心,一般不会这样的。”
童千柔却感到不安,“那要是我这个是特殊情况呢?会不会这个病毒比较顽强一点,挂一次还消灭不了它?”
医生被她问得哭笑不得。
送走了医生后,男人回到房间里,发现童千柔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沿边看了她一会,正要起身离开,就听到她低吟了一声,“妈妈……”
男人的动作一顿,又坐刚刚的位置。
睡梦中,童千柔把清醒时不敢做的抵抗都发泄了出来。
对着贴了哥哥两个字的娃娃,手里拿着针,一下一下地扎进去,鼻子里还配合地哼出声。
可恶的哥哥!
说什么带她来法国是要见妈妈的,可是来了好几天,都没见到她妈妈和继父的影子啊,然后又说什么因为沟通不良,她妈妈和继父先去了下一站,让他们再过去那边。
谁知道她晚上就发烧了。
哼哼!坏蛋哥哥!还叫来医生,给她吃那么苦的药,还不给她糖!
还要给她挂水,在她手上扎针,她连抗议都不行。
她怀疑,不是她对法国水土不服,而根本就是跟这个哥哥相冲吧?
呜呜呜呜,妈妈你在哪,我好想你啊!
而在梦外的现实世界,坐在床沿边的男人,听着她呜呜吟吟的话,眼睛微微地眯了下。
………………
h市。
慕菲和韩三三从中午逛到傍晚才回家,也是让韩妈妈电话催着回家吃饭,才没有在外面吃,直接回来了。
刚到小区楼下,就看到一辆很显眼的黑色豪车停在前面。
韩三三的家就在一楼,韩妈妈从里面就看到她们回来了,急急忙忙地就出来了。
“哎哟,你们终于回来了啊!三三,有个男人来找你的同学。”
慕菲和韩三三齐齐看向停在旁边的豪车,面面相觑了一下。
韩三三不解,“谁来找你啊?难道是你爸?”
慕菲却觉得不是,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她根本就没告诉过任何人她来了韩三三这里,慕正博也不可能有那么逆天的本事,这么快就找到她吧?
慕菲直觉不会是慕正博,而且慕正博在h市也没有资产,哪来这么昂贵的豪车坐啊。
韩三三想了想也对,如果是慕菲她爸的话,她妈妈就不会说有个男人来找慕菲了,而是应该会说慕菲爸爸来找她。
“别猜了,进去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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