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清晨一片雾笼罩着,迷迷蒙蒙宛若白纱飘渺着,推开门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仙境一样的地方,看着阳光穿过丝丝缕缕的薄雾而来,有种说不出的唯美。
霖沫搓了搓手转身走进了房间关上门,呼出的气很是给力的像一道白雾似的:“呼,好冷啊!”
霖沫转身给自己拿了一件披肩披上,然后又打开门出去了,霖沫真是很激动的想看自己的男装,然后小快步的走到辰住的地方,毫不避讳的推门而进,只见房屋里空无一人,霖沫瞬间石化,这家伙去哪儿了,这大清早的就消失不见。
既然辰不在,那霖沫转念一想准备去看看兄长水彦,口里不时念念叨叨的嘀咕着,忽然听见前方庭院中有剑相撞的声音,霖沫一愣,这大清早的莫不是就如此背运,遭暗杀吗?
加快脚步朝声音发出的那儿奔跑去,跑得气喘吁吁的到庭院出,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愣。辰一袭青衣手持青剑、水彦一袭水蓝色的长袍手持他的青锋剑,两人在银杏树下舞剑,剑雨落花,落的是银杏。两人一招一式都看起来是那样的合拍,看似是以剑交流,实则是对方都在探视彼此的武力。
辰知道水彦的身体受内伤很深,并未使出五成功力,但也可以窥见水彦未受伤之前的功力是有多深厚。辰一招平沙落雁式挡住了水彦刺过来的剑,随后两人刷的一下把剑负在身后,彼此看了眼,随后水彦朗声笑道:“阁下果然厉害!”
“水兄过谦了,小弟不过是侥幸而已!”
水彦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姿态是如此的淡定自若,那身上的气息是这天地间王者气息所散发出来的皇者气息。水彦打量着辰,这个男人到底会是谁?
辰似乎是知道水彦的想法,拱了拱手自报家门道:“在下东阳堇辰,东璃人士。”
东阳!
水彦有些诧异的看着辰,就像在叙述一件事一样的说着:“东阳,这此姓乃东璃国姓,阁下莫不是皇室中人!”
东阳堇辰!水彦蹙眉,怎么没听说过这东璃皇室还有这号人物,这东璃当今天子只有一子东璃七王爷东阳末轩(也就是凉笙,只是这凉笙之名外界没有多少人知晓罢了。)
霖沫看着互相拱了拱手的两人,他们这是干嘛,大清早的比什么剑!
“哥哥!你没事吧!”拉着水彦焦急的问道,一时忽略了辰,只顾着对水彦问东问西了。
“小妹!”惊呼!小妹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事,多亏了这位兄台搭救,水彦这条命才保住!”再对辰做了个揖,认真的说着,然后对霖沫说道:“小妹也快谢谢这位兄台!”水彦目前还不知道霖沫和辰的关系,只是拉着霖沫行礼道。
“无碍,都是一家人!”辰心里有点堵得慌,丫头刚刚是忽略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在她心里还比不上水彦。辰脑海里都是霖沫刚刚抓着水彦问东问西的焦急模样,全然忘了有自己的存在,辰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丫头只是担心刚刚苏醒的水彦而已,其他没别的意思的,没别的意思的!
“我还有事,丫头先照顾你兄长吧!”负剑而走。
霖沫看着已经消散在庭院的辰,刚刚辰,好像生气了。扭头看着自家哥哥水彦,霖沫拉着水彦回到屋里,边走边说:“你是脑子坏了吗,大冷天的刚醒就比什么剑,比什么不好非得比剑,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等身体好了再比剑或者其他吗?”
“喝杯茶暖暖!”水彦听着自家小妹的念叨,心里暖暖的,小妹这是关心自己。
“哥,我现在有点事,得出去一下!”想起辰离开时的背影,霖沫直觉很准,辰八成是生气或者吃醋了!
水彦怎么会不知道霖沫要去哪儿,就在辰的那一句都是一家人,就已经把自己的小妹打上他的印记了。
“小妹,如实的告诉为兄,你和东阳堇辰是什么关系!”
霖沫囧,这该怎么说,难不成说自己和辰前世是一对是因为地震才穿越而来的吗,那也太滑稽了吧!
“夫人,主子昨日命人做的衣裳送来了,主子说请夫人过去试试喜不喜欢!”就在霖沫绞尽脑汁想着要如何回应水彦时,管家来了这么一句,毕恭毕敬的对霖沫行了个礼。
霖沫当场石化,水彦当场石化了又风化成沙!刚刚那个人叫小妹什么!夫人!!!
水彦木讷的坐在椅子上,很是,待会儿看完了再回来告诉为兄也不迟!”
“嗯!”霖沫跟在管家走出了水彦的庭院,霖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也不知是怎么了。
“来了!”辰在门口迎之,笑曰。
霖沫看着辰那很温暖的笑容,低着头想个做错事的孩子似得走进了屋子,然后用那很是低沉的声音说:“辰,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我刚刚只顾着哥哥,忽略了你!”低着头玩着手指。
辰挑起霖沫的下巴,让霖沫看着自己,轻笑道:“丫头就为这个道歉啊!那若是为夫不接受道歉丫头又该如何呢?”
霖沫看着辰的眼睛:“哼,反正我道过歉了,你爱接受不接受!我要不是看某人心里面醋坛子打翻了,我才懒得来跟你说这个呢!”抬起高傲的头颅。
辰是真的被霖沫那模样逗乐了,随后拉着霖沫来到衣柜处,让霖沫看刚刚送来的衣裳:“丫头看看,明日这选妃正式拉开序幕,丫头可是要好好的替为夫参加这些大场合的,为夫这段时间可是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