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
季子墨看着手上的支票,有点无措的看着师傅。
他从来没想到师傅的故人这搬的大手笔,事情要从师傅叫自己来书房……
“师傅,我来了。”季子墨一进书房,就跟师傅打了声招呼。
“墨儿,你过来,我跟介绍,这位是为师的故交,你日后称他一声许伯父好了。”
龙玄一看见徒弟进来就笑着道。
“季子墨见过许伯父。”他从善如流地对许宗元行了个晚辈礼。
许宗元连忙摆手笑道:“不成、不成,以你在江湖中的辈分,这一声伯父我可担不起啊!”
“行啦、行啦!他不叫你伯父,难道你要他叫你爷爷不成。”龙玄笑骂了一句。
许宗元听了这才笑着坐回了椅子上。
季子墨看着两人的神态,看来师傅过往必不简单。
“龙大哥收到如此爱徒,真是好福气。”许宗元打量了季子墨良久,笑着道。
“他也只是看起来乖巧,实际上腹黑着呢!连我这个老头子都时常被他摆一道。老弟啊,你可别被他给骗了。”龙玄佯装发怒得瞪了一眼季子墨,脸上却露出欢喜的笑容。
季子墨听着师傅的贬损,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实际上心里早已黑线一片。
他不由眼抽了抽,心道:师傅,你这样可是过了,做的这么明显,深怕别人不知道似得。
他也顾不得失礼了,再让师父说下去,自己都没脸见人了,“师傅,您唤我进来,除了拜见许伯父之外,还有什么事吗?”
“哦,你看你看,只顾着闲聊,把正事忘了。唉!人老了,记性不中用了。”
看着师傅佯装一叹,笑呵呵得道。季子墨无语了,唉!丢人就丢人吧,谁让自己摊上了这样一个老玩童的师傅了。
“墨儿,师傅自打十年前起,就在也没有给人起过卦了,如今和你许伯父难得见面,你们也算是有缘了,不如,你帮你许伯父起一卦吧!”
“是,师傅。”
季子墨把龟壳和铜钱准备好,才看向许宗元,“不知道伯父想问什么?”
许宗元看着顿时严肃起来的季子墨,便不由笑着说道:“一事不烦二主,不如你算算伯父我想问的是什么事。”
老狐狸!季子墨心中暗道一声。想要考他呢,他这是明摆着不信任他的能力,这可关乎着师傅的颜面,既然人家都下了战帖,他自然是要应战了。而且还要赢得漂亮。
季子墨对着许宗元道:“那晚辈就放肆了。”
季子墨抬眼,细细看了看许宗元的面相,没一会功夫,就笃定的道:“伯父想问事业前程,家宅安宁否。”
许宗元心里一惊,这才认真对待眼前的孩子。而龙玄看到好友的震惊之色含笑点头,对季子墨抛来个赞许的眼神。
许宗元毕竟是商场上的老狐狸了,哈哈一笑,“俗话说的好,名师出高徒。”实际上,他是想让龙玄帮他起卦,但却被他给推脱给了弟子。别看他面对龙玄不敢拿分,但面对夏季子墨,却是坐得稳当。对于许宗元来说,自然是要确定季子墨有多少真才实学的。
季子墨慢悠悠的道:“伯父虽说一生主宝贵无忧,但也多夸得早期贵人相助。从此兴旺发达,但可惜子孙不旺盛,一生只得一女。从你的面像上看,你的事业前段时间遭受挫折,身体到也暂无大碍,除了这两件事令您操劳,其他的我还真解读不出来了。”
“许伯父,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季子墨慢悠悠的解惑,却让许宗元越听越震惊,到最后起身对龙玄道:“龙大哥,您这弟子果真不负您的盛名啊!”
“呵呵,我老头子早跟你过,墨儿在玄学之道上悟性极高,早晚是要青出于蓝的。你这下信了吧?”
“惭愧,惭愧。”许宗元这才笑着走到季子墨对面坐下,“伯父考考你,别往心里去啊,呵呵。”
季子墨笑着摇头。心道这人还算坦诚,他方才试探自己的事也能理解。
“那墨儿好好给伯父看看,也让伯父放下心来。”
听了许宗元这话,季子墨静下心来,心无杂愿的起了一卦,起卦极耗心神, 待季子墨将结果推演出来,惊骇的站了起来。
脱口而出,“大凶之卦。”
龙玄看着徒弟震惊的神色,也过来了,看过之后,师徒二人同时眉头深锁,面色沉重。
许宗元听着季子墨脱口而出的话,心中咯噔一声,试探问,“怎么,结果……不好?”
“卦象显示,大凶。”
“大凶,怎么会是大凶。”对这卦许宗元有点接受不了。
季子墨见许宗元面色悲怆,不由心中一叹。此时的许宗元并非叱咤商场的老将,不过只是个为子孙后代操劳的老人罢了。虽是富贵门中亲情浅,但此时此刻,老人却是动了真情。
自从季子墨把天眼通的能力应用自如后,这几年来很少再动用它去预知一个人的未来,因为玄学易理接触的越深,越觉得人生无常。一个人的命运并非只靠天定,后天遇到不同的人和事,行善还是作恶,都会造成不同的因果,随之而来的就是命运的轨迹发生改变。这就是所谓的无常。
所以,季子墨这五年来,很少用天眼通去预知很久之后的事,他要看,也只是看最近的。
但看此时许宗元面色悲切,他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这才动用了天眼通的能力,帮他看起了几年后的事。
几个画面闪过,他不由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