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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出院手续,白楚墨才去问夜雨:“小雨,我们回家好吗?”
原本看着窗外发呆的她,突然回过头来,反问他:“可以吗?”
她还可以回去吗?和他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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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个家都给你当了,回不回还不是你一句话,只有你不要我回家,我哪敢不准你回家啊?”
他用尽量幽默的言语,缓解她不安的情绪,让她知道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白楚墨扶着她从**上坐起来,“伤口还疼吗?”
夜雨瞅了瞅他,温和的容颜,让她暂时放下了对他的隔阂,就算是阴谋,也随它吧,不要因为猜忌毁了现在的美好。
“有点疼。”
“我轻点,帮你把衣服换了。”
“嗯……”即便和他亲热过很多次了,现在他一手把她换衣服还是有些害羞,他脱掉她的病服后,她就用手挡在胸前。
白楚墨提着他的深色衬衣,低头说:“手拿开。”
“我自己来……”
“又不听话了?”白楚墨把衣服牵开,夜雨侧头瞅了一眼,伸出一直手钻进衣袖里,然后护住胸前交换另一只手。
白楚墨老实规矩的帮她把纽扣扣好,然后扶着她下**。
里面只穿了一条小裤裤,外面罩着他的衣服,空荡荡的总觉得不踏实。
穿成这样还要走出去,想着就别扭。
她没想到,白楚墨怎么舍得她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所以一路到地下停车场,都是ip通道,很快上了他的车。
白楚墨看她别扭,就把外套脱给她搭在腿上,然后视线直直的看着她皙白的腿,大手怜惜的摸了摸说:“老婆,你好像又瘦了,睡起来肯定没以前舒服了。”
很久没听他带颜色的话,夜雨低头不敢看他,用手挡开他的手,然后牵着他的外套把自己的腿裹得严严实实的。
车开出医院,夜雨突然说想回家一趟,当然是顾景恒的家。
她说她去拿点东西,以后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听见她这样说,白楚墨自然是二话不说就把她载了过去。
顾景恒好像不在家,夜雨回到自己房间,换了套衣服,只拿了一个小木盒走。
白楚墨扶着她回到车里,一边离开一边看着她手里的盒子问:“这个是什么?”
“是很重要的东西。”
白楚墨瞅了一眼,没多问,驱车去往潮西。
几天而已,却好像很久没回这个家了一样,白楚墨扶着她上楼,她身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复,还需要休息。
每天就待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白楚墨把她伺候得无微不至。
不过是几天时间,两人又回到了和以前一样如漆似胶。
见她心情好起来,白楚墨才开始试探着打听关于她父亲的事。
晚上他下班回来,夜雨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吃饭的时候她说:“白楚墨,我明天想回学校了。”
白楚墨清楚她的身体,静养这么久,也该出去透透气:“可以。”
“你这段时间工作好像很忙是不是?”
“还行,老婆大人有什么安排吗?”
夜雨摇摇头:“没有,就是看你很辛苦,等我毕业了,我就去公司帮你。”
白楚墨帮她把菜夹到碗里,笑问:“帮我睡觉吗?”
“我又不是每次都是去睡觉,我也帮过你啊……”
“那你到我们公司来实习吧,别跑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去。”
“不行,我们是老师安排的。”说着她得意的笑了笑:“我设计这么出色,老师还指望我参加比赛给她争光呢,我不用实习。”
“快点把墨镜拿来,老婆你发光发热,我眼睛睁不开了。”
说笑中吃完饭,白楚墨洗碗夜雨站着旁边帮他清洗。
他侧头看了看在一旁玩水的夜雨,开口问:“老婆,我岳父大人有给你留什么东西吗?”
夜雨反应了一会,表情僵了僵,提起她爸爸她就会想到他爷爷的事,她神情不自觉的就变得小心翼翼。
虽然不明白他问的目的,不管是出于亏欠还是出于爱,夜雨诚实的点点头:“嗯,就是我在顾叔家里拿的那个盒子,里面有我爸爸留的东西。”
“都有些什么?”
“有一个金戒指,一张照片,还有一个手表,已经坏了。”
白楚墨心里暗暗欣喜。
吴魏提前把夜雨送到福利院,说明他知道自己此行危险,作为特警,他应该不会这么没脑子就这样白白的死去,也许他给夜雨留的东西里面有什么线索。
“待会可以给我看看吗?你不要多想,我慢慢给你解释,我不怪你也不怪你爸爸,你爸爸杀我爷爷也是被逼的,现在我想找出真正的坏人,所以你要帮助我。”
夜雨闻言,点头,然后问:“我爸爸不是坏人吗?”
“当然不是,我们要找出真正的坏人。”
听见他这样的话,夜雨的表情才好看了一点,这么说,心里会好受一点,至少她不会这么愧疚。
为了协助白楚墨的调查,她很大方的把木盒子给了他,好像心里一直压着的石头被搬开了一样,异常的轻松。
就连去学校的步伐都轻快起来。
白楚墨把她送到学校去之后,就拿着她昨晚上给他的木盒子去了公司。
金戒指是比较老土的款式,但是在十多年前,还是得比较富裕的人家才能买得起。
黑白照片上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婴儿,白楚墨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