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傻,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你。(
“贤良淑德,在这里,说白了,就是‘三从四德’。三从,不谈,也并不是我们比试的重心;四德,讲究德言容工,也就是品德、辞令、仪态、姮工(可理解为‘女工’)。那么这些具体要怎么考呢,毕竟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全部了解的。”白舜宇卖了个关子。
见到有人是一脸困惑的模样,他顿了顿,微微一笑,道:“所以我们就煞费脑筋,想了个速测法。”
“品德,怎么看呢?”白舜宇下了两级台阶,把玩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半截葱白,故作玄虚地笑了笑,道:“从你做的膳食里看!或许你们不解,毕竟这属于姮工的范畴,怎么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德呢?”
“这就是一个深度的问题了。”白舜宇笑笑,“真正的厨师能品味膳食中含有的感情,就好像书法家看一个人的字一般,见字如见人。我们也正是通过这个,来品味诸位的德行。”
“所以你们不要以为只要做的美味就可以通关,毕竟这不是在招厨子,你们也不要太过于天真。那又有问题了,膳食多种多样,怎么做才算是公平的较量呢?
为此,我们专门设定了题目。”白舜宇笑笑,扫过众人的面容。
“你们进宫就是为了服侍帝君,所以这次的题目我们选择了帝君最爱吃的六样东西,当然,你们只用选择其中的三样来做——”
这一句话,牵住了每一个人的心。毕竟有人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这个男人的胃、
白舜宇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每双眼睛都牢牢地盯着他,他笑了,“其实很简单,分别是芦笋鲜虾粥、菱角糯米糕、老醋蛰头、醉蚌肉、冰糖雪莲、板栗烧菜心,怎么样?不难吧?食材就在你们左手边,看!”
顺着白舜宇的视线,众人果然看到了一间敞开房门的屋子,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放着些许食材。门楣上挂着一张漆黑通透的匾额,上书三个金笔大字——“膳渊房”。
“你们可以尽情的拿,等下我宣布开始,你们就可以进去挑选食材。这也算在总时间里哦,所以你们要快一点。”说着,白舜宇走下台阶,向左边走去,那里放着一张香坛和一面巨大的铜锣。
“时间截止到这根香灭掉,大约两个时辰,”说着,白舜宇对早早候在香坛边上的宫侍点了点头,直到爬上去点了香,白舜宇这才笑着拿起鼓槌道:“现在,开始吧。”
“咣——”
最先动的是夜辛昀,他似是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到了膳渊房门前,没做停留便是走了进去。
紧追其后的是几个京郡大官家的与他身份相当的州牧知府之类家的公子,然后是些地位低的公子。总之是陆陆续续的依着身份都进了膳渊房。
虽说伤狂本是站在队伍前面,理应排在前面进去,但他又像是在贫民船上一般,仍是等到了最后,甘愿将机会让给别人。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与摧残,但他的心地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
“你怎么不去啊?”
听到一道满含好奇的稚嫩声音,伤狂心中一颤,蓝眸回转,一个瘦小可爱的孩子跃入他的视野。
“你是哪来的孩子?”伤狂微微一笑,问道。
孩子嘟起嘴,“哼,人家十三岁了,才不是孩子。”
伤狂一愣,看那孩子一副**岁的个头和模样,哪里像个十三岁的少年,不禁问道:“那你也是来参选的么?”
“是啊!”少年可爱的酒窝深深地陷了进去,不过旋即他又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可惜哥哥们都被淘汰了。”
“哥哥们?”伤狂蓝色的眸子看的少年一阵感动,他只觉得面前这个大哥哥好像自己的柳梢哥哥一样——好温柔。
“嗯。我们来了五个人呢,可惜就剩我自己了。”原来少年正是南宫氏族唯一存留下来的南宫九清。
“为什么呢?他们病了吗?”伤狂同情地看着南宫九清。
“嗯,太医说只有我可以治疗,所以才让我留下。可是我好想和哥哥们在一起。”南宫九清说着,那眼眶竟是又红了。
伤狂立即掏出手帕递给他,安慰地说:“你也说了自己不是孩子了,所以,即使哥哥们不在了,你也要坚强啊。”
南宫九清仰着微红的脸蛋,看着伤狂,只觉得那漂亮的蓝眼睛似乎会说话,让他一阵心动,“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那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就当我是你哥哥好吗?”伤狂真诚地眨着眼睛。他想到了璞儿,那个八岁大的孩子,他的十三弟。分别这么久了,偶尔想起来,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痛。
“真的可以吗?”九清期待着望着伤狂。
伤狂微微一笑,揉揉他的脑袋,“当然了。”
“那我以后叫你伤哥哥好吗?”九清继续天真地问道。
“伤哥哥?”伤狂一愣,正想问这孩子怎么会认识自己,但旋即想到自己眉心的印记,也就释怀了,“好吧,你喜欢就好。”
“真的吗?九儿好高兴啊。”九清兴奋地跳了起来,搂住伤狂的腰肢,调皮地磨挲着。
伤狂无奈地笑了,“好了好了,咱们还要比试呢你忘了。”
“啊!”九清似乎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件重要的事,不禁看向那根对他来说看起来就像要通天的已经点燃的香柱,惊叫道:“我忘了,伤哥哥,我必须要通过初选的。”
还不等伤狂问他,他就想膳渊房跑去,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