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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的雪白色如同白纸,而女人的脸色足以媲美这雪白,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遮挡住了往日里的阳光灿烂。
凌依依的双眸带着丝丝愁绪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自从她醒过来之后,白洛川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而她也没有不想再看到他,起码现在她并没有准备好要见他。
如今的她居然在享受他不在的时光,她知道她这是在逃避,可是自欺欺人总比受到伤害好吧。
她宁愿做一个小小的蜗牛,只躲在自己的壳里。
凌依依忍不住勾了勾讽刺的唇角,原来她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勇敢。
病房的门轻轻推开了,她以为是护士为她检查身体,这几天她每天都要挂营养液,每天做各种检查,从医生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宝宝的情况并不好。
想到此她的脸色又黯淡了,宝宝是她唯一的支持。
然而护士进来之后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走过来,而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凌依依皱了皱眉,侧头看向门口,微微一愣才发现那个高大的身影是谁,转而又淡漠的转过头去。
白洛川将手中的保温瓶放在一旁,打开之后香气四溢的粥香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伸手调高她病床的高度,“医院的东西没有我做的好吃。”
女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香气四溢的食物,却还是不发一言,也没有阻止他喂她的举动。
白洛川见此只能轻轻叹气,她这样让他手足无措,往日里她一定会质问他,或者和他发脾气,并非是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就好像无论他做什么,都已经和她没关系了。
男人低下头看着已经空了的碗,“依依,你说句话好不好不要这样一句话都不说好不好我知道你在生气。”
她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站在门外看她。
而世界上的男人需要偷偷看自己老婆的,除了他恐怕只有在外偷腥的男人了。
凌依依闻言之后,侧过头来看着他,的确憔悴了很多,“白洛川,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在他还是决定欺骗她的时候,在他看着她还在为他能做些什么而高兴喜悦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依依,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的,而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凌依依似乎讥讽的勾了勾唇角,“我现在这样就是没有受到伤害了么”无论他有没有和其他女人有染,欺骗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甚至她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其他事在瞒着她。
白洛川似乎有了一股无力而挫败的感觉,低下头沉闷的说道,“依依,如果不是罗诗情带你去机场的话,这些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凌依依闻言之后面色冷了下来,“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是因为诗情”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狠狠教训过诗情了。
然而更可怕的是,他根本没发觉自己做错了。
她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是能互相扶持的,不是一个人期满着另一个人,他以为她是傻瓜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拿一个谎言敷衍过去的么
而如今孩子一直在危险期,他就满意了么
白洛川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很不满她为罗诗情求情,“如果不是她带你去机场,你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些事。”
他始终是认为造成这件事的是罗诗情,而他的保护并没有错,纵然他有欺骗她的嫌疑。
但他终究是为了她好,不是么
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是他的错
想到此,他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自认为让她这几天好好想想,而他现在的好言好语,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凌依依看着他突然冷淡下来的脸,不由得冷笑,“白洛川,到现在你还要推卸你的责任,就算没有诗情,这件事也无法避免”他难道还想要关她一辈子么
白洛川站起身,压抑着怒气看着床上冷漠的女人,“凌依依,我以为这几天你可以想得很清楚,我以为我已经有了让步,你会原谅我,原来你是这么不可理喻。”
他以为她会体谅他的做法,没想到她也和一般女人一样,这样的不可理喻。
凌依依无声的笑了,双眸悲哀的看着他,“我不可理喻白洛川,难道你就一点不知道错在哪里了么你难道认为欺骗我就是对的了么”
为什么到了现在他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呢
白洛川双手抱胸,勾了勾唇角,“凌依依,不要仗着我宠爱你,让你生下我的孩子就可以爬到我的头上来,我自认为我现在的让步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
她还想要怎样难道还要让他哀求她原谅他么
凌依依侧过头去,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白洛川,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我也无话可说,还有我对你的头根本没兴趣。”
白洛川咬牙切齿的看着床上冷着脸的女人,“凌依依,现在你就是死心塌地认为我才是错的那一个么难道我想保护你也错了么”
女人淡淡地笑了,眉宇间似乎夹杂着一丝疲惫,“白洛川,如果谎言是你对我的保护,那我更加无话可说了,你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个人。”
白洛川看着她坦然而淡薄的脸,只能冷笑着后退一步,心口却是一跳一跳的疼,“凌依依,难道你就没有骗过我”
他最近都在调查温泠然的消息,却是一个比一个的心惊,更让他心寒。
温泠然不仅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