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三冬一说完,闪电瞬间划破乌云密布的天际,紧接着响雷一声炸响,好像在替士兵们抗议姜三冬的命令。 。
士兵们瞬间呆了,毕寺大张的嘴好像能塞进一个‘鸡’蛋,这算哪‘门’子的休息,万一大雨一直下到晚上呢。
“怎么,不想休息了?那你们就……”淅淅沥沥的大雨中,隔着瀑布般的雨帘,姜三冬看不太士兵们的表情,但他想也想得到他们定是满目震惊与错愕。
“想!”依照姜三冬的‘性’格,接下来的话肯定不会比先前的更好,士兵们现在也都熟悉了他的‘性’情,纷纷大吼着拦下了他的话。
“想休息就行!速度给我跑起来!”姜三冬眼里写着满意,这群小菜鸟还算孺子可教。
姜三冬一声令下,士兵们立马整齐划一的左转,顶着砸在身上头盔上的暴雨,就陆续跑了起来。
“这是虐待!非人虐待!”跑动中,队伍从姜三冬面前经过时,毕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穿透雷雨声传进姜三冬耳里。
姜三冬一听就知道这是毕寺的声音,他虎眼一定,盯着跑在最末尾的毕寺,倒也没说什么。
“子桑,你大‘腿’有没有不舒服?”跟随着队伍的奔跑中,步媚媚往下看了看自己卷起‘裤’‘腿’的大‘腿’,两天的武装泅渡下来,她的大‘腿’根真的磨破了。
一层层卷起的‘裤’‘腿’,在跑动着摩擦着破皮的内侧,疼得难受。
“嗯。”子桑倾点头,她的身体又不是铜墙铁壁,都是‘肉’长得,自然也破了。
且她经期昨晚来了,在海里泡了一上午,小腹已经隐隐作痛,这会儿又是冒雨越野,她担心的不是大‘腿’破皮摩擦的疼痛,她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扛得下去,只祈祷这雨能快点停。
自从那天被肖顺匆匆叫走,东阳西归在海军整整消失了五天,当他和肖顺驱车回到南沧舰队时,雷声大作的大暴雨中,看到有一支队伍在岸边冒雨奔跑,他便走了过去。
“没看下着大雨么?”军用越野车停在办公楼前,东阳西归从车上下来就走进雨里,先下车的肖顺,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他拉回屋檐下。
“我的兵在训练,你回去吧。”东阳西归没跟肖顺拉扯,乖乖被拖到屋檐下的他,却抬脚又走了出去。
“这么多天没休息好,你好歹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肖顺眉头微皱,训练有姜三冬在,东阳西归也走了五天了,也不差这一刻半刻的。
雨中的东阳西归抬手冲背后的肖顺摆摆手,一步一步坚定不移的往海边走去。
姜三冬一直在雨中,有时跟着士兵们来回跑,有时站在岸边看他们跑。
跑到第五个来回时,士兵们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姜三冬也不催,就像雕像一样矗立在岸边,为的是士兵们看见他,就算是跑不动了,走也得给他走着,反正不能停下。
“跑多久了?”姜三冬面向茫茫大海,并没有发现东阳西归从身后走来,东阳西归站在姜三冬左侧询问道。
“你个神出鬼没的!什么时候回来的?”瀑布般的大雨帘严重阻隔视线,雷雨声也阻碍听觉,姜三冬看到突然出现在身旁的东阳西归,着实吓了一跳。
“刚刚。”两人的位置在海岸线中间,队伍已经从左侧慢悠悠的跑了过来,东阳西归看着领头的男兵,一个个垂头丧气像蔫了的茄子。
没人发现子桑倾嘴‘唇’发紫,整张小脸苍白毫无血‘色’,她小腹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绞痛着,两条‘腿’无力的机械般挪动,冷得浑身发抖。
“媚媚……”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起来,依旧豆大的雨滴啪大下,子桑倾虚弱的唤了一句前面的步媚媚。
“嗯,怎么了?”步媚媚听出了子桑倾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这样冒雨跑了这么久,她自己也有气无力,她没回头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发觉到子桑倾的异常。
“如果我晕倒了,告诉军医我正在经期。”子桑倾觉得自己真扛不住了,强撑着说完,冰瞳黯淡的无力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子桑!”步媚媚还没反应过来子桑倾说得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听毕寺一阵惊呼,连忙回头,赫然发现子桑倾侧身软倒下去的身体,被毕寺一把接住。
子桑倾几人已经快跑到中间位置了,她们离东阳西归不过十几米远,白雾般的雨帘中,东阳西归事先并没有发现子桑倾,一听到毕寺的惊呼,他冷眸一转,‘挺’拔身影已反‘射’‘性’的朝她们方向跑了过去。
“子桑?子桑!”毕寺扶抱着身体瘫软的子桑倾,步媚媚一脸焦急的唤着她,轻拍着她苍白的脸颊。
附近的钱浅几个‘女’兵,也都停了下来,围着子桑倾焦急的手无足措。
“怎么回事?”东阳西归一上前,边沉声询问边拔开围堵着的‘女’兵,一看到子桑倾瘫倒在毕寺怀里,他冷眸深深一沉,伸手就去抱子桑倾。
“我也不太清楚怎么……”毕寺还没说完,就见东阳西归身子一弯,她抱托着子桑倾的手臂一轻,转眼间怀抱子桑倾的人已经移了主。
东阳西归也不再多问什么,抱着子桑倾就往医务室的方向跑,步媚媚见状,连忙追上去,奈何东阳西归脚太长速度太快,她追不上只能冒雨大喊道:“教官,子桑生理期!”
“啊?生理期!”毕寺也追跑了几步,听到步媚媚的大喊,她惊愣住了。
难怪了,她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