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日持久的战争……
终于,在我饿得肚子咕噜直叫的时候,在天色全黑,家家上灯的时候,他才从我身上爬起来。..
真是佩服严亭之的体力,这样劳累的大运动量过后,竟然跟没事人一般,轻松下**穿衣服,倒水。
而我则死鱼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上,半阖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来,起来喝杯水。”他立在**前命令道。
哼,死人!关心别人也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我就不买帐。
“不喝。”
“不喝?我数一二三,再不起来,我可就要继续战斗了。一……”他威胁的声音里都是得意。
我一听,呼噜一下子爬起来,眼瞅着他得逞的坏笑,却也无奈,谁让人家的战斗力远远大于我的接受力呢?枪杆子出政权!
他偷笑一声,大手扣在我的脊背上,把水杯伺候到我嘴边,一点点喂我喝下,直到一杯水全部,他才满意地说,“嗯,这才像我的奴婢嘛。”汗,奴婢是要老爷喂着喝水的吗?
突然,他低下头,没有预警地吻住了我的嘴唇,tiaodou地在我嘴里混乱一搅,然后撤出来,吻干我下唇上的水滴,在我惊愕地撑大眸子呆呆的时候,人家已经爽朗地笑着转身去了外间。
严亭之这个家伙太yin晴不定了,要不就冷酷得仿佛豺狼,要不就温柔地好像手炉。
我挠着头发懒洋洋地赖在**上,浑身骨头散乱。
而严亭之这个魔鬼,却意气风发地出出进进,深厚的磁性声音在屋里屋外响着。
“来人!尽快传膳!”
“是。”
“站住!记得要加上补血的食物。”他说着,顺便向里瞟我一眼,我撅嘴歪脸不理他,他却呵呵低笑两声。
“是,王爷。”
“还有!粥不要咸的了,就熬带有红枣的甜粥吧。”
“是……”下人还没有应道,我yin阳怪气地堵了一句,“要吃甜粥你自己吃,我反正不吃甜的,腻死了。”
严亭之嘴巴一抿,又喊住下人,“回来!”
“在……”
“呃,那就改成原味粥吧,不要放糖了。”说完,他才挥挥手,让人家下去准备。
等我梳妆完毕,外间的桌子上也摆好了盘盘碗碗的了,严亭之喊我,“过来铭湘,吃饭了。”
肚子好饿!我捂着肚皮腿脚打晃地向他走去,他看着直笑。
这顿饭,严亭之陪着我吃得也很香,只不过,人家的饭量确实比我少很多。我吃饱喝足后,打个哈欠,拍拍肚皮,嘟噜,“我好累好乏,睡觉去了,你记得安排徽徽休息啊,我累死了,没有心思管他了……”
起身往屋里走,只听严亭之突然爆发了紧张担心的怪叫,“别动铭湘!”
“别动铭湘!!”他失声地怪叫了一声,与平常的镇定和严厉不同,这次竟然充满了惊恐。
迷迷糊糊的我,被他嗷唠这一嗓门吓得清醒大半,果真伫立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连刚才拍着着肚皮的手也停在媾保持着原状。
“呃,怎、怎么了?”别告诉我身后蜿蜒爬着一条蛇……那样我会吓死的。
“我的天神!你受伤了!你别动,不要是血崩……”他哑了嗓子,踉踉呛呛地向我走来,大手在我裙子上一摸,低吸一口气,“啊!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