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妈妈病了,一直住在医院里,我一直想组织同学们去医院看看伯母,但又怕吵到伯母休息。”安浅霓双手合十,倒背着,露出可爱的笑容。身旁的田麦却没有她心情好,一脸严肃,还有几分急切:“你能找到夏季吗?”安浅霓有些失望地看着他,他根本不想理睬她的话题,但她还是婉转地回绝了他:“别看我跟夏季是好朋友,我只去过她家一次,她妈妈看她看得可严了,去她家之间还得经过她妈妈审查,要是男生想去,门都没有!”
田麦又道:“你还有别的办法联系上她吗?”安浅霓好奇地问:“你干嘛非要现在联系她,你有什么急事吗?说真的,她就一部手机,现在关了机,她家里的电话我也不知道,只有班主任知道,你总不会去问她们班主任要号码吧?再说就算你打通了电话,万一是她妈妈接的电话,还是等于白打,她妈妈根本不会叫你们联系的。”
田麦灰心地叹了口气,发愁地道:“那怎么办?我真的很想见她。”安浅霓又问:“其实我可以帮你捎口信给她,前提是她在家。我可以借着送作业的名义去找她,她妈妈总不会不让她写作业吧?”田麦却犹豫了,因为他要对夏季说的话确实不方便假口于人。
安浅霓见田麦面露难色,又调侃道:“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田麦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解释:“没有啊,我和她能有什么秘密,不过是同学,小的时候做过邻居。”他谈与夏季时总是轻描淡写,向所有人隐瞒着他们的关系。何况安浅霓是校长的女儿,他若想保送进重点大学,光是成绩好,没有校长点头,也没用。
安浅霓道:“我听夏季提过,你们以前在同一个村子,后来她随父母回到城里,你继续留在乡下读书。”听到“乡下”两个字,田麦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来城里读书后,他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了。他甚至厌恶这个世上有城市和农村的分别。不过,此时他还顾不上和安浅霓讨论城乡差异,他最关心的是夏季有没有对她提过他们的过去:“她就跟你说过这些吗?”
安浅霓诧异地瞪着田麦,道:“没了,就这些还不够吗?你们还有别的事瞒着大家吗?”田麦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连连摇头又摆手,慌张地解释:“没有,没有,我不是说过,我们只是儿时的邻居,再没其他的了。”安浅霓瞧他紧张的样子,还以为是怕自己误会,心想,田麦莫不是喜欢上自己了吧?
田麦转而又道:“其实,我就是想请你代我谢谢她,前段时间我因为家里的事向她借过钱,结果那钱真派上用场了,我父母挺感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