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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慕容的停驻,她只是低低地喘着气,连眼睛都逐渐闭起来,只有双手扶在他的腰间,十指微微用力向下嵌进去。复制址访问
他暂时停下动作,抬手轻捏住她的脸颊,沉声霸道地要求道:“池心雅,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其他人,蓝微一也不要想!”
她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下一秒,池心雅睁眼看他。
“black夫妇什么时候回国的?”池心雅只想问最后一句。
又是在想其他的人。
该死!
慕容只觉得心微微一震,原本满溢在身体里的情yu,正在一分分毫不迟疑地减退。
他垂下视线,一动不动地盯住这个近在咫尺的女人。
“在我来美国的第二天,又或者是我来美国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回国了。”慕容说着,从池心雅的身上起身。
酒店的门口似乎恰好有车灯闪过,虚幻的光影透过窗帘划过慕容倾的脸,精致的眉宇微微皱着,在眉心之间形成一道级细级小的纹路。
而池心雅那双眼睛,此刻也正直直地看向他,既不逃避,也不吭声,只是眸光轻微闪烁。
“所以你是为了什么叫我来陪你?”池心雅有些心疼,“因为怕我毁掉你的周密的计划吗?怕我破坏你和black夫妇的计划吗?你是真的决定了,要毁掉蓝微一。”
她明白了。
慕容倾皱起眉,他无比讨厌看见她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像她是个圣母一样,连自己的情敌都要担心。
静默了足足有半分钟,慕容倾终于离开了那具光洁柔软的身体。
穿上了衣服走到酒店房门口,转过身来看着她:“你要是不想陪我,你就滚。”
池心雅此时抓着毛毯,手臂横挡在胸前,语气渐渐地平静下来。
“……不,”她的手指在毛毯下缩了缩,刚才的触感仿佛仍旧挥之不去——那样多的疤痕,纵横交错的痛苦……
那条疤痕是真实的,而且是永生永世都会留在慕容倾的背上的啊,如果他不肯做手术除掉,那就会陪伴他一生。
池心雅终于闭上眼睛,声音空洞,“是我欠你的,慕容,是我欠了你的。”
所以,要用无尽的包容和饶恕来爱你。
她喘着气看向他,头顶尽是细碎幽暗的光,而他的神色一如继往的冷静镇定,仿佛周遭的危险与混乱通通都不存在一般。
看着他渐渐地走回来,将房门锁住。
他紧抿着薄唇一语未发,而她亦无力再说话。生命的血脉已经滚烫,她不能再说拒绝,亦没有反悔的余地。
“其实,你不知道,你想过蓝微一的选择会是最后一次帮你杀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来美国陪你,如果我是你的计划之外,我会不会帮你,不毁掉你的计划?”
她此刻连看着慕容的力气都失去了,只知道他的手臂那样结实有力,她靠在那里终于觉得安心。
这么久以来,这是头一次可以如此放肆地贴近他。
就算是慕容害怕池心雅在国内,知晓了他和black夫妇的计划后会扰乱计划,但是池心雅的选择也不会是背叛他。
“你真的不会背叛我吗?”慕容看着在他的身xa浮沉的女人,有些恍惚的问:“为什么?”
沉默。
而后是一闪而过的笑容。
池心雅脸上那笑容,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傻乎乎的孩子那样。
其实有句话她放在心里好久了。她想说,她是那样的羡慕,羡慕日后某天那个将会被他爱上的女人。
因为她爱他。
所以羡慕那个他会爱的女人。
真正爱上的女人,爱到血液里,骨子里,丢不下,撕不开,溶进血脉,的那个女人。
“血衣我寄给了蓝微一,你会怪我吗?”慕容最后将她拢在怀里,凑近她耳边问。
那血衣本是池心雅的。
“给就给了,我的人都是她的,生命都是她的,血衣又算什么。”池心雅显得那么大度。
她从没那么大度过。
直到很晚很晚,晚到连慕容都睡着,池心雅翻了个身,头埋进身边紧紧环靠着那个男人的枕头里,鼻间都是他身上留下的气息,她的心泛起了一阵的惆怅。
那么黑的夜晚,他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以后的地狱,或是天堂,完整,或是破碎。
我都陪你,好吗?
***
尚世集团总裁办公室。
颜珏他就站在那里,冷的像是一座精致的雕塑,一张脸孔愈发显得冷冷冰冰,在黑夜的映衬下犹如完美的雕刻塑像。
他站在那里背对着安澈静默了良久,才终于动了动被风吹得冰凉的嘴唇,“安澈,你有没有想过,其实black这次回来或许不是因为冷蔷薇?”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大致猜出来black夫妇的回国对蓝微一不会造成生命的威胁。
颜珏本是磁性的声音此时却带着一丝凉意,安澈亲一时之间竟也摸不准他的情绪,只能出于本能地回答:“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继续沉默。
然而安澈沉吟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说,black夫妇回国的主要目的,不是对付k夫妇回国之后就联系se了,这是为什么?”
安澈一直以为他很聪明,然而颜珏也把安澈当做智者,但是现在安澈对于black夫妇的行踪和一系列的做法根本摸不着头脑,这让安澈感到很棘手,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愚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