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时你总说些令我痛心的话,出现的这么不合时宜却又如此恰当。..
“川兄!”伤狂头也不抬的打着招呼。他正在调味,蛰头和辅菜萝卜与香菜段、蒜沫已是入了盆中,就差调味的汤汁了。他正有条不紊地放着佐料,此时已经接近尾声,他尽量不让自己出错。
“好了吗?时间快到了……”午川看了看疏散的人群,担心地问道。
楼台上的千下警惕地眯起眼,“他过去做什么?”
“应该是帮狂儿吧。”千水天真地判断着。
帝君也是点点头。不过千下却是不放心,他总觉得那个叫“安初”的男人和云狂如此之像、出现的时机又如此非常,根本不是巧合二字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
“恩,就要好了。”伤狂匆匆抬头对他一笑。
午川也是回以微笑,“需要我帮忙吗?”
不等伤狂回答,午川便是挽袖就要帮忙,此时督察的宫侍正好看到他的动作,立即涌上前来,“欸!干什么!这是作弊行为!”
宫侍快步走上来,所有人都看向了这里,皆是纷纷议论起来,嘈杂不堪,甚至场面较之刚才更为混乱了。帝君三人的视线也是受到了阻拦。
午川见时机成熟,袖手暗暗一动,一道无形的波光绊住了走在最前面脚步交换频繁的宫侍,他一个失神,扑通一下摔在地上,还好一手扶住了水缸的边缘。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后面的宫侍们猝不及防,竟是接二连三地摔倒了去。那水缸本就脆弱,这一堆人扑上来,它晃悠了两下,“啪”,清亮地声音,瓦缸片灿烂了一地。
水的溅射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顷刻便是淋湿了伤狂的手脚,有几滴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带着手下的铁盆都是啼里哐啷地倒叩在地上——菜全毁了。
“啊,伤大人!”宫侍们看到跌坐的伤狂,吓得立即由趴改跪,呼道,“伤大人恕罪!”
“咣——”
还来不及众人反应,结束的锣声便是回荡在整个赛场。
“帝君!”千下一刻也是坐不住了,“噌”地一声站起来喝道,“这怎么算?那些废物,本王要杀了他们。”
“三弟……”千水嘴角抽搐着说道,“你先坐下……”
伤狂浑身颤栗着,脸色煞白,丝毫没有血丝,嘴唇惊得铁青,失落落魄地缩在一旁的干地上。
“无伤臣这是怎么了?”有的碎嘴的人问道。
“哼,这么胆小。还好不考胆子,不然他第一个淘汰!”有人不屑地说着。
不过时间已经结束,他们都匆匆地去了队伍中站着,场上人群离散,帝君三人这时才是看到了软坐在地上的伤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午川则早已悄悄地归入了队伍。
“伤狂!”帝君和千下几乎同时起身,但千下此时已经没有了法力,轻功比起帝君来差了不是一个等级,当帝君将伤狂搂在怀中的时候,千下才行了一半。
千水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千下那透着尴尬与失落地背影,默默地飞到了他的身边,“千下。”
“本王没事。”千下看着被帝君紧紧搂住的伤狂,嫣然一笑,“他总是要离开的。”
千水暗暗地点点头,没再说话了。
看到帝君飞至,宫侍们吓得一哆嗦,“参见帝君。”
帝君没有理他们,焦急地问道:“伤狂,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
午川站在队伍中,那幽幽地蓝眼睛满含杀气地盯着帝君紧握伤狂的手。
“有杀气!”
还没等他看几眼,千下的红瞳便是犀利地扫向公子们的队伍,午川立即低下了头。
“什么?”千水顺着千下的视线看去,“谁啊?”
千下疑惑地看向千水,“二哥,你没感受到吗?”
千水也是一愣,是啊,怎么可能功力被封印的千下都感受到的杀气,自己却是没有察觉?
千下眼帘一低,“此人功力绝不低于你,除非他针对你,不然你应该无法感觉到这个杀气的来源。”
“可是你已经没有功力了,难道他是想杀你……”
“不!绝不是本王。那份杀气并不是直接针对本王的,不然本王一定可以一眼认出他……”千下打断了千水,脑筋飞快地运转着。
“不是针对你,可是你还能感应到,莫非……是!”
就在千水要说出伤狂的名字时,千下立即握住他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心照不宣。”
“恩。”千水忧心地点了点头。
午川瞥了一眼正在交谈的千水与千下,他真是恨透了那个一袭红衣的男人,不知是因为他救了伤狂,还因为他太过于敏锐的洞察力——他的存在,对自己是最大的威胁。
“伤狂?你到底怎么了?”帝君皱着眉头,紧紧地搂着伤狂。
“帝君……”
背部传来的热量让伤狂回过神来,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轻轻地应了一声。
“恩?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他们弄伤你了。”
帝君这话一出,一旁造成这一切的宫侍皆是瑟瑟发抖地呼道:“帝君恕罪!伤大人恕罪!”
“算了。”伤狂站起身子,看着一地的狼藉,“我弃权。”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
“无伤臣弃权?为什么?”
“你没看到他的菜毁了吗?那叫淘汰!说得好听。”
“可是也不是他造成的啊……”
“考官哪管你为什么!”
帝君却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