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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泠然无奈的一摆手,“我当然回答不出,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就像你们现在这样,什么人都不在你们中间,过不去那道坎的人只有你们而已,如果正视这个问题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问他的那个问题也是一样的,无论何晴的生与死,她都只是他记忆中最闪亮的一颗星,因为她占据了他大半的时光,他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有她。
只是几十亿的人中只有极少的人有极少的幸运才可以和最初爱的那个人在一起,不是么
白洛川微微摇了摇头,“我尊重她的选择,无论她走还是留,我都会在这里等她,因为我是亏欠她的那个人,如果当初我坦诚一点,我能多说一点,后来也许不会那么糟糕。”
然而他也想起了昨夜的一夜疯狂,到天亮之后的各自失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会忘记,手指触摸在她身体上感受到的温度。
温泠然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那样你就不是白洛川了,说实话有的时候你还真是别扭的可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雪白的窗户上放着一盆紫蓝色的矢车菊,绚烂的花瓣盛开在阳光下,窗台上海散落着紫蓝色的花瓣,窗户外还有这绿色的枝叶已经告诉人们春天已经悄悄来到了。
白洛川低下头轻轻抚摸着戒指,“你走或者留,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所以你安心去飞翔吧。”
从一开始她就是一只飞鸟,是他用强硬的手段折断了她的双翼,将她捆绑在身边,所以这次他将选择权给了她。
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正在车流中穿梭着,车内的母子都沉默的看着窗外,模糊的场景在眼前一闪而过,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的印象。
裴翎看着身边侧头正失神的母亲,“妈咪,我们已经到了。”他本来想问他们还会回去么,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凌依依听到小男孩的声音才缓缓地回过神来,看着车子已经稳稳的停在了豪华住宅区的门口,她歉意的笑了笑,“儿子,我们下车吧。”
司机在女人下车的时候,探出头来犹豫的问道,“凌小姐,还需要我在这里等你么”
凌依依想了想之后,抬起头说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的给我们了。”
此话一出裴翎的心也莫名其妙的沉到了脚底心,双唇抿的死紧,却也只是侧过头看着一旁的绿化带一句话也不说。
女人并没有察觉到小男孩的失落,而是笑眯眯的牵着他走上了楼,却也没有发现他们家的楼下一直安静的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
面包车内有一个男人狰狞的脸被玻璃遮挡住,“你们注意了,刚刚进去的那对母子就是裴仑的妻儿,我们到时候要等他们上楼之后就动手,你们明白了么”
后座的几个男人将刀枪放进怀中,“大哥,你准备怎么惩罚那个王八蛋”
男人狰狞的脸泛着丝丝冷光,“五年前他害的我家破人亡,我这次也要让他尝尝看这种家破人亡的感觉,据说他老婆长得可是很漂亮的,哈哈哈”
身后的几个男人脸上都是不怀好意的笑容,“大哥,你为什么过了五年才打算动手”
男人双眸狠狠的瞪着窗外那对母子的身影,“还不是他一直在国外让我一直找不到要不是他这次回来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报仇不过正好他老婆孩子都回来了。”
后座的一个男人摸着下巴坏笑着说道,“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看到这对母子,还以为他们没有回国呢,没想到今天就让我们给撞见了。”
男人轻轻抬手,制止了身后的吵闹声,“到时候按计划行事知道了么”
身后的几个男人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皆是一片冷色,纷纷点头去准备了。
然而此刻的凌依依正带着儿子走进几日不见的家中,打开门却看到地上都是凌乱的文件,厨房内也是乱七八糟,男人正撑着头看着桌上的文件。
女人抿了抿唇,伸手不轻不重的关上了门,“阿仑,家里怎么被你搞的这么乱”
裴仑听了之后,身子一阵轻颤,却又不敢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人,怕这只是与往日里自己的一场梦,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梦。
裴翎松开了女人的手,走到男人的面前,冷冷的小脸闪着一丝笑意,“爹地,我们回来了,你不抬头看看我们么”
男人听到小男孩淡漠的声音,不由得缓缓地抬起头,看到熟悉的脸庞,双眸几乎泛红,伸手紧紧的抱着他,“儿子,真的是你们,你们怎么回来了”
他心底早已经做好失去他们的准备,这几天无论他怎么打听,都没办法找到他们,事务所的工作也早已经停了,同事只以为他需要休息,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凌依依看着眼前相拥的父子两个,眼眸深处满满都是温柔,“回来就回来了,这几天家里是有龙卷风经过了么”
她看着他凌乱的发丝,布满血丝的双眼,心底也泛起了心疼,曾经多么爱干净的男人,现在却是如此的狼狈。
裴仑只能尴尬的摸了摸头,走到女人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犹豫的问道,“依依,你回来了,还会走么”
凌依依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眼神,憔悴的神情,不忍说出拒绝的话,只能抿了抿双唇笑着说,“不走,我不走了。”
裴仑听了之后,激动的将她搂进怀中,声音激动的说道,“依依,谢谢你愿意留下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