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件事,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我对待其的态度就不同。 如此,也倒真是不公平了。
“到底怎么回事?”
刚和伤狂同坐在车辇之中,帝君就冷冷地开口问道。
伤狂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最后的记忆就是陪辛昀去找林继德,然后就是我醒了,发现我和辛昀都躺在地上,还有林继德的尸体。”
帝君眯起眼睛,“辛昀不可能杀他,那大概是凶手把你们打晕了。”
说着,帝君又自顾自地摇摇头,“但你那没有被人打晕的痕迹。”
伤狂也沉默了,这事情太过诡异。而且他现在想到林继德死了,都无比的难受。那辛昀该心痛到什么地步?明明才决定要做些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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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可以开饭了!”
伴随着一声高喊,就是看到墨尘砚端着一个精巧玉盘盛放的绿油油的薄片,像是笋。
千水立即站起来要帮他端盘子,却被他挡住了,“你是客人,别动。”
千水心里不是滋味了一番,但还是大大咧咧地笑着坐在凳子上,看着那双布满水泡的红肿的手,故意调侃道:“哎呀,既然不让我动,我就只负责吃好了。”
“嗯。”墨尘砚瞪了一眼黑熊,“你!又没让你歇着,去,端饭去。”
“哦哦哦……”黑熊不乐意地嘟着嘴,扭摆着向厨房走去。
墨尘砚坐在千水对面,将手里的筷子给他,“尝尝吧,千水。我保证不会让你再吐了。”
千水心中一动,这家伙……会不会说话,怎么还让人这么同情他。
“那可得看你这道行了。难吃的饭我可是不会咽下去的。”千水仍是一副款爷的模样。
“是是是!”墨尘砚佯作生气,然后突地一笑,“欸,你还别说这做饭啊,真是个好玩的事。我要是从小练,也不会这个模样,你说是吧?”
墨尘砚看着自己的手调侃着。
千水一笑,“就是啊,你们那大天朝的男人,光会脱裤子放p,一点正经事都干不了。”
墨尘砚嗔了他一眼,“说谁呢!”
“噗,说谁谁自己知道啊。”千水笑着看向外面,似是在留意日头的位置。
墨尘砚皱起眉头——果然还是忘不了那个无伤臣么?
“哦,反正不是我。”墨尘砚大大咧咧地甩了甩头发,“我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大天好儿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走得了战场,跑得了禾场。”
“得了吧,还吹不死你。”
千水正说着,黑熊便是匆匆几趟把菜都上齐了——四菜一汤,两碗白米。
“切,吃吧,噎不死你。”墨尘砚白了他一眼,然后对黑熊说,“你也吃去吧。”
“哦哦哦……”黑熊偷笑着走了。
千水皱眉问他,“怎么?黑熊和你不一起吃?”问完,他突然想起墨尘砚是一国之储君,怎么能和下人一起吃饭。
他不禁想抽自己一耳光,感情一直没给人家当皇储啊!
“我。”
千水解释地话才露个头,墨尘砚就笑了,“哪里啊,那家伙,他在这养了两条狗,每天都跟个宝贝一样,非要跟他们一块儿吃。”
“狗?”
“是啊。欸,说起来你们这北国也真是够奇葩的,连这狗都是只有公的。”墨尘砚夹了一片竹笋放在千水的碗中,“吃啊。”
千水点点头,“我自己夹。”说着便是吃了起来,“你们这些外族就是容易大惊兄,公的怎么了,还不是照样生。”
“生?哦,对,我一直想问问你们北国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墨尘砚本来说着没感觉有什么不正常,但是当千水用别样的眼光看着他,他突然脸色一红,“怎么?不能问?”
千水皱起眉头,“你们那狗养活多久了?”
“你上次走……半个月了吧,你走了才养的。怎么了?”墨尘砚眨着眼睛,不解地看着千水。
千水立即放下筷子,“快!带我去看看那两只狗。”
“怎么了?”
“快带我去!我担心你们已经把蟹弄死了!”千水拉着墨尘砚便是往后堂跑,但无奈不了解地形,迫切地催着墨尘砚。
“欸?急什么啊!什么蟹……”墨尘砚一面奔走着一面问道:“两只都是大狗,没蟹。”
“我说他们的孩子。”千水更是着急。这两个什么都不了解的外族,居然还敢蓄养北国的**物。
“孩子?”墨尘砚更是郁闷,“我昨天还看,肚子没大。”
千水白了他一眼,“到了没啊!”
“前面屋子进去。”
墨尘砚话还没说完,千水便是急躁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一看,他立时憋红了脸。
黑熊正纳闷两只狗为何不吃饭,都趴着无精打采地,就瞧见千水莽撞地冲了进来,他不禁退后两步,望着逆光的千水,问道:“二王爷?你怎么……”
“你!”千水愤怒地瞪着他。
“怎、怎么……”黑熊被千水的目光吓到了,结巴地说道。
“你们真是够了!”千水对着黑熊和赶过来还一头雾水的墨尘砚吼了一句,立即心疼地向两只洁白的狗靠拢过去,摸着他们的头,郑重地闭上眼,说:“愿它安息!”
“呜、呜……”两只狗哀伤地呜咽着,在千水的腿边磨蹭,眼中还闪着晶莹地泪光。
黑熊的喉咙中发出尴尬地咕噜声,“二王爷,这、谁死了?”
“你杀了他们的孩子!”千水瞪着他。
黑熊委屈地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