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兵后,大半年来,步媚媚和子桑倾就没怎么分开过。-..-
万一子桑倾真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疯了!”洛寒舟低咒了一句。
他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他怎么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呢!
“我回来的时候,子桑倾是真的没事!”洛寒舟说的很肯定。
见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还是不太相信的眼神,洛寒舟便又接着解释道:“她能吃能睡,更没缺胳膊少‘腿’的,真没事!”
有事也是大事,真要出了大问题,估计他也得有事。
“真没事的话,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步媚媚平滑的眉心皱得更紧了。
洛寒舟说的话,越听越有问题。
她们就是想知道子桑倾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而已。
真出了什么事就直说,她们又不会把他怎么样。
子桑倾都进医院了,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吗。
“东阳教官和子桑倾单独在一起。”陆陆续续越来越多的士兵走出食堂,洛寒舟想尽快离开,“东阳教官比你们更紧张更担心,他能让子桑倾出事吗?”
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对视一眼,好像是这么回事。
“好好训练!瞎担心个什么劲儿!”
见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被哄住了,洛寒舟学着东阳西归的语气,端着气势教训了一句。
洛寒舟说完就走,独留下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怔怔的看着他。
“嘿!这小子什么意思?”步媚媚美眸微瞪,洛寒舟不就比她们大了几岁吗,还摆起架势来了。
“他就是想说子桑没事,让我好好训练不用担心了。”
阿史那一枝拉着步媚媚就走,替洛寒舟解释道。
“你个吃里扒外的,洛寒舟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这颗心就跟着飞走了!”
被拉着走的步媚媚,看着心急如焚帮洛寒舟辩解的阿史那一枝,不满道。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阿史那一枝无语的瞪了眼步媚媚,反正她一帮洛寒舟说话,说什么都是错的。
“做人要诚实!思‘春’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步媚媚早认定阿史那一枝看洛寒舟的眼神有猫腻了,心思通透的开导道。
郎有情妾有意,男未婚‘女’未嫁的,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好害羞的。
“思你个大头鬼!我要是真喜欢,我就直接扑上去了!我又不是子桑,死鸭子嘴硬!”
阿史那一枝被说烦了,‘激’动地反‘唇’呛声道。
毕寺那个八卦婆误会也就算了,反正在毕寺眼里听风就是雨,步媚媚怎么也跟着瞎掺和。
阿史那一枝就差把心掏出来给步媚媚看了,什么玩意儿!
她可是带着血‘性’来当兵的,又不是到部队来谈恋爱的,思哪‘门’子的‘春’。
真思了她就直奔相亲场所去了,犯得着在‘女’兵堆里‘摸’爬打滚吗。
“你敢扑吗?洛寒舟可是个和尚!”
步媚媚状似了然的挑了挑眉,那她就暂时相信阿史那一枝一回。
“和尚怎么了?他已经还俗了!”
阿史那一枝不满得又瞪了一眼,没看到洛寒舟都开始留头发了吗。
和尚是过去式,洛寒舟又不是一辈子都当和尚。
步媚媚没再接话刺‘激’阿史那一枝,但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阿史那一枝还是有问题。
不然阿史那一枝怎么每一句话都向着洛寒舟?
说得好听,喜欢上了就扑,指不定真喜欢上了就成怂蛋了!
基地的士兵们日复一日的训练着,军医院那边,也风平‘浪’静没发生什么重大事件。
下午的时候,军医院来了一个五十多岁,身着便装的中年男人,他到了住院部就直奔东阳西归的病房走去。
东阳西归一个人在病房里,中年男人进去后,就把‘门’给锁上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还以为你第一天晚上就会派人来。”
东阳西归看着进入病房的中年男人,站起身笔直‘挺’立。
因为对方身穿便衣的原因,东阳西归虽态度恭敬,却并没有举起手臂行军礼。
这个人近中年依旧身形健朗的男人,就是东阳西归每次执行任务时,卫星通讯另一端,代号为海洋的上级领导。
“你看起来气‘色’还不错。”海洋爽朗的笑了一笑,上前就拍着东阳西归的肩膀道。
东阳西归眼皮微‘抽’,他还是比较了解海洋的。
海洋分明是不想回答他的回答,摆明了糊‘弄’他。
他一个身强体壮正值壮年的职业军人,气‘色’能不好吗!
“东西在哪里?”
海洋看着满目审视的东阳西归,清咳一声,立即切入了中心。
他总不能告诉东阳西归,是院方说没事了,病毒不会传染他才来的吧。
虽说安全第一,但这话说出来未免太伤人心了。
东阳西归没说话,直接转身走回‘床’前,从‘床’头柜拿出一袋东西。
袋子是印着医院名称的白‘色’塑料袋,装在袋子里的东西‘挺’多的,看形状像是几本书籍。
“都在这里了。”
这是他们小队冒险从尸‘洞’带出来的资料,东阳西归随手就递到海洋面前。
“这些资料你全都看过吗?”
海洋并没有立即伸手接过,炯炯有神的双眸直直的看着东阳西归,询问道。